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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咿不知所措地眼神,在夏夜的轻风中显得更加无助。
“你怎么了,乔咿,你在发抖。”周予白看着她的颈部,好几次了,她都是这样喉头发颤。
乔咿快速侧过脸,错开了他深究的视线。
周予白恍然明白什么,他说:“你看着我。”
乔咿咬着牙,她想整个人都转过去,但是没有成功。
周予白心急,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转了过来。
他在她倔强的眼里找到了隐约的答案:“……你在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吗?”
如果乔咿软弱地回答“是”,周予白可能会不顾一切的把她拥进怀里,但是乔咿抗拒地抵开了他的手。
她耸耸肩,在就近的长石凳上坐下来:“我只是有点累。”
也不算假话,听到他那声“对不起”,乔咿确实也脚下发软,站不住。不是纠结曾经的不甘,只是伤口愈合再好,硬戳在血痂上面也会有不适的感觉。
周予白看了她一会儿,半蹲在她面前,声音温柔:“背你出去?”
面前的男人愿意的时候,总会这样不经意地流出怜惜,但又像这头顶皎月,再多柔情也有这不可逾越的距离。
乔咿摇摇头。
周予白也不再劝,只是走到树下捡了片宽大的树叶,坐在她旁边,手从后背搭在左肩旁。是揽着她的姿势,但又有一段距离。
乔咿看着他。
周予白摇着树叶:“这里有小飞虫,不扇着会落到身上。”
翩翩公子哥,风流撩人刻在骨血里。
乔咿不是非要一探究竟,只是这几天的事积压在心里,沉甸甸地让她喘不过来气,她想从他流露出的蛛丝马迹里找到个出口。
“你家里人还逼你和我姐姐结婚吗?”她问。
周予白手一顿,继而看向她,没什么情绪地摇了摇头。
乔咿坐正,低头看着自己的膝盖,像是感叹:“你那招看来很成功。”
和妹妹公开交往过,那种显贵豪门,万不会再让他和姐姐结婚。
周予白脊背轻颤。
乔咿在他怔愣的时候,轻轻拿走他手里的树叶,自己扇着风,又冲他笑了笑。
“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如果那次我不假装成姐姐跟你相亲,也不会有后面的事,算来你虽然利用了我,但我也先骗了你。”找到自己犯的错,会让她释然,乔咿语气平静,“对吧,学长?”
一声学长,叫得周予白心口发酸。
他声音冷冷清清:“乔咿,我若说不全然是利用你,你信吗?”
乔咿拽着树叶的茎,没应。
“那时候家里逼得紧,我心里很烦,我姑姑……”周予白斟酌着词,“我姑姑和我不对付,也一心想撮合这门婚事,我知道她不会轻易放弃。”
乔咿抿抿唇,偷看了他一眼。
周予白把他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弯了下嘴角继续道:“我见你装作乔岚来相亲,是动了利用你的心思,但真追你的时候,我没想过你是谁的妹妹,或谁家的孩子,你在我心里就只是你。”
乔咿侧过头,不解,也不信地看着他。
“我追人很认真,心无旁骛。”这是周予白的解释。
乔咿眼珠子转了转:“你追过很多人?”
周予白笑:“只你一个。”
“不信?”他又问。
乔咿默默点头。
周予白笑了两声,气得有点没脾气。
“我十几岁家里就早早提过我未来的婚事,那时候觉得我年纪尚小,没明说,但长辈们都钟意乔岚。其实也不是非乔岚,只是因为他是乔松柏的女儿。”说到这,周予白神色微动,略担忧地看了看乔咿。
这个同样也是乔家的女儿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什么,歪着脑袋问他:“为什么?”
周予白很想揉揉她天真的脑袋,却没真的那么做,他手撑在身侧,敞开一点的衬衣露出明显的锁骨。他说:“因为乔松柏救过我爸爸。”
乔咿心里咯噔一下。
“我爸爸出车祸被他路过遇见,送到了医院。他还在送之前,从我爸爸掉落的手机里接到了我的来电。”那天周予白像是有预感,在父亲把他送到同学生日宴,又离开后,给父亲打了电话。他说,“正因为乔松柏接到了电话,我才赶到了现场。”
“你看到了?”乔咿不敢想象,亲眼目睹自己父亲车祸现场是什么样的感受,那肯定是终生挥散不去的阴影。
周予白似是在想,说:“不记清了,我……只记得自己到了,但具体的情形我事后都记不起来了。”
星空树影把夜拉得很长。
乔咿说:“那就别去想了。”
“嗯。”
之后,周予白沉默了。
乔咿以为他心里难受:“你……”
周予白没什么情绪地问:“我刚说哪了?”
“……”
“哦。说到只追过你一个。”周予白想起来了。
乔咿:“……”
“一直被家里盯着,也没对谁有过感觉,后来去国外修的双学位,每天很忙,抽不出时间谈恋爱。”周予白笑了笑,“回来就遇见你了。”
这话听着倒像她占了便宜,乔咿轻嗤。
“真的。”周予白无奈地弯腰又捡了片叶子,给她扇着风,平心静气问她,“你还记不记得咱俩相亲那天,我跟你讲过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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