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简之三(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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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宁远深谙打棒给枣的道理,他早早当家之后少年时的棱角被磨得几乎没剩下什么,见他二人后退又和缓语气道:“既然邪祟已经捉拿,本君还有个不情之请,二位可否随我回步家金敔台一趟,把事情弄明白才好。”
他阴森森咧着一口雪白的牙,指尖若有若无擦过佩剑,两个弟子警惕地退后一步。
看这架势似乎是非去不可,两个弟子齐声开口:“那要先传讯门里,再与步门主前往金敔台。”
“金敔台是个什么地方?”任孤鸣从遇见美人开始就一直听各位提起金敔台,遂小声问常温景道。
“金敔台是临阳步家的主殿,敔取曲终之意,步家先祖告诫后生戒骄戒躁,沉心慎稳,正是此风。”常温景语气里带了点恭敬和赞叹,“虽然......”
常温景把抿住了嘴唇,把虽然后面的句子仿若无事一般咽回了肚子里。
这间小客栈大堂里充斥着血腥味和浓郁刺鼻的臭味,还混合着人身上的滚滚烟气,灯豆只有一点大,站在油蜡上激烈地飘摇着,围着凶尸的几个弟子身影被拖得老长。
步宁远手里还摩挲着那个破碎的铃铛,他眼光阴鸷地盯着那具被封成粽子的尸体,似乎在衡量什么。
“依我看,这邪祟似乎要在活人体内才能安分,只要它在人身体内里,就能暂时安抚它,”常温景声音就像他背着的琴一样清和,两个面色凶煞的薛家弟子见他开口,居然也静静地听了下去。
“为今之计,不如直接借这位道友的身躯,”常温景似乎也觉得亵渎死者不大妥当,举手握拳低低咳了一声,“送此物回金敔台再做打算,此处简陋,不方便作法。”
一时间众人都沉默以对,这串金色的符咒邪气之强悍已经借一条人命摆在了所有人面前。
任孤鸣不清楚步宁远手上那只破损的铃铛有多大能耐,其余几位却清楚得很,那铃铛专为镇魂,前任家主曾在铃铛里封印数十条厉鬼魂魄,一条毫无来头的符文能震碎铃铛,绝非法宝失去效用。
步宁远坐得笔直道:“那便尽快赶回金敔台,明日天亮就启程。”他下了决定才想起来随行的还有一位“手无御剑之力”、神魂有损的寒川君。
他一抬头,寒川君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半披着外袍,好像来一阵风就能羽化登仙似的。
他二人目光相撞,任孤鸣微笑着冲他点了点头,这截楼梯他下来时没走完,回去的时候也省力,飘飘然关上门坐在小桌边等他。
任孤鸣身为一个富二代,最拿手的就是装大尾巴狼,他在前厅一阵表演,果然没一会就等来了步宁远。
他关上门神色有些不好意思:“晚辈可能没办法如约护送您回穹窿山了,是晚辈失约。”
步宁远看起来还有点少年的青涩,体格并不剽悍,反而有些消瘦,任鹤也属于瘦削挺拔的青年,被一个好像小不了多少的家主一口一句“晚辈”一口一个“您”,任孤鸣也不清楚该怪任鹤太年轻还是怪严苛制度太刻板。
二人客套一番,步宁远如他所料,含蓄地表达了无法送任孤鸣回穹窿山的困顿,任孤鸣微笑表示理解。
“我留几位修士给您,”步宁远言辞恳切,“晚辈已经传讯穹窿山派,他们护送您回去。”
任孤鸣心说可别留人了,不如我自由自在好,立刻正色制止道:“今日邪祟破铃而出的教训还不够吗?此刻再分出人手来若给邪祟可乘之机该当如何?你回宗门后尽早查出这卷符文的来处也好过平白忧心我。”
“那便依前辈的意思办。”步宁远见他意已决,不再坚持,转而谈起白日灰飞烟灭的美人:“不知前辈见了今日的女子有没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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