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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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珣大步踏来,他们北狄人天生特有种族优势,人高腿长,精瘦强壮,行起步子烈烈带风,他今日倒是没有戴着银质的半面图腾面具,眉眼似刀锋般凛冽凶狠,他敞着金线斜襟,袖角绣有专属于北狄皇室的图腾。
他的眉目深邃挺阔,五官棱角分明,连瞳仁,都是恶紫夺朱、令人骇然的异色。
江湛极快地眯了一下眼,他不是第一次同这位北狄六王子打过照面。在接风礼上,他曾随着顺王和朝阳公主一道设宴款待北狄使臣,当时这位六王称之水土不服,便省了这接风洗尘的皇家宴席。朝阳公主当时松了好大一口气,不曾想这口气还没通体舒畅地呼完,这位六王子手举着青玉酒盏,大摇大摆地从正殿走上来。
他从红琼那得来的消息,这六王子原本不在访京的名册上。他的生母是卑贱的马奴,生下他后就自缢身亡。幼时的六王殿下人尽可欺、人人轻贱,到如今,倒是没有一个胆敢小看了他去。他像是守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阴险猎人,不仅要作壁上观,还要“渔翁得利”。一直蛰伏在暗处,不动声色的搞死了一个又一个兄弟。
拓跋珣,珣,玉也。
玉,石之美者。有五德、润泽以温,仁之方也。
这名字里所代表的美好寓意,和眼前这位笑里藏刀、绵里藏针的六王殿下真是亲故不占。
他面上散漫,大马金刀地拉开一个靠椅坐下,自行从茶篓里捡了一个瓷盏,温热的茶水刚一灌浇,他两道剑眉倒竖,丝毫不掩地“啧”了一声,又嫌弃地用手指将瓷盏推开。
“少将军,本王初初到贵地,一介富贵闲人,端饮着你们的茶,听着你们的风土人情......哦,其中有一道怎么说来着?”他顿了顿,故作高深莫测的欲言又止。
宋棠棠毫不客气地朝着他那恼人的声音翻了个惊天白眼:“有话直说,有......快放!”
江湛扶过茶壶,转动着壶顶翠绿机关,滚烫的沸水缓缓注入,清冽茶香四溢。
“殿下,这块松云初雪是本朝的特产,若是温度不够,入口便是苦涩不堪,殿下倒了也罢,我为殿下重新沏一杯。”
“沏什么啊。”宋棠棠不满道:“他这样的人,还能品出什么三六九来。”
“棠棠。”江湛的声音极轻,像叹息一般,落在她耳侧,“不要失了我们大耀的礼数。”
这倒是。
宋棠棠立时噤了声,江湛沏茶的动作行云流水至赏心悦目,拓跋珣仔细盯了片刻,他把玩着手中小巧玲珑的茶盏,朗声道:“少将军使得了手中剑,也执得了壶中茶。方才梦若姑娘的茶本王不屑一饮,劳烦少将军亲自动手,本王倒要细细品上一番。”
“那可不。”宋棠棠支着手肘在桌上,寻着江湛的方向挑眉,掐着声音做作道:“我们少将军呀,那可是全耀京天下第一好。”
少女的声音娇媚无骨,勾着最后一点缱绻上扬的尾音,细细麻麻地敲到了他心上。
拓跋珣可不讲究中原人繁琐复杂的茶礼,他豪饮干净,将茶盏磕在桌上,掷出一声脆响。
“二小姐说得对,本王并非文雅人,自是品不出个三六九来。少将军亲手奉的茶固然是好,可比起梦若姑娘的烈酒,还是有些许的差强人意。”
宋棠棠冷笑一声,并不作答。
眼前的少女,明眸善睐,桃腮粉面,婀娜窈窕,一袭鹅黄的衣裙衬出她肤白胜雪,珠圆玉润的十个指头不染绯色蔻丹,纤白五指并在桌上,有一顿没一顿的轻扣着。
“少将军,本王初来时,确实是听过一些不入耳的风言风语,不外乎是苛责着宋二小姐.....”
他笑容懒散轻佻,幽幽紫瞳如暗夜中的豹,借着夜色在暗处埋伏观察。
锐利的尖牙亮出一丝雪色,他道:“草包、蠢笨、无知、愚昧......”
他每说一个词,就刻意地停顿一下。
拓跋珣说得慢,宋棠棠皮笑肉不笑地“凝视”着他,“说完了?”她唇齿不露地微笑,敲击着桌面的声响也随着她绵软清甜的嗓音一道停了下来:“我曾经听我爹说,北狄皇室乃是马背王朝,想来要背下这些文绉绉的词语,可为难六王了?”
她双手合十,搭在自己的下颚上,微微偏着头,杏眼湿漉明亮。
“不过六王自个儿也称了,既然是不入耳的风言风语,那么六王真听信三分,那这些个形容我的词语,用在六王身上又有何不可呢?”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今日愉快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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