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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心儿以为提到她逝去的爸妈引起了她的伤心,忙打算转换话题。

“是王叔叔教我的。”喜妹低落地道。

墨心儿怎么也没想到,夏时雨那个坏蛋居然会教喜妹折纸?这不像他的作风。

“接着问她。”耳朵里塞的接收器传来温东旭的声音。

“你的王叔叔什么时候教你的?”

喜妹方才天真的愉悦已荡然无存,呆呆地看着面前空着的餐盒,讷讷道,“他来领养我时,村长问我同不同意。我当时很害怕也很饿,王叔叔看着很亲切,他还教我折千纸鹤,还有小兔子。”喜妹回忆这些时喜悦与伤心并存。或许她幼小的心灵怎么也不能理解,当时对自己那么有爱、有耐心的王叔叔为何后续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在她小心翼翼地央求他再教她一个新式的折纸方法时突然就变得和以往不一样的。那一夜,她痛得生不如死,怕得不敢出声。因为王叔叔说,她身上充满了罪恶,需要这样的方式帮她除却魔障。而上过六年小学已经快十四岁的喜妹怎么会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无助的依靠、愤怒与恐惧杂糅出的一种情绪叫耻辱。

但世上孤独无依的她选择了“王叔叔”带给她的一切。她听话,在这样没有希望的关系中努力去发现“依靠”的感觉。她太渴求一份依靠,她害怕在这个世上一个人……

“他和村长说他没有孩子,会好好待我,也算是为村里的父老乡亲做一点善事,让他们放心……”喜妹继续呆呆地说。

“然后呢?喜妹,姐姐想帮你,所以想了解你的一些事情,你可以多告诉姐姐吗?”墨心儿小心地问。

“然后?”喜娃呆滞的小脸上一双眼睛睁得老大,身子一抽一抽的,人突然钻到桌子底下,抱着一条桌子腿紧紧靠住。

“喜妹?”看来这个问题又刺激到她。墨心儿也蹲身下去,跪在地上与她目光平视。

“我不能说!我不能说!”喜妹双眼毫无焦距地目视前方,身子抖得像筛糠,又蜷缩成了一只刺猬。“王叔叔说,如果我说了,他总会有办法让我更痛。”

“喜妹,你看着姐姐……”墨心儿试图温声安抚她。

“你走开!”喜妹猛地伸出一只胳膊去推墨心儿,正好碰到她昨天撞的淤青的肩膀。

“咝!”墨心儿痛得一皱眉。

喜妹其实对人的表情一直都非常敏感。看到墨心儿照比平日是里的温和,刚刚的皱眉更加的刺激了她的恐惧,“不要过来!”她大吼一声,声音充满了惊恐。随后人瘫在桌子底下喃喃道,“我不要,我不要……”

依据鉴定中心王主任的指点,喜妹的表现是典型的“创伤后应激障碍”。虽然她已身处“没有伤害”的环境多日,但是她脑中总会因某些元素的刺激不断回想过往让她充满惊恐的画面,专业术语叫“闪回”。如同一个被车撞过的人,某天走在马上路上,突然一个情境让其联想到当天出事的场景,惊恐随之而来。

这种情况除非马上用药能使她平静下来。除此,唯有小心、耐心的陪伴。

“要不要我们过来。”耳塞里传来温东旭的声音。

墨心儿轻微转头朝摄像头摇摇头。

她慢慢地、小心地伸出一只手去轻轻拍打两只紧抱着桌腿的瘦弱的胳膊。看她并没有明显排斥,再慢慢去覆着她的手。喜妹的手触手冰凉,好像没有温度。

轻轻地摩挲着,墨心儿轻声开口,“喜妹,姐姐会帮你。你不想要的可以不要。姐姐会帮你,你要相信我。”

温言重复了五六次,喜妹的眼睛才慢慢有了焦点,但很疲惫,转头看墨心儿,开口问,“真的。”声音虚弱无比。

“真的。相信我。”墨心儿满心的心痛。一个十四岁的女孩,不仅双亲不在,还要遭受生活这样的迫害,她的眼睛红了,闪着水光。

“你打不过他的,你不知道他有多凶……”喜妹打量着墨心儿的,摇头失望道。

“你说的他是指王叔叔?”墨心儿求证道。她问的每一句话都会被记录在案,因此必须要澄清。

喜妹点头。

“他很凶,他会整晚的打我,还有鞭子,还有……”她应该是想到了更加吓人的东西,人又仿佛痉挛般抽动。

“姐姐不怕他。因为有好多人都想帮喜妹。只是我们现在不知道要如何帮你?更不知道如何让坏蛋接受惩罚,所以我们需要喜妹的帮助。你愿意帮姐姐吗?”

“他有大皮鞭、还有大棍子,他会、他会……”喜妹又陷入了某种可怕情境的回忆。

墨心儿也蜷着身子钻到了桌子底下,看到桌角的一处摄像头。

轻轻拿开喜妹攥得发白的手,试着拉她出来两人坐在地上。墨心儿将喜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

“喜妹,过去发生的一切不是你的错。你只是没有办法去改变。现在有姐姐,还有好多人想帮你,让你过得不再恐惧,你愿意吗?”

不再恐惧?这句话触动了喜妹内心深入的渴望,她点头,泪水随着她的抽咽止不住地流下。一把抱住墨心儿,喜妹终于挣脱了内心所有的枷锁,将自己的心事坦露出来。

夏时雨这个疯子利用山里人的朴实与厚道,给他们送去了丰富的生活物资后,带着喜妹就来到了那个山中的窑洞。从起初认领喜妹开始,他就目的不纯。这样一个无依无靠又长相甜美可人的小女孩,本身就可以满足他某些不可告人的想法。不过,起初他还是带着喜妹过足了义父的干瘾。直到某天窑洞里来了一个男人,与夏时雨喝酒、聊天,过程中,喜妹听到楼上砰地响了一声,好像是夏时雨很生气地摔了一个杯子。然后来的男人也高声道,“老王,做都做了,不在乎多做一次。不然,你的事谁也包不住。说罢转身离开。”

喜妹当时借助楼梯的隐蔽偷偷看到来人样子,看起来他和“义父”一样衣着考究,中等身材。

当晚,夏时雨就对喜妹逞了兽欲,后来变本加厉地折磨她,让她相信他是这世界上唯一可以保护她的人,并相信她身上的恶魔需要他来剪除。

直到某一天,窑洞里来了一个她认识的小女孩,是同村曾经的小学同学亚楠。夏时雨对亚楠一本正经道,“你看,我说喜妹等着你呢吧。去聊聊吧。”

正说到这里,耳塞里传来刘队的声音,“温总,我得先离开一下,那边说夏时雨突然晕倒了,初步检查为心脑血管方面的问题,需要马上送医院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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