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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想什么。”
温知晴一个激灵，连连摇头，提出另一个可能问：“要是当初阴差阳错和你……的人不是我，那你也会这样吗？”
左易寒面不改色说：“当初的人是你，因此这个想法不成立。”
“只是假如，假如！”温知晴不满说。
左易寒叹口气，说：“好吧，要是真的是这样，而那个人也是个没有坏心的，或许我当初也会和她交易。”
果然嘛！听了这意料之中的话，温知晴有些许失落，她并不是最特殊的，充其量只是她的运气好罢了。
正想着，又听到左易寒继续说：“不过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因此我和她也只会是交易，而不会有其他情况。”
“你这是什么意思？”温知晴瞪圆了眼，不解地看着他。
左易寒眉心紧皱，轻叹说：“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笨，我已经表现得这么明显了，你却还是什么都不明白。”
温知晴眨眨眼，好似明白了什么一样，心，不由自主地猛烈跳动。
“或许我们之间的开始只是交易，但现在，我希望我们之间或许可以不再是交易关系。”左易寒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再次说出了这句话。
虽然不同于上次，这回温知晴没了心结，但她依旧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好别开眼，不去看他的眼睛。
但同时，她第一次正视起左易寒说喜欢她的话。
左易寒说喜欢她，那她呢？
也是喜欢的吧，不然不会在知道自己只是替身时，整个人就像是泡在酸水里一样，酸得她几欲落泪，更不会在看到柯微微时，那心如被刀绞般的难受。
这个结论让温知晴心脏一颤，她垂下眼眸，不知所措说：“你能让我想想吗？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脑子里很乱。”
左易寒眼中划过一抹失落，却还是理解地点点头，说：“当然可以，你可以随时回答我这个问题。”
温知晴张张嘴，心里更是唾弃自己的矫情了。
可是她也不能不考虑一下，诚然，她是喜欢他的，可两人之间的差距是非常巨大的。
只是交易的时候，她还可以不去考虑一切问题，可要是真的假戏真做了，那她能处理好一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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