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惦记着墨心儿。一来到刑侦大队,温东旭便拉过她走到一边仔细瞧看。眼皮有点微肿,鼻头有些微红。
“哭了?”温东旭问她。
“没有。”墨心儿别开头。
“说实话。”温东旭挪步继续对着她的脸问道。
“关你什么事。”墨心儿有些羞恼,扭身往萧瑟身边走。
温东旭不急着追她,信步跟在她身后,看她窈窕惑人的身影,脊背笔直,鹅颈俏肩,堪堪够两手合握的细腰下,笔直修长的美腿……他想起今早母亲说的话,紧走两步追上她,“哪天去我家吃饭呗。”
墨心儿一直就跟不上温东旭的节奏。她也一直怀疑他到底是怎么获得事业上的成功的,是拼爹拼来的吧?有时候她觉得温东旭的言行跳跃性很强,不似师兄的稳重。
“不去。”她回答。她正为萧瑟的离开伤感呢。
“为什么不去?”温东旭不依不饶地问。
“我为什么要去?”墨心儿觉得他很奇怪。
这话问住了温东旭。是呀,为什么要去呢?温东旭智商噌地冒出了头,猛然醒悟到这是名不正言不顺呀!得,尽快正名最要紧。
想到这里,摸了摸裤袋里的紫晶吊坠,他笑得有些神秘,“一会儿有事和你说。”紧走两步与她齐肩,往萧瑟和刘队的方向走去。
几人交流了一下案件的总体情况。墨心儿虽为“编外”人士,但因与案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为此大家也没避讳她,只叮嘱她一切都要保密。
“老王”夏时雨的律师昨天下午就来过了,想以证据不足为由保释夏时雨出去。而这也正是夏时雨从进来就三缄其口的主要目的,他在等脱身的机会。律师列出种种条款极力强调作为信誉良好的纳税人夏时雨先生有权利捍卫自己的人身自由,要取保候审。但警方有充分理由证明犯罪嫌疑人被保释后可能会继续对社会产生危害,因此拒绝律师的申请。双方协商无果,只能期待二十四小时后警方是不是能拿得出确凿的证据来。
为施加压力,律师连夜将案情披露给媒体,引起不小的反响。本身夏时雨在文化界混了这么多年,人脉广泛,绝对是个资深人士。加之近来煦旸集团的影响力已提升到了一个新境界,夏时雨又是该集团的高层管理者,这一系列的连带关系,让外界纷纷将夏时雨的被捕与煦旸集团的社会声誉联系到了一起。各种猜测瞬间遍布各媒体头条。更多媒体揣测煦旸集团发展太快在某些方面违规操作,为此被人给举报了。还有人猜测,夏时雨犯案是否是为公司核心层背黑锅?更有媒体借机抹黑煦旸集团,说他们所谓的全球颁奖活动不过是为了粉饰太平,如此作秀为哪般等。
对此,温东旭一律不予理会。他只通过个人平台帐号发了一句话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底下配了一幅老鹰抓小鸡的稚嫩卡通图,显得有些不那么正经又引人遐思。这也是他一贯的风格路线。亦帅亦萌、亦正亦邪,谁也弄不明白他。
好在刘队亲率的侦察小组在全力以赴的搜寻证据中收获不少。在窑洞内现场提取了夏时雨的大量脚印和指纹,还在紧锁的抽屉里发现了一部手机。虽然搜索出这些也并不能起到可以继续扣押犯罪嫌疑人的作用,但有线索就会有希望。夏时雨赖皮道,窑洞确实是他请人打的,用了整整八个月的时间才完成。因为平时工作压力大,他没事的时候就会来这里“思考人生”。这回答满分,没毛病。
而就抽屉里的手机,夏时雨一问三不知,拒不承认手机是他的。而手机上也确实没有提取到有关于他的指纹。专业人员打开手机,里面的通讯录、短信等皆一律空白。后经信息安全方面的专业人员侦察,这个号码近来常与一个境外加密号码沟通。具体内容不详。
律师继续与警方斡旋,说是没有直接证据和充分理由可以继续羁押当事人,马上就要到二十四小时了,要求立刻、马上放人。而警方认为该手机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问题。虽然不能直接定性是夏时雨的手机,但却是在属于他的窑洞里找出来的,他负有间接连带责任。
功夫不负有心人。直到今晨八点半左右,法医从窑洞床单上提取了“老王”施暴喜妹后留下的证据,这才算是有充分的理由继续审讯夏时雨。
继续提审安排在当天下午。通常,犯罪嫌疑人的警惕性在下午会有所下降。
趁着上午还有些时间,萧瑟与温东旭开展了长达十几分钟的谈话。主要是将自己后续的安排交待给温东旭。
萧瑟斟酌着也将师父那边的情况透露给温东旭一些。
“心儿的安全就拜托给你了。同时你们要随时做好准备。很有可能世界各地的神秘连环杀人案与我师父那边近来的神秘人有关。而心儿的身份、背景情况已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所以你这里责任重大。”
“心儿的安全交给我,你放心。”顿了顿又道,“你人手够吗?”温东旭问。
“暂时可以。你知道,按照纪律执行任务有很多的限制,如果我需要编外高手的加入,还需要你的帮忙。”萧瑟道。
“说什么帮忙,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除恶务尽,保护国家安全。”温东旭少有的认真,目光坚定地看着萧瑟。
萧瑟抬手拍了一下他的肩,“无论如何,心儿的安危交给你了。其他人员继续暗中保护。”这是本次谈话中萧瑟第三次强调。
温东旭正色道,“放心。我会照顾好她。”
想了想,萧瑟继续道,“未来你俩发展到什么程度顺其自然。但只一点,不能欺负她,不能强迫她接受你,你唯一能全力以赴做的就是保障她的安全。”说到此,萧瑟神色有些严厉,“温东旭,如果心儿在你手上出了事我一样饶不了你。”
温东旭从萧瑟的口中听出一股“托付”的味道,知他必有难言之瘾,不然以他的为人,不会轻言放弃,更何况是心心念念这么多年的墨心儿。遂不解地问,“你不是轻易放弃的人。为什么?我们可以凭实力竞争。”
萧瑟目光注视到遥远的地方,淡淡道,“我能让她知道我对她的心意就够了。未来杳无定性,不想耽误了心儿。”语气中透出一股无奈放手的悲凉。
温东旭伸手在萧瑟肩头重重一拍,“哥儿们,你别一幅生离死别的样子。心儿看着难过呢。你放心,墨心儿是我辈子认定的女人,我用我的命保她一世平安。但是,”温东旭目光犀利如刀,定定地看着萧瑟,“既然你放手了以后就再也没机会了。”
萧瑟凉凉一笑,“能不能让她接受你再说吧。”
两个一直以某种抵触情绪交往的男人,此时伸出拳头互撞了一下。起身走回墨心儿身边。
中午大家为萧瑟践行。清淡的菜饭,以水代酒。萧瑟表现非常轻松,时不时给墨心儿夹菜。墨心儿安静地吃着,话不多,没哭也没表现出任何的脆弱。
下午两点整,温、萧、墨三人于观察室观看审讯过程。
此刻坐在审讯室里的夏时雨神态有些颓丧。皱巴巴的衣服和紧贴头皮的头发,让他看起来没有了往日的风光与自信。
按规定,讯问犯罪嫌疑人,必须由侦查人员进行。讯问的时候,侦查人员不得少于二人。刘队与他的助手按惯例开展审问。极其狡猾的夏时雨谈话避重就轻。轻易承认个人在生活作风上确实存在严重问题,有一些见不得人的小癖好。而喜妹名为他的义女,委身于他也实属自愿。最多购成强女罪,视情节判三年以上十年下有期徒刑。他人脉广,在狱中找些机会表现争取减刑很快就会出来。对于其他的他概不承认。
“夏时雨,你要认清现实。你不仅强女,还施以暴力、胁迫、迷信灌输等手段迫害未成年少发,这可不是三五年量刑的事,判你无期或死刑的可能性也有。你不争取早日坦白从宽,还在做无畏抵抗,毫无意义。”刘队义正言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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