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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望着他，心蓦然一凉，“我看，你根本也没想好吧！薄晏卿，你要我，代价着实太高了，你要不起，我也要不起。”
薄晏卿抬高下颚，闭了闭眼眸，再度睁开，眼中却是一片清冷。
他蓦然紧扣住她的手，一字一顿地道，“薄氏，我要，你，我也要。”
没有能力的人，才做选择。
而他的答案是，他都要。
云初再度推了他一下，“如果非要你选呢？！”
她执着得要一个答案。
她想知道，在这个男人眼中，究竟是薄氏重要，还是她更重要。
她自知自己有些钻牛角尖，这个问题，问得幼稚又天真，这又有什么好比的。
一个是男人的事业，一个是女人。
自古以来，男人都爱江山，更爱美人，可江山美人，未必都能兼得。
可她偏要他选。
薄晏卿反问，“在我和音音之间，你选谁？”
云初突然愣住了。
她没想到，他会这么问。
“你要谁？”薄晏卿逼近一步，非要听她这个答案。
云初心里却没有答案。
她一想到音音，冷不丁攥紧了拳头，咬了咬牙，“如果，我要音音，你能把音音还给我吗”
她承认，她偏向音音更多一些。
这么多年的相依为命，音音已是她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她不能失去音音
薄晏卿闻言，却是一笑，带着几分讽刺，“云初，我该觉得你很伟大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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