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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应的,那几个胆敢挑战机巧小能手的花生壳立时便无处遁形了。
这回轮到公输鱼得意了。她盈盈笑着,一伸手便将那几个花生壳给捏了出来,正想丢进旁边的竹簸箕里,却突然停住了。
余光一瞥,好似瞥到了什么不寻常的东西。
她慌忙细看,
就在她摊开的手里,除了那几个倒霉的花生壳,竟是还有小小的一角纸片!
咦?这可不是我丢的呀。公输鱼忙将那一角纸片小心翼翼地拈起,放到了面前的几案上。但见
纸片微微泛黄,却并不陈旧,应是最近几日刚刚掉落进去的;被撕下的边角毛刺密实杂乱,不是不离惯常使用的高级宣纸;纸片上只有不甚完全的一个字“酉”,字迹也不像是不离的。
酉?酉时?公输鱼微微垂目凝思,沿着“酉时”这个方向,将与“酉时”能扯上边儿的事情统统过滤了一遍,却是毫无头绪,毫无关联,根本就说不通。
再看那字,体型偏瘦高。
难道,这“酉”不是一个字,而是半个字。那又会是何字呢?酒、梄、唒、輏、醒、配、酥、醺、酝、酿……太多了。
既然第一个想到的是“酒”,那便从“酒”字开始梳理这里是酒楼,自是少不了酒的。将“酒”字写下是为何?记账吗?没错。再细查这纸片,浮光泛黄,洇墨较重,且边角毛刺颇多,乃两层净皮中掺了大量藤草,半熟质劣,不是文士赋雅弄墨所用,只应是粗劣账册所用!
这便能关联得上了。
公输鱼一跃而起,跳到旁边的书架前,在成捆成沓的简牍绢纸中,轻而易举便拿到了她想要的账册——不离房里的东西,全都是遵照着一定的规律置放有序的,自然好找。
她将账册打开来看,就见每日的出入流水,记录详实规整,粗看,并无异样。遂,她将账册合上,平放于几案,取出一根极细的木刺,将册脊处挑开,查看装订于棉线里面的脊页。果然发现,有被撕掉的一页!
再将账册打开,细看被撕去那页的前后两页,但见日期内容依旧还是能够连接得上。明显是有人作了假。
这账册,每日在柜上更新后,都会于当晚交到不离手上核查。不离要作假,自是不难。既然他将这一页撕去,又在后面写了一页假的,第二日再拿去柜上继续使用时,还无人发觉异样,必是只隐去了其中一小部分不起眼的内容。
会是何内容呢?这些细碎的流水账目又有何必要作假呢?
公输鱼拿着账册,几番思虑,始终不得其门,只得叫来了掌柜,让他看账册中“作了假”的那一页内容。
掌柜五十上下的年纪,身宽体胖,吃力地蜷坐于几案前的坐垫上,看那账册。由于太过专注,颈上的肉都被低垂的下巴给挤了出来,一圈一圈的,看上去像是有三个下巴。
公输鱼看着他的下巴,不知又胡乱起了何样邪念,唇角边竟是漫上了一丝可疑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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