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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你可以现在就立马确认摄像机里的内容,不会超过十五分钟。”竺轶说。

“不不不,你们以为我的时间很多吗?”村长说,“海祭就要开始了,我们还什么都没准备好。因为你们的突然到来,已经浪费了我不少时间。为了之后不再出岔子,你们最好等到海祭以后再出来。”

“可是我们是来拍摄黑海压城的!你把我们关起来,我们要怎么拍摄!”袁飞用力挣脱一旁抓着他的岛民。

“这就不是我应该考虑的事情了。”村长冷漠地说。

“不能让他把我们关起来,否则我们的任务就没办法完成了。”蓝筹急道,也和袁飞一样挣扎起来,“你们这是软禁,放我们离开!”

“记者,请你配合我们。”抓着蓝筹那个穿雨衣的人说,“我们无意伤害你们,这一切只是为了海祭的顺利进行。”

蓝筹试图用巧劲将黑雨衣绊倒,他的提示弹窗突然跃到视野中间。

【请主播注意行为边界,该npc暂无攻击意图,继续对npc使用暴力,将触发含笑九泉级强制任务。】

蓝筹的力道一下子松懈了,他摊了摊手无奈地说:“行,就照你们说的办。”

竺轶也乖乖对村长点点头,示意自己会照做。

村长不信任地看了看他们,对其中一个黑雨衣说:“把他们看牢一点,这群记者就像苍蝇一样,总能从缝隙钻出去。”

“好的村长。”黑雨衣点头,对其他人做了个手势。

竺轶三人突然各被一块黑色的头罩遮住,罩子上带着潮气以及海水的味道,让竺轶打了个喷嚏。

他们被一路推着,在积满雨水的路上走了许久,直到膝盖以下的裤子全部都湿透了,终于听见周围的雨滴声变小。

脚下的触感变得干燥,过了一会儿,他们似乎通过了一条长长的走廊,终于被“押送”他们的黑雨衣要求停下来。

只听一声“吱哑”的声音,似乎是一扇铁门被推开,生锈的材质在地板上摩擦十分刺耳。

他们被推了进去,脚下变成了软绵绵的干草。不过这些干草经过他们这群一身是水的人的洗礼,变成了“海草”。

头罩终于被摘了下来,竺轶眯了眯眼睛看向四周——他们正在一个牢房中。

墙边堆放的干草垛就是他们的床,另一边放着用来解决生理问题的小盆,上面搭着一块木板,勉强遮住了臭味。

有苍蝇正在牢房中欢快地飞舞,飞到竺轶他们面前,嗡嗡嗡地叫个不停。

这条件比他想象的更差。

“你们这种岛上为什么会有牢房?”蓝筹抓住正欲离开的黑雨衣问道。

【请主播注意行为边界,该npc暂无攻击意图,继续对npc使用暴力,将触发含笑九泉级强制任务。】

“妈的我还没使用暴力,能不能别吵了!”蓝筹怒道。

“你在说什么?”面前的黑雨衣疑惑地询问。

竺轶把蓝筹推到一边,对黑雨衣说:“我们被关在这里,要怎么吃饭?”

“每天早中晚,会有人给你们送饭。”黑雨衣说。

“确定海祭结束后,我们就能被放出去是吧?”竺轶问。

“是的。”

“你们的海祭是在黑海压城的时候进行的,如果黑海压城一直不出现呢?”竺轶又问道。

“即使没出现,只要天一放晴,我们也会把你们放出去。”黑雨衣说。

他的这句话落到蓝筹耳中,活像一个死亡flag。

以这座村子诡异的情况而言,就算是一辈子不放晴,也是有可能的。

“我没有其他问题了。”竺轶问完,对黑雨衣说。

袁飞抹掉胡茬上的雨水,一脸悲呛地说:“注意我的摄像机,别胡乱弄坏了。”

黑雨衣瞥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出去了。

竺轶注意到黑雨衣袖子下的手指,也是同样的细长,皱巴巴的,像老树的枯枝。

这些黑雨衣也是上了年纪的人,怪不得动作慢吞吞的。

他们明明在村子里是类似于民兵队一样的身份,为什么会选择老人作为成员呢。

还是说,这个村子只有老人。

“不对,如果真是这样,今天看见的那个叫祝林的年轻人,以及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些年轻人又是什么。”竺轶心中暗道。

黑雨衣锁上门就走了。

等黑雨衣前脚踏出门,蓝筹就溜到门边,用道具开启锁来。

“不行,这锁普通道具打不开。”蓝筹转头问道,“你有没有紫色级以上的开锁道具。”

竺轶想了想说:“有。”

蓝筹一激动:“拿出来啊。”

竺轶回答说:“曾经有,现在卖掉了。”

蓝筹:“......”

竺轶无辜地说:“平时有禄起在,根本不需要用开锁道具啊。”

想到禄起的暴力开门法,蓝筹一时竟无言以对。

墙都没了,锁还有个屁用。

“你们怎么回事,作为正经记者,为什么会懂开锁?”听见两人对话的袁飞从干草垛上站起来,眼中带着恨铁不成钢。

竺轶回答:“探查隐秘情报时需要。”

袁飞表情一变:“那教教我。”

蓝筹:“......你先想想怎么从这里出去吧。”

袁飞又颓废地坐到干草垛上:“出去,我们还出得去吗。你看他们这个牢房,干草看起来至少是半年以内的,所以牢房一定常年使用。

这些岛民不会是什么邪i教徒吧,从举止看就奇奇怪怪的。我真是后悔了,当时就不该因为好奇心来这里的,也不该听老师的话。”

见npc如此颓废,蓝筹安慰道:“你别想太多了,黑雨衣不是说了吗,会给我们定时送饭,也会放我们出去的。”

最后一句话底气不足,明显他自己也不信,袁飞自然就更不可能相信了。

“等他们来给我们送饭。”竺轶说,“这个牢门缝隙这么小,他们会开门送进来,所以身上一定会有钥匙。”

“嗯?”蓝筹看向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你不会是想动手吧?”

那可是要触发含笑九泉级强制任务的啊。

“刚才那个人身上不是有钥匙吗?”袁飞疑惑地问,“你要拿钥匙,为什么不刚才动手。”

“送我们来的黑雨衣有多少人?”竺轶看着他,“给我们送饭的最多不超过两个。”

“你说得倒是有道理。”

“可是可是——”蓝筹已经被系统提醒了两次,见竺轶要跟他犯相同的错误,连忙阻止。

竺轶打断了他的话,转头看向袁飞:“老袁,听说你曾经是我们杂志社深藏不露的拳击专家?”

“啊?你听谁说的?”袁飞一脸懵逼。

蓝筹闻言也一脸懵逼地看向竺轶。

“社长啊,他亲口对我说的。”竺轶回答,“他说,有一次他出门的时候,被对他怀恨在心的仇人袭击了。

这时候他看见一道英勇的身影从一旁出现,把袭击他的人打倒在地。”

“什么?”袁飞迷茫地眨眨眼睛。

“之后袭击者就跑了,那名拯救社长的英雄也追了上去,以至于社长没办法亲自感谢。”竺轶说,“但是他告诉我,其实他当时看出来了,那名英雄就是你。”

蓝筹:“???”

您在胡编乱造些什么剧本里没有的事情。

不等袁飞反应,竺轶继续说:“社长说试探过你很多次,你老是避而不谈,所以之后就不再为难你了。

但是自从他无意间告诉我之后,每次见到我,都会提起你的英勇事迹。”

袁飞用手挠挠头:“啊哈哈哈......是吗......”

“他还说了,要在你察觉不出的情况下给你升职加薪。”竺轶补充道,“回去后你别表现出我告诉你这件事了,我不想被社长责骂。”

言到于此,袁飞更不好否认了,只能顺着竺轶的话往下说。

“哈哈哈......一般吧......其实我只是见义勇为,并没有注意到那个人是社长呢......”

蓝筹:“???”

他没想到竺轶胡说八道的事情,npc竟然愿意配合继续演出。

“那么老袁,你是在哪里学的身手啊,社长说你看上去简直不是一般人啊。”竺轶夸道。

“哎呀,社长也真是的,太夸张了。”袁飞抹了一把虚无的汗水,“其实我只是身体比一般人强壮一点。”

“太谦虚了老袁。”竺轶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杂志社的老前辈里,就需要你这样既有实力又谦虚的标杆啊,简直是我们这群新人的榜样。”

“哈哈哈哈,小竺你夸得我都不知道怎么接了。”袁飞发出浑厚的笑声。

蓝筹看着突然化为职场精英的竺轶,认为如果他们不是处在这样一个糟糕的环境中,竺轶说不定能马上被袁飞提拔,成为他们这个小组的二把手。

就在竺轶和袁飞你来我往的时候,给他们送晚饭的人来了。

对方腰间的钥匙叮铃铃地响,让牢房里的三人收敛了声音。

这时候竺轶看向袁飞:“老袁,你的英雄事迹即将在这座岛上延续了。”

袁飞被竺轶抬太高,一时半会儿也血气膨胀,勇猛地答应了:“就看我的吧。”

说话间那名送饭的已经走到门口,他把三个饭盒放在地上,低头翻找腰间的钥匙。

找出其中一把小点的钥匙后,他低头开始给被镶嵌在大门上的小门解锁。

正在这时,袁飞的手臂从牢门间隙中伸出,一把抓住那人的衣领,将他的头往牢房大门的铁杆子上一撞。

竺轶则眼疾手快地将那人手上的钥匙抢过来。

“老袁不要松手,不然他就跑了。”竺轶说完低头试大门的钥匙,试到第三把的时候,终于成功开了锁。

另一边,袁飞已经把那名送饭的黑雨衣弄晕了,对方额头处多了三道流着血的伤口。

竺轶用崇拜的语气,面无表情地说:“不愧是杂志社的最强男人。”

袁飞哈哈一笑,摆手道:“不敢当不敢当,别说这个老大爷看着瘦,力气还不小。”

竺轶继续用真诚的语气说:“比起老袁你,还是差太远了,帮你提鞋都没资格。”

袁飞被夸到了天上:“小竺真是太夸张了,咱们新闻工作者要讲究务实。”

竺轶摆摆手:“我务实啊,没见过比我更务实的人。”

蓝筹这才知道竺轶之前和袁飞胡说八道一通究竟是为了什么。

原来是想借npc之手痛击npc。

这样他们既可以出去,也不会触发含笑九泉级强制任务了。

竺轶直播间的观众和蓝筹经历了同样的心历路程。

——用魔法打败魔法,get了。

——最初我以为是职场升级情景剧,没想到是恶魔低语循循善诱。

——狗还是二铁狗啊,骚话说来就来。

——小蓝多老实一孩子,都要被带坏了。

——外面是不是来人了,听见脚步声了。

——报应来咯。

正在这时,竺轶三人听见屋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你的饭还没送好啊?”一个模糊不清的声音响起来。

蓝筹对竺轶使眼色,意思是怎么办。

竺轶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收拾,压着嗓子说:“他们吃太慢了,还要等一会儿。”

“嗯?不是让你把东西放在那里就马上出来吗?”外面那个说话的顿了顿,脚步突然加快。

他走进来,看见三个打翻的饭盒以及被打晕在地的黑雨衣。

“你们究竟在做什么!”他怒道。

“老袁靠你了。”竺轶说。

“交给我吧!”袁飞活动了一下手腕,摆出一个拳击的姿势。

正在这时,那人身后又走来一人,手上举着猎i枪对准了袁飞。

袁飞顺势就将两只手举了起来:“都是误会。”

竺轶:“......”

就在他们被重新锁进去的时候,外面又传来一个脚步声。

两个黑雨衣转过头,发现他们身后走来了一个同样穿着黑雨衣的人。

“谁啊?”拿枪的那个问道。

新来的那人将兜帽从头上取下来,露出一张清水出芙蓉的脸庞。

傀儡眼中波光闪烁,红润的嘴唇微动:“我是他们的朋友,来看看他们。”

黑雨衣被他的美貌吸引,弱弱地说:“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你快走吧,被村长看见了,连你也要被关进去。”

傀儡闻言,眼角滑下一颗晶莹的泪珠:“但是我一个人不知道该去哪里。”

两个黑雨衣心疼极了,正准备安慰少年,突然发现他们没办法动弹了,脑子晕乎乎的,就像被扔进了粘稠的蜂蜜罐中,变成了琥珀中的小虫。

傀儡越过他们,用钥匙将牢房重新打开。

它看着竺轶,哭唧唧地喊道:“爸——”

“把我的悲伤留给自己——你的美丽让你带走——”竺轶打断了傀儡的话。[1]

蓝筹原本被释放了“爱i欲”的傀儡迷住,耳边突然响起竺轶吵闹的歌声,不由地捂住耳朵。

他问道:“你突然唱什么歌啊。”

惊醒的袁飞也迷茫地看了看四周:“我刚才怎么了?”

竺轶用放在外面的绳子将这三个黑雨衣绑起来,顺便扒掉了他们的雨衣。

“小爱,你问问他们,那个死去的老人现在在哪里?”竺轶对傀儡说。

傀儡蹲到其中一个黑雨衣面前,一只手捉住男人的下巴,强迫对方直视自己。

“死去的老人被带到哪里去了?”它眼中似乎有粉红色漩涡。

“被村长带到自己家里去了。”那人毫无抵抗地说。

“问他为什么。”竺轶说。

傀儡重复了一遍。

“因为我们还需要他继续做梦。”那人回答。

“什么意思?”蓝筹眉头微蹙,“问问他做什么梦。”

他说完傀儡却一动不动,似乎完全没听到。直到竺轶吩咐后,傀儡才继续询问。

“我们的梦,一旦停止,海祭就会失败。”那人说。

竺轶又让傀儡问了几次,得到的依然是相同的答案。

“看来他说的做梦真的是字面上的意思。”竺轶说,“等会儿先去看看村长要用什么办法让死去的老人继续做梦。”

“也只有这样了。”蓝筹点点头。

“你们难道不觉得这很恐怖吗?”袁飞摸摸自己的胳膊说。

“有你这样经验丰富的前辈在,我们即使觉得恐怖也不会害怕的。”竺轶说,“燃烧自己追求真相,这才是新闻人的精神。”

蓝筹:“......你说得真是太有道理了。”

能不能别这样融入角色,他都快信以为真了。

竺轶继续对傀儡说:“问问他村子里的其他年轻人去哪里了?”

傀儡复述了一次他的话。

那人闻言晕乎乎地回答:“在准备海祭。”

“在哪里准备海祭?”

“在村子里。”

“村子里?”竺轶想起一路上的人,并没有看到其他年轻人。

“你说的是不是假话?”

“千真万确。”男人迷茫地回答。

傀儡抬起头,用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看向竺轶。因为刚才竺轶怀疑,在它审问下的黑雨衣在说假话。

傀儡认为竺轶在变相说它太菜了,这让它脆弱的心灵受到了伤害。

傀儡哭唧唧地喊道:“爸——”

“把昨天都作废——现在你在我眼前——我想爱——请给我机会——”竺轶再次迅捷地打断了它。[2]

“你究竟有什么毛病。”蓝筹嘴角抽搐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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