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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东来不敢违逆,站起身来,对陆山民说道:“没听见吗,我姐要休息了,赶紧跟我出去”。
陆山民瘪了他一眼,“我出去干嘛,这是我的房间,我也住这里的”。
“你,,,,”!
海东来一双眼睛瞪得老大,看了看陆山民,又看向海东青。
“姐”?
海东青没有理会他。
海东来指着陆山民,气得整条手臂都在颤抖,“陆山民,明天早上八点,我、、要跟你单挑”。
说完,转身走出去,砰的一声关上门。
“哎,”陆山民叹了口气,“这孩子,真是淘气”。
说完这话,他突然感觉到房间气压上升了几分,转头看去,那双漂亮的眼睛满是怒意。
“陆山民,你有完没完,别以为仗着受了伤就可以为所欲为,真的以为我好欺负吗”?
陆山民突然感觉胸口很闷,一下子捂着胸口。
海东青看着陆山民痛苦的表情,冷哼一声,“装,你接着装”!
“噗”!陆山民突然吐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向前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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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陈然和李国章被套上黑色头套,大约过了四十分钟左右才到达目的地。
下了车,头套依然没有被取下,被人押着再走了近二十分钟,头套才被取下。
长久的黑暗,在灯光的突然刺激下,让两人一时都没能睁开眼睛。
等适应光线之后,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大桌的满汉全席,然后才看见主位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
头发花白,身高不高,满脸痘痕,一身的大红唐装,根据严昌平的描述,这位就是沈阳的沈阳王沈家康。
陈然踏步上前准备入席,被一旁的黑衣男子和一个没见过的中年男人抬手拦住。
沈家康双手放在桌面上,十根手指上戴满了翡翠、玛瑙玉扳指。
“两位远道而来的客人别着急,我们东北人虽然热情好客,但也不是随便一只阿猫阿狗都有资格入席的”。
陈然微微仰起头,“你想知道我们有没有资格入席”?
沈家康抬了抬手,双眼平淡的看着陈然,等着他继续说话。
陈然笑了笑,“名流印象的何林父子,是柳依依让你派人监视的吧”。
沈家康眼中闪过一抹一闪而逝的光芒,仍然没有说话。
陈然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还不够资格知道我们是谁,因为在我们眼里,你也就是只比严昌平稍微大一点的蚂蚁而已”。
黑衣男子双拳一握,就准备动手,被沈家康抬手阻止。
沈家康将手缓缓放平,手掌朝上。“两位请如戏,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随着两人入座的,还有黑衣男子和另外一个中年男人,两人一左一右坐在沈家康的两边。
李国章晚上没吃饭,只啃了半个冷面包,又打斗了一场,早已饿得肚子咕咕叫,坐下之后就开始狼吞虎咽,他的手、头、嘴都受了伤,一边大口的吃,一边疼得嘶嘶的倒吸凉气。
沈家康先介绍陌生的中年男子,“这位是刘震雨,这位你们见过的事游古平,是我的左膀右臂,之前多有得罪,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陈然淡淡道:“沈爷倒是个妙人,一点不像道上混的人”。
沈家康眯着眼睛笑道:“不敢当,沈爷只是兄弟们捧场的一个称呼,我比两位年长一些,如果不介意可以叫我一声沈哥”。
陈然笑了笑,“沈哥太亲切了,我还是觉得叫沈爷比较好,够疏远,有距离感”。
沈家康呵呵一笑,“阁下说话风趣幽默,也是个妙人,不知道两位怎么称呼”。
陈然点燃一根烟,吐出一个烟圈,“我叫陈然,他叫李国章”。
沈家康哦了一声,“久仰久仰,鼎鼎大名如雷贯耳”。
陈然皱了皱眉,“都说东北人直爽,看来还真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沈爷从来没听说过这两个名字,又何必装得很熟悉的样子,我们那边可不来这一套,是真的直来直往。所以我说话有点直,你也别介意”。
沈家康并没有尴尬,反而哈哈一笑,“有趣,确实有趣,那我就有样学样,直爽一点。现在看来,两位应该是把严昌平当成了鱼饵,把我当成了鱼,故意让我抓来的吧。既然来了,有什么鄙人能帮上忙的,还请直言不讳,如果能帮得上,我绝不推脱”。
陈然笑了笑,“确实有个小忙,你如果帮上了,大家就是一家人的兄弟,我可以叫你一声沈哥”。
沈家康也笑了笑,“那要是帮不上呢”?
陈然弹了弹烟灰,眯着眼说道:“如果帮不上,你就是下一个严昌平”。
沈家康眯着眼睛笑了笑,没有说话。
游古平啪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陈然,我们已经足够给你脸面”。
刘震宇也是眼含杀意,冷冷道:“我原本以为你们真是条过江的龙,现在看来是高看你们了,就你们这盛气凌人的态度,太跌份了”。
沈家康笑着打圆场道:“古平、震宇,不得无礼,还是先听听陈兄弟要我们帮什么忙,说不定真能做兄弟呢”?
李国章不合时宜地打了个饱嗝,拍了拍肚子。
“吃饱了,我来说吧”。
李国章双眼盯着沈家康,一字一顿的说道:“跟我们一起,干死柳依依那个贱人”!
“你找死”!!!!!!!!!
刘震宇瞬间起身,从腰间拔出手枪顶着李国章的脑门儿,整个人杀意横生。
游古平也几乎是同时起身,一把枪顶住陈然的太阳穴。
沈家康咯咯冷笑,“我早该猜到,你们的目标是大小姐”。
陈然呵呵一笑,“大小姐?看来没错,你是柳家的狗”。
游古平一枪托砸下,陈然额头流出了鲜血。
李国章从纸盒里抽出一张纸巾递过去,“流血了,擦一擦”?
陈然没有伸手接,“只有你一个人流血,弄得我好像偷奸耍滑了一样,流点血好啊,不挂点彩怎么好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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