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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弗朗索瓦?沃林?莫里亚克。”
莫里亚克先生优雅的鞠了一躬。
“现在,我要检测你们的魔杖,从谁开始呢?”
他动作轻巧的转身,脸上带着欢快的笑容。
“哦,德拉库尔小姐,从你开始吧,可以吗?”
“当然,莫里亚克先生。”芙蓉微微一笑,取出自己的魔杖双手递给他,“请。”
“哦!”
莫里亚克伸出双手,用格外细长的手指接过那根魔杖。
“我记得,这是我的作品,大约七年前,你特意找我定制的,没错。”
他用手指轻抚魔杖的杖身。
“厘米长,采用槭木制成,里面含有一根媚娃的头发。”
“是的。”芙蓉说,“是我祖母的头发。”
“没错。”莫里亚克先生有些激动,“神奇的材料搭配,在那之前我从来没有尝试过,但它很适合你,不是吗?”
“是的,我很喜欢。”芙蓉说。
“你的满意是我的荣幸,德拉库尔小姐。”
莫里亚克先生轻轻挥动魔杖,魔杖中喷出许多粉红色和金色的火花。
随后他低声念,“兰花盛开!”
一束鲜花绽放在魔杖头上。
“检查完毕,没问题。”他抖了抖魔杖,让鲜花消失,随后用双手托着魔杖递给芙蓉,“你把它保养得很好。”
芙蓉嫣然一笑,同样双手接过魔杖,然后脚步轻盈地回到马克西姆夫人身边坐下。
“接下来……”
莫里亚克先生抬起两只手,再次轻巧的转身,看向克鲁姆。
“哦,来吧,让我看看你的魔杖,男孩。”
威克多尔?克鲁姆站起身来,耷拉着圆乎乎的肩膀,迈着外八字的脚,没精打采地走了两步,伸出一只手把他的魔杖递给莫里亚克先生。
“哦!男孩!”莫里亚克先生看着克鲁姆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怪物,“我不接受任何人用一只手递给我的任何东西!”
“我叫威克多尔?克鲁姆。”
克鲁姆的眉头皱得紧紧的,似乎不喜欢被人用“男孩”这个词称呼。
但他还是调转手中的魔杖,同时伸出了另一只手。
“你不喜欢我叫你男孩?我必须要说,我也在勉强自己用这个单词称呼你。”
莫里亚克先生用双手接过魔杖,又用同情的目光看了克鲁姆一眼。
他摇了摇头,“说实话,你长得太老成了,明明才7岁,却长了一张30岁的脸。”
原本便长得有点苦相的克鲁姆此刻表情复杂,看起来更加老成了。
但他没有理会莫里亚克先生的毒舌,依旧保持着沉默寡言的本色。
莫里亚克先生没有得到回应,白了他一眼,也把注意力放到手中的那根魔杖上。
“哦!”
只看了那根魔杖一眼,他就立刻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这毫无美感的原始风格,一定是格里戈维奇那个老家伙的产品!”
他又嫌弃的看了克鲁姆一眼。
“不过它显然非常适合你,克鲁姆,笨重、粗壮、刚硬、26厘米长。”
克鲁姆依旧耷拉着眼,保持着木讷的表情,没有回应他。
“哼,鹅耳枥木,含有龙的心脏腱索,飞鸟群群。”
莫里亚克先生撇了撇嘴,挥动魔杖。
克鲁姆的魔杖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像手枪开火,一群小鸟扑扇着翅膀从魔杖头上飞出来,从敞开的窗口飞了出去。
“没有问题。”
他用双手递过魔杖。
“谢谢。”
克鲁姆伸出双手接过魔杖,转身就走,他的脚步很快,像是在逃离某种可怕的病菌或者毒气。
莫里亚克先生不以为意,再次动作轻巧的转身看向斯科特。
“哦,只剩下你了,霍格沃茨来的英国男孩。”
他直接伸出双手。
“您好,莫里亚克先生。”
斯科特抽出自己的魔杖,自觉的用双手放在他手上。
“很好,你很有礼貌,男孩。”莫里亚克先生满意的点了点头,“长得也像是7岁的样子,和我年轻时一样英俊迷人。”
斯科特抽了抽嘴角,“谢谢。”
莫里亚克先生这才开始查看他的魔杖。
“嗯,毫无疑问,是奥利凡德那个老家伙的产品。”他嘀咕,“真让人欣慰,比起格里戈维奇那个老古板,奥利凡德起码还懂得一点点基础的美学。”
他依旧用手指轻抚过杖身。
“黑檀木,里面是龙的神经,还算合理的搭配。”他评价,“厘米长,长度已经超过了大部分魔杖。”
他轻轻挥动魔杖。
“荧光闪烁!”
一团白光在魔杖尖亮起。
“它的状态很好,没问题。”
他用双手把魔杖还给斯科特。
斯科特连忙伸出双手接过。
“很好!”莫里亚克先生再次抬起双手,“我的工作无疑已经完成了,所以请容许我告辞离开。”
他的目光看向室内的一些摆设,尤其是那些不对称的东西,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
“为了我脆弱的神经考虑,我不允许自己长时间呆在这种毫无美感的地方,再见!”
说着,他丝毫不在意马克西姆夫人难看的脸色,迫不及待的快步离开了。
斯科特注意到,虽然他离开的脚步很急,但每一步迈出的距离都几乎是相同的。
这位神经脆弱的“对称先生”说走就走,但他显然已经惹恼了马克西姆夫人,剩下的人只能无辜的承受这位加大号女士的低气压。
“哦,别在意,莫里亚克就是这样一个怪咖!”乔利先生尴尬的打着圆场,“接下来就是采访和拍照环节了。”
他拍了拍手,两位记者从门外走了进来,其中一位手里还拿着魔法照相机。
“你们好,我们是《弗斯滕伯格日报》的记者,我是阿兰?马丁,负责访问,这位是巴尔?马松,负责拍照。”
这两位法国的记者先生的目光表现得很很明显,他们主要是为了芙蓉而来的。
接下来的访问和拍照也证实了这一点。
他们在访问斯科特和克鲁姆的时候只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在访问芙蓉的时候问题却多了好几倍。
斯科特倒是乐得清闲,坐在一旁看着芙蓉应付记者层出不穷的问题,又只能按捺住不耐烦的情绪。
倒是克鲁姆的表现让他有点儿惊讶,斯科特本以为,作为一名球星,克鲁姆已经习惯了面对媒体,但克鲁姆在接受采访时却表现得很不自在。
到了拍照的时候,记者先生也一定要芙蓉站在最中间的位置,还特意为她拍了很多单人照。
斯科特注意到,一直在下意识躲镜头克鲁姆很明显松了一口。
第二天早餐时,斯科特在卢西奥手上看到了《弗斯滕伯格日报》这份法国的魔法报纸。
“很遗憾。”脸上有了黑眼圈的卢西奥打着哈欠,把报纸递给斯科特,“他们没有给你和克鲁姆太多版面。”
斯科特没有先看报纸,而是问了一句,“你昨晚没有睡好?”
“你说呢?”
卢西奥撇了撇嘴,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皮袋,将一堆耳机倒在桌上。
“翻译耳机,优化版,我和几个同学连夜赶制出来了。”
“哦!”斯科特笑了起来,拿起一枚耳机,又把其他的递给霍格沃茨的同学们,“好样的,卢西奥。”
卢西奥又打了一个哈欠,“你们先试试吧,如果有问题我们再调整。”
斯科特看着耳机上的[r]标志,十分上道的说,“没问题的,罗塞尔炼金教室出品,应该会比之前的好用。”
听到他的话,满脸疲惫的卢西奥露出满意的笑容。
就在这时,几个学生正好路过,闻言立刻停了下来,用不善的眼神看向斯科特他们。
“真是敢说。”领头的高大男孩开口,“什么都不了解,就敢出言诋毁我们吉拉尔炼金教室吗,霍格沃茨的。”
斯科特还没有回应,卢西奥就立刻站起身来。
此刻,他脸上的倦容已经一扫而空,明显进入了战斗状态。
“什么叫出言诋毁?”他瞥了那个男孩一眼,“事实就是你们吉拉尔出品的翻译耳机让所有客人都很不满意,而我们罗塞尔出手补救了你们犯下的错误!”
对方脸色立刻阴沉下来,“别擅自做一些多余的事,卢西奥。不满意?他们凭什么不满意?他们什么都不用付出就能旁听到所有课程,这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
这一次,卢西奥的脸色也变了。
“你是故意的,瓦尔多。”他说,“我早该怀疑的,虽然你们吉拉尔的炼金水平比不上我们罗塞尔,但只是区区翻译耳机而已,怎么会出现那么低级的错误……”
他越说,对方几个人的脸色便越发阴沉。
很显然,他说对了。
领头的高大男孩还想说着什么,但又突然脸色一变,转身就走。
“走!”
在他的带头下,跟着他的其他几个人也匆匆离开了。
“发生了什么?”
芙蓉就在这时候走了过来。
她看了一眼那群吉拉尔炼金教室学生的背影,皱着眉看向卢西奥。
她压低了声音,“卢西奥,我以为你懂的,最起码,你们不应该当着客人的面……”
“哦,你一定不知道那群家伙干了什么。”卢西奥撇了撇嘴,将翻译耳机的事告诉了芙蓉。
芙蓉脸色变了变。
“你别管了。”她冷声说,“我会把你的话告诉马克西姆夫人的。”
卢西奥点头同意了。
“这样也好,我才懒得管这些麻烦事。”
“抱歉。”芙蓉对斯科特他们歉意的笑了笑,“让你们看笑话了,这件事我们一定会处理好的,祝你们用餐愉快,再见。”
说完,她便转过身,迈着优雅而轻盈的步伐离开了。
她的笑容显然极具杀伤力,斯科特的大部分同伴几乎都忘了刚才的事,只是痴痴的看着她的背影。
斯科特则扫了几眼手中的报纸。
他发现报纸上刊登的照片除了一张合影以外,其他全都是芙蓉的单人照。
在报道中也花费了大量篇幅赞美芙蓉的美貌和天资,对于斯科特和克鲁姆却只是一笔带过。
见此,斯科特满意的笑了。
他一只觉得,受到的关注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
他很庆幸,这一次三强争霸赛并不是在霍格沃茨举行,可以避免很多麻烦。
否则,无疑是身为英国人的他更受人们瞩目。
早餐过后,斯科特和弗雷德、塞德里克一起,跟着卢西奥来到了罗塞尔炼金教室。
霍格沃茨代表团的学生中,对炼金术感兴趣并选择了这门课的也只有斯科特和弗雷德、塞德里克他们三个。
去往教室的途中,卢西奥告诉了他们一些事,也就是吉拉尔炼金教室的学生们那样做的原因。
在三强争霸赛期间开放布斯巴顿所有课程是马克西姆夫人主导的决定,但这个决定并没有获得所有人的支持。
以吉拉尔炼金教室的主人,薇若妮卡?吉拉尔教授为首的一部分教授并不同意公开所有课程,尤其是被布斯巴顿魔法学校视为传统强项与核心竞争力的炼金术。
但在其他教授,尤其是罗塞尔炼金教室的主人,奥古斯特?罗塞尔教授的支持下,马克西姆夫人的决定获得了更多人的举手赞同,于是便确定了下来。
“恐怕即使是吉拉尔教授自己也没想到,她的学徒们居然会搞这种小动作来表达他们的抗议。”卢西奥摇了摇头,“如果她知道的话,恐怕会比马克西姆夫人更加生气。”
斯科特点头赞同。
搞这种小动作,也太上不了台面了。
简直是在给布斯巴顿和吉拉尔的名字抹黑。
“肯定是瓦尔多那家伙自作主张,他一直都不太聪明。”卢西奥有些幸灾乐祸的说。
听到这里的弗雷德好奇的说“但那些学生,我是说,吉拉尔炼金教室的那些人,似乎是以他为首。”
卢西奥嗤笑了一声,“因为他也姓吉拉尔,是吉拉尔教授的侄子,所以即使他有点蠢笨,那些人也总是以他为马首是瞻。”
卢西奥告诉了他们更多的背景故事。
罗塞尔和吉拉尔这两个炼金教室在布斯巴顿开设的时间已经有几百年了,一直都被罗塞尔和吉拉尔这两个家族的人把持。
可能是因为同行相轻,两个都是研究炼金术的家族之间因为由来已久的互相比较积累了重重矛盾,这让两个教室的学徒们一直以来也互相敌视。
当然,两个家族的风格也不同。
罗塞尔家族比较开放,崇尚交流,也不吝啬教导他人。
吉拉尔家族则十分保守,一贯喜欢敝帚自珍,绝不轻易将知识外传。
“总之,吉拉尔教授和罗塞尔教授都是布斯巴顿当代最优秀的炼金术师,但她远不如罗塞尔教授受欢迎。”
卢西奥悄悄的说。
“都是因为吉拉尔家族的一贯作风,她招收的学徒很少,基本都是与吉拉尔家族交好的家族后代,而在那些学徒中,她最看重的始终是那个和她同一个姓氏的侄子。”
他又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
“这一次瓦尔多闯了祸,马克西姆夫人一定会以此为名,让吉拉尔教授放低标准,多招收几个学生。吉拉尔教授也不得不妥协。总之,即使她再疼爱瓦尔多,也一定会严厉的惩罚他。”
塞德里克问,“既然不乐意招收学生,为什么要来魔法学校担任教授呢?”
“当然是因为这能带给他们地位和声望,还有和其他家族的利益交换。”卢西奥想也不想的回答。
斯科特他们都若有所思。
但这些事,他们三个都当是听了一个故事,没有对此做出任何评价。
只有塞德里克关心的问,“没关系吗,把这些事就这样告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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