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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张凡没相当，竟然有访客进了门。</p>
他觉得自己这个医疗圈的名声，很难有访客的。</p>
本来心里还挺得意，结果遇上一个卖水的。</p>
而且，人家卖水卖的也比较牛，号称搬用工。</p>
对于做生意的，张凡不太感兴趣，而且还是个卖水的，更不感兴趣了，卖水能卖几毛钱啊。</p>
这位卖水叫铁炎，也不是自己来的，是边疆江浙商贸总会的会长引荐的。</p>
邵华认识这个总会会长，当初薰衣草人家商贸总会的会长还帮着在国内营销过，不过这玩意味道太冲，华国人接受不。</p>
虽然没销售成功，可还是承认情，后来时不时的还联系一下。</p>
“他一卖水的干嘛来找我啊，难不成他想承包咱医院的饮用水的生意？”张凡笑着问欧阳。</p>
欧阳想了想，“功能饮料？”别瞅人家是老太太，可敏感性比张凡强。</p>
张凡想了半天，摇了摇头，“这个医院没必要参与，甚至连咨询都不能参与，这种事情麻烦的很。”</p>
“嗯，咱不能给资本家当走狗！”老太太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p>
没一会，两位带着礼物进了门。</p>
笑的很热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多年的好朋友呢。</p>
礼物也不是什么贵重的，就是两瓶江浙特别流行的黄酒。</p>
寒暄了一会，人家就直接一句：“华国医疗界，论疫苗的研發水平，我覺得茶素医院是顶流了。”</p>
张凡一听，脸上没啥表現，而嘴上更客气：“您谬赞了，谬赞了，茶素医院的路还很长。”</p>
心里想的是，“疫苗？尼玛你一卖水的有多少钱啊，这玩意也是你能玩的？老子玩个结核，都差点玩破产。”</p>
“学者就是学者啊，谦虚谨慎让人钦佩啊！张院对于HPV了解不。”</p>
张凡一听，就回过味了。甚至心里对于这个货有一种另眼相看的感觉。</p>
因为这个名字怪异的水客，挺内行。</p>
HPV，很多人不了解，但女性，宫颈癌已经超越乳腺癌成为女性的第一杀手。</p>
几乎可以这样说，携带HPV未必会有宫颈癌，但宫颈癌患者几乎都是携带HPV的。</p>
这个携带者人群数量极其巨大，简单说一句，比如你的皮肤上，忽然发现有个小肉揪揪，就像一个小茹头一样的，那麼你可能就是HPV的携带者了。</p>
他不说，张凡还想不到，因为目前需要防御的疾病太多了，可他一说，张凡心里就有了想法了。</p>
挖来这么多人，也是要用的。</p>
看着张凡的脸色，卖水的炎同志心里咯噔一下，再一想医疗界传说的张凡人品，他有点后悔了。</p>
“炎同志关心女性的健康，这个让人钦佩，不过疫苗的研发是一个长周期，高投入，失败率极高的科研研究工作，也就国家平面还好一点……</p>
虽然我们医院有人才储备，不过需要研究的工作很多，目前……”</p>
张凡的意思就是你有钱吗？</p>
当张凡说出这句话后，炎同志放心了，脸上开花了。</p>
不就钱吗？看不起谁呢。</p>
说真心话，地处西北的张凡，对于钱还是理解的不透彻。</p>
“我们公司可以全额投资！”</p>
“这不是几百万的事情。”张凡理解的笑了笑，他觉得卖水估计利润也不大，这位想找个其他出路。</p>
“前期投入五个亿够不够？”</p>
张凡看了看欧阳，他觉得这家伙是不是黄酒喝多了，五个亿？你有五个亿吗？有这么多钱，你还卖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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