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九章：众所周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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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德尔见状，毫不虚假地道出：<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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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解魔女与其诞生的一切秘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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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想得到回去的办法？”<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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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乔舒亚加入e5之前，魔女的存在已经是我想去理解的世界了。因为我的妻子也是魔女，也在后来被伊甸驱逐了。我会加入e5，也是出于这点。”<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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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在这之前你已经得知米蒂亚是第一魔女，而你也会过她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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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花了那么多时间好不容易爬到这个地位，成了e5的斡旋者，被组织委托了回收恶魔的任务……结果文不对题，那些家伙真正想得到的不是恶魔，是成为恶魔的人类。”<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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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舒亚吗？”<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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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他们要我回收的其实是二十二世纪神话计划与成为恶魔的素材，乔舒亚作为哈苏纳的魔女，有着足够的魔性成为恶魔，战役之后必然成为组织的实验体。”<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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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5的存在有多巨大，当年的基路伯也没能察觉周遭已经被这个组织入侵，这光头说的应该是真的——对e5来说，魔女最多就是一个媒介，他们不需要魔女链接时代或国家的路径，而是其更遥远、更珍贵的一面。<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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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因为没能在当年及时带着恶魔返回组织，八成已经被革职了，但徘徊在王国的我，也不是不能提供你们有用的情报。所以我想拜托你们打倒执掌第八罪的阿奎那，得到控制恶魔的办法。”<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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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还在王国，所以要我们抢在e5之前，率先压制这头顽强的猛兽吗？”<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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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刃感到扫兴，听来听去大概就是这样。<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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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家伙的行径小人到会为了保护自身，而与周遭事物同化，要找到没那么简单啊。不过，要是你前面说的都是真的，那些家伙估计也在蠢动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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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刃，还有敌人潜伏王国是吧。”<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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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知识与技术供应部门的杜恩哈特，比起默拉特拉更早询问。<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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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恶魔的存在不是常人认知，而我们也已经知道魔女的诞生不在于一般灾难，是许多的必然与偶然才能成真，要是王国的任何一个女性继续接触这些非常的事物，又会有更多魔女诞生——菲德尔，你想说的就是这个吧？不希望再看到有女性变成魔女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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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德尔忏悔般说：<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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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我没能为妻子做什么，也无法拯救乔舒亚，但至少我不会眼睁睁看着这个无辜的世代就这么被不明的事物污染，最后走向自我毁灭。”<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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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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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勒米堡首席团队的事情我会道歉，潜伏在这个组织是因为可以随时往返王国，而不被发现。”<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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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都有着丈夫的身分，雾刃能感同身受他的痛处，今天换作是他，也难以忍受妻子受折磨，甚至被驱逐，对话的最后雾刃说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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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恩哈特，联络星之十二宫的迈克尔，羁押菲德尔，暂时将他收容在瘐毙收容所，并由拉勒米堡首席团队的成员看管。”<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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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有了着落后，雾刃与默拉特拉踏出侦讯室，沉重的步伐让他们的心情也难以提起劲。<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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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刃，对于恶魔……你怎么看？你是曾直接接触那些怪物的人，结果未知大陆都在面前了，却得再次面对过去的敌人。”<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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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人哪有分过去或现在……”<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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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我为侦讯时挑起你和立雾往事道歉。”<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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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拉特拉低下头，眼神一直在飘，就好像他也没想到自己会那么冲动。<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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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无所谓了，而且在会谈后我也和莱夏她们提过这件事了，算得上有心理准备了。要说的话，我有问题想问你。”<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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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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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拉特拉，你有体会过被人拘束、那种毫无选择权的状况吗？”<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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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只有无解的摇头。<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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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刃，你又不是不知道，过去的我是最讨厌那种东西的人，能逃就逃、能躲就躲，任何人都别想控制我，因为这样，我逃离基路伯的魔掌也是用尽手段。”<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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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你就是最适合听我这些牢骚的听众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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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刃松了口气，话锋一转，以近乎闹脾气般的态度，诠释他应该要有的心情，身为神无立雾孩子的他——应该要有的心情：<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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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过去的七年间，我一直被我妈玩弄于手掌。”<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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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雾吗？”<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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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这是弥补、这是补偿，所以在那之后听我说话、支持我、给我自信，结果那家伙直到最后，都没在听我说话，还一意孤行地要我走在她决定的路上。要我说的话，那个臭老妈不管是前面的十年或后来的七年，都是一个样，不曾变过啊。”<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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