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伊莫尔番外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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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你有,你就有,你还跟那护士说了什么怪话,人家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他越哭越厉害,怎么劝也劝不住。
“我跟护士说了什么?不就是嘱咐她好好开导你,叫你下次不要犯傻么?”滋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说,叫我下次找不到抑制剂,就让你进去。人家肯定误会我们什么关系了,人家护士脸都红了。”虽然他也不知道那个护士为什么听了这话就脸红,不过他像这话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平白故无叫一个陌生男人进入自己的房间,怎么想都有猫腻。
所以伊莫尔就怒了。
滋斯一听,大体就明白了那个护士在害羞什么。
原来误会都出在那‘叫他进去’这四个字上。
滋斯也难奈不住地红了耳根:“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我……再怎么样也不会趁人之危,何况你又不是我的omega……”
话到嘴边,滋斯就觉得变味了。
为什么要扯到是谁的omega这个问题呢。
这个问题太私人了。
太暧昧了。
根本就不像是主子和下人的对话。
伊莫尔也单纯地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两个都没闹明白,所以不欢而散。
晚些时候,滋斯一个人在门口值班。
今天是过年的联欢夜,所以除了领班的要值勤以外,别的军人都回家和omega团聚了。
执政官还在忙着议政,二小姐也出去找对象了,市政厅里除了值班的保姆和保全几乎空无一人。
当然,还有被众人撇下的大少爷。
自从他吃错药洗胃以后,身体状况更是每况愈下。
这年节期间,保姆们都有家事要忙,难免照顾不周。
伊莫尔躺在床上,连喝口水都没有人给他倒。
“水……咳咳……水……”他喘了半天,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胸闷地更加厉害了,被窝外面却又天寒地冻,他刚一伸出脚就冷得哆嗦了回来。
“王八羔子们,平时一个个在父亲那里掐尖逞强,轮到我了就连口水都没有。呸。”他叫骂完,还是得拖着羸弱的身体自己起床倒水。
刚走到门口,忽然发现卧室大门虚掩着。
难怪刚才坐在床上感受到丝丝凉意呢。
他走到门边想要关门,却看见了一个不想看见的人。
大冬天里,只见伊莫尔穿着单薄的蓝色丝质睡衣,穿着一双旧棉拖鞋,就这样一个人来到了走廊里。
他的脸色白的吓人,手上瘦的连青色血管都依稀可见。
因为长期先天状况不好,后天营养不良,头发枯槁无光,像是从煤灰堆里拎出来的。
只剩下那一双眼睛,仍炯炯有神地盯着他,好像那怨气要把自己袭穿。
“你怎么自己下来了?”滋斯挑眉疑惑道。
“我想喝水,没人给我倒。”他沙哑着声音,简简单单地吐了这么一句话。
明明很普通的一句话,在滋斯那里听着却感觉怪异。
他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好像被人揉了一下。
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在他的心里蔓延开来。
这个小冻猫子,看似张牙舞爪,其实处境真的非常可怜。
“你回去吧,才从医院里出来又要进去了,我跟你倒就是了。”滋斯径直走进了房门,找到了开水间。
“我才不要你倒呢,你不给我下毒就阿弥陀佛了!”伊莫尔紧紧追着滋斯那修长双腿迈出的大步伐,跟在他身后叫嚷。
滋斯倒好开水,又兑了些冷水,正要端起来却被那小冻猫子抢了过去。
“你干什么?!”他再好的脾气,这回也发作了。
明明就还没有完全复原,却还自作刚强不肯听人劝,每每都要作死。
“我不喝你倒的脏水,我自己来,咳咳咳。”伊莫尔连说了几句话,原本煞白的小脸咳得通红,倒是增添了几分颜色。
“你这是何苦呢?”
伊莫尔喝了一口温水,胸闷的感觉好多了。
呼吸也顺畅了许多。
“你出去吧,谁准你每次不经允许就进我的房间了!?”伊莫尔没好气地说。
滋斯反唇相讥道:“这么大个市政厅,好像除了我也没人愿意进你的房间吧!?大过年的人家都高高兴兴喜气洋洋,就你这跟哭丧似的,好像谁愿意过来似的”
伊莫尔自己也知道,其实滋斯说的没错。别人那里高高兴兴是因为他们有高兴的事情,而他这里只有无穷无尽的悲伤。现在就连下人都不愿到他这里来伺候了。
他一口银牙咬碎:“不、用、你、管。我死了也不用你管,反正你们都巴不得我死,我死了就干净了!”
他说着就往门外长廊走去,因为气急败坏所以走的太快,连拖鞋也给蹬掉了,最后就这么光着脚在冰凉的瓷砖上面走。
“你去哪里!”
“赶紧死了干净,我早就该死了!”他一头爬上护栏,作势就要往下跳。
眼泪,好像开了闸的水库,停不下来了。
老天,既然不给他优待,又何苦让他活下来。
白白受了这么多年的罪。
如果不能振作,那就干脆死了吧。
就在他快要跳下去的时候,一双有力地胳膊把他抱了下来。温暖的体温包裹在他冰凉的身躯周围,好像有一团火在驱散他心中的寒冰。
“你别碰我,狗崽子。”他尖细的声音划破走廊的空气。
然后,被滋斯抱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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