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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文闻言大惊,幸而在与先知对视的一刹那,发现先知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觉察的阴狠,他猛然醒悟地绽放出欣喜的表情:“先知睿智!用这些人祭祀一定能感动神灵,普拉托达尔的大门一定会向您敞开!”
“一派谗言!”凯文的迟疑瞬间即逝,先知竟然没能察觉,他被凯文说得满脸鄙夷,眉宇间却隐隐透着一丝得意,“普拉托达尔的大门从来没有打开过,凭你这么一说就能开啦?”
“岩狼虽然蠢笨,但我知道您对普拉托达尔的敬畏之心,相信神灵也能感知,我猜他们只不过……只不过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这句话说得恰如其分,先知听得很是舒坦:“说你是笨货,你还真是笨到极致,祭祀不过是为了安抚乌米亚司,真要打开普拉托达尔的大门,只怕还得另想办法啊。”
“先知教训得是。”凯文口中恭维不断,心中却焦虑得无可复加。
先知口里的乌米亚司就是那只巨大的蝎子。数百年前普拉托达尔从天而降,在埃索拉荒原上留下一座残缺不全却又金碧辉煌的城池,乌米亚司就是在那个时候砸落地面,在普拉托达尔的必经之路上砸出一个巨坑。
在那之后,普拉托达尔不知何故失去了踪迹,就算步入那片区域也感受不到它的存在,只有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下它才会露出真容。乌米亚司则不然,它一直盘踞在巨坑之中,俨然就是普拉托达尔的守护者。
部落祖先无法演算普拉托达尔的出现规律,但他们从乌米亚司身上找到一些线索,但凡临近幻城出现,乌米亚司就会变得活跃和暴躁,活动范围也会随之增大,偶尔也会逼近部落村庄大肆搅扰一番。
数百年来,部落与乌米亚司交战无数,却从未有过胜绩,乌米亚司的狂暴凶猛渐入人心,部落先人便将它视作图腾,除了表示对它的敬畏,也是希望族人能像它一样勇猛善战,至于对它的献祭,只是希望填饱它的肚子,以免村落遭殃。
凯文真想趁着四下无人制服先知,可是他对先知的实力有所忌惮,而且刚才展示翅膀时引发全身痛楚,所以他暗忖现在出手还不是时候,反正离祭祀之日还有一些时日,正好利用这段时间调养生息,待到体能恢复之后也好多些胜算。
先知倒是对凯文的谄媚非常满意:“少说这些没用的,接下来,你的任务就是打开普拉托达尔的大门。”
“啊?”
先知瞪起眼睛:“你是不想要这个身体,还是不想要诗安?”
“不是,都不是,我只是……只是觉得我没这个本事……”
“你认为你有资格讨价还价吗?如果不行,立刻换人!”
“先知息怒,岩狼愿意拼上这条命去完成任务,可是我对普拉托达尔所知实在有限,真不知道该从哪里入手,所以……”
“嗯……这倒不假。”先知沉吟片刻,“你就从酋长开始吧。”
“酋长?”
“据我所知,普拉托达尔的大门在数百年前曾经开启过,但这其中的秘密只有酋长才有可能知道。”
“岩狼明白,我就以真神的身份接近酋长,肯定能让他说出秘密。”
“你这笨货!酋长他……”先知欲言又止,“咳,从现在起,不管是你的身份还是任务,只要走漏一点风声,等着你的就只有一个字:死!”
“岩狼遵命!”
“走吧。”先知转身朝山道走去,凯文躬身跟随其后,不料先知突然转身:“既然要以真神的身份行事,那些真神的朋友们就先留着吧。”
“啊?”凯文内心狂喜,脸上却写满惊愕,“不拿他们献祭,万一乌米亚司再来,岂不是……”
先知收回阴毒的眼神轻哼一声:“什么事能比普拉托达尔更重要?”
凯文唯唯诺诺,先知又说:“那三个人的体内早已种下虱蝎,你尽管使唤他们,相信他们也逃不出我的手心。”
凯文心头一颤,口中却直呼先知睿明。
待到回到住所,诗安早已等候多时。今天的中饭除了蛇羹,还有一道煎炸的鱼排,凯文心境大好,将食物一扫而空,还不忘在诗安脸上轻轻掐上一把。
诗安似乎已经习惯凯文的毛手毛脚,微微闪避之后红着脸问:“先知带您上山了?”
“是呀,你怎么知道?”
“一路上族人都在谈论您呢,但是您的伤口还没有痊愈,怎么能做剧烈运动呢。”
“没事,我是坐轿子上去的。”
“哦。”
“怎么,担心我啦?”凯文再次抬起手来,这一次却被诗安躲开:“先知命我照顾您,这万一有什么闪失,先知一定会责怪我的。”
“我这不是没事嘛。”凯文冲着诗安嬉皮笑脸,诗安却一本正经地发出指令:“快趴下吧,我给您换药。”
凯文依言而行,就在面庞埋进草枕之时,一种痛恨和厌恶的感觉忽然升起。按理说,到目前为止,先知对他的信任程度已经大大提升,偷听偷窥的频率自会降低,他已用不着再假装岩狼的做派,至少也可以适当收敛一些,可为什么还会情不自禁地对诗安如此这般?
诗安哪知凯文所想,她认真地处理着伤口,忽然感慨一声:“您这伤口恢复得真快,只可惜会留下一道疤痕。”
凯文收起心思微微抬头:“男人身上有几条伤疤很正常啊。”
“才不是呢,您这道伤疤就格外刺眼。”
“伤疤嘛,我身上到处都是,看多了就不会有感觉啦。”凯文说着翻身爬起,撸起袖子把胳膊伸到诗安面前,“瞧,这里就有好几处。”
诗安探眼望去,随即抬头疑惑道:“没有啊。”
凯文也已发现异常,他在胳膊上左捏捏右掐掐,满嘴都是难以置信的口气:“怎么可能?这里明明有的啊!”
诗安抿嘴笑道:“您是不是又在拿我开玩笑?”
“没有。”凯文跳下床来,一把将上衣脱掉,惊得诗安轻呼一声转身就逃,却被凯文一把拽住:“快帮我四下看看。”
“放开我呀。”诗安羞得满脸通红,扭着身体不敢正视一眼。
“怕什么,我又不欺负你……”凯文话没说完,拉着诗安的手忽然松开,一双眼睛直勾勾地垂向胸前,“这里的伤疤怎么也不见啦?”
诗安这才好奇的转回身,凯文在胸口比划道:“这里,就在这里,本来有一道这么长的伤疤,怎么会不见了呢?”
诗安却没留意所谓的疤痕,满眼之中全是凯文健硕的肌肉,羞怯的眼神想要回避,却又忍不住流连其中。
凯文满心惊疑,哪里顾得上诗安的反常:“这几天你们都对我做了什么,怎么我身上的疤痕全都没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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