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西顾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三十五章:肯定是被你老子打了呗!,王妃总想去打劫,莫西顾,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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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劭无奈的撇了撇嘴“我也正在为此头疼,如何才能让一个认字不多的哑巴说话?!”
叶染起身,来回在地上溜达,穆劭实在是看不得她这个焦躁的样子,一把将她拉住。
“好了,这也不是立刻就要办的事,现在立刻就要办的事,是先把你的肚子喂饱!说吧,早上想吃什么?!”
叶染想想也是,随即眼睛一眯“上次你家大厨做那个用茄子包肉馅的东西挺好吃,还能做么?!”
“茄盒?你喜欢吃那个?”
“嗯!不能做么?!”
“当然能,只是一大早的就吃那么油腻,你不怕肚子不舒服么?!”
叶染闻言拉下脸来“我的肚子没你那么小家子气,吃肉还分什么时段!”
“好好好!只是给你吃茄盒可以,你必须喝点小米粥,相互中和一下……”
穆劭继续婆婆妈妈的絮叨,可叶染在听到他的那三个好字以后,便没耐心听后面那些她听着没兴趣的话,早就迈着大步跑了出去。
看着叶染猴急的背影,穆劭脸上挂着笑意,却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你好歹也梳洗一下再去啊!”
无奈之下,穆劭只好安排了丫鬟将梳洗的东西直接搬到了膳房,叶染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由穆劭亲自伺候着漱口洗脸,而后也是穆劭亲自帮她绾了个发髻。
一众下人看的目瞪口呆却也不敢多言多语,他们别的不知道,对叶染那小暴脾气却都很清楚,知道这是个惹不得的主。
唯独一个阿劲一直沉着一张脸,嘴里还不知小声的嘀咕着什么。
叶染自然知道阿劲从来都不待见她,可是每每看到他那副看不惯她还干不掉她的憋屈样子,她心底就莫名觉得舒坦。
是以,原本没打算让穆劭给自己梳头,可就是因为见了阿劲那副德行,才刻意为之。
吃过早膳,叶染和穆劭便进了宫,在过甬道的时候,刚好遇上了准备出宫的长孙临,只见他一瘸一拐的由两个內官扶着走了过来。
“长孙大人你这是……”穆劭沉声问道。
不等长孙临开口,叶染就白了穆劭一眼道“这还用问,肯定是被你老子打了呗!”
长孙临虽说年纪不算大,可是毕竟也比穆劭年长那么几岁,这么被人搀扶着出来,面子上是有些过不去。
原本穆劭也就是顾忌着长孙临的面子,才虚问一句,却没想到叶染根本不按大家玩烂了的套路走,上来就是一句大实话,瞬间将气氛打到了尴尬的顶峰。
穆劭尴尬的摸了摸鼻尖,而长孙临则是笑得比哭好看不了多少,只有叶染一个人还义愤填膺的样子。
“有本事就将放火的找出来杀了,打个看门的算什么本事!”说完,她还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勤政殿的方向。
“阿嚏!”坐在勤政殿后殿等着上朝的穆青瞻猛地打了一个喷嚏,到是将伺候在一旁的陆庭业吓了一跳。
“陛下,您这可是受寒了?奴才这就给您准备手炉去!”
穆青瞻想拦下他,可一抬头,早就没了陆庭业的踪影,于是,一刻钟后,一向注重仪表的穆青瞻便穿着个龙纹大氅,抱着手炉,坐在龙椅上,活像个坐月子的老太太。
站在下首的百官们见状,只当是龙体欠安,不等陆庭业开口说什么有本启奏,无本退朝,一个个的便急着上来嘘寒问暖。
这个说“请陛下务必保重龙体!”
那个说“臣刚得了一株雪参,正调理身子的好药,正想着挑个合适的时候进献给陛下,稍后臣便回府去取!”
穆青瞻不胜其烦的正想说只不过是鼻子痒痒打了个喷嚏,并没什么不适之处,却听得大殿之中响起一个老迈的声音。
“陛下如今已过知命之年,再有两年便及花甲,如今我苍域尚无储君,陛下更是要保重龙体,才是百姓之福,社稷之福!”
众人都将视线浇注在文臣队列之首,唐宗越颤颤巍巍的从专设的座椅上站起来,微微躬身,摇摇晃晃的向穆青瞻行着礼,那样子仿佛下一刻便要一头栽倒在地似的。
要说这唐宗越当初也是武将出身,年轻的时候和太祖皇帝并肩打江山时也是一把好手,后来许是在战场上积累的伤病太多,临老了一场大病差点就没了。
那时家里为了给老爷子冲洗,特地又给老爷子纳了一房妾室。
说来也怪,这一纳妾,老爷子的病还真就好了,自此,这新被纳进府中的妾室便成了整个唐府最受宠的人,一个妾,在府内的所有用度排场都与国丈夫人相同,为此国丈夫人没少进宫和唐婉玉诉苦。
可即便是鬼门关里走了一圈,又回来了,唐越宗的身体也还是无法回到原来的状态,七十多岁的人,看着竟比九十多岁的人更显得老态龙钟。
穆青瞻早在几年前就有心要让他卸职回家养老了,奈何他只要一回家就卧病,只要让他每日参与朝政,即便是颤颤巍巍的站着都不稳,他道也能撑得起精神。
无奈之下,穆青瞻只好在朝堂上给他设了个专席,大殿之上,君臣几百人,只有两个人是坐着的,除了穆青瞻就是他唐宗越了。
起初朝中还有那么几个声音对此提出质疑,可是却因为闻着唐家鼻息的人过于多,那点声音也没有激起什么水花,就被淹没于无声了。
众人听到唐宗越的话,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自古这立储君之事就是个敏感话题,谁碰谁死,可偏偏这个人是唐宗越,那么大伙都屏气凝神的低着头,大气也不喘,就等着穆青瞻的反应了。
毕竟这唐宗越是皇后的父亲,而且唐家自打开朝以来,就是朝中举足轻重的存在,历经三朝的考验,依旧屹立不倒,必定是有底气的。
朝堂上一时之间落针可闻,站在队列中的穆劭和穆晁无奈的对视了一眼。
不用言语,他们兄弟俩都明白,如果这次议题被端上了台面,他们两个就被迫成了风口浪尖上最摇摇欲坠的人。
这不是出于他们的本心,却又是他们无力阻止的一场权利的角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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