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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娇这一次出来,不知不觉的就已经过了四个多月,这一路上,阿娇对一切的事物都觉得十分新奇。
这是她第一次离开长安,第一次涉足长安以外的世界,恍然之间她才明白,长安太小,世界太大。
“再等一个时辰,咱们就回家了。”
老鬼摸着自己腰间空空如也的酒葫芦,语气带着少有的兴奋和颤抖,连着徐叔,脸上的假笑都真诚了几分。
阿娇趴在车窗,血鸢从远处飞来,如若不是它翠色的翎毛,在这样的一片红叶纷飞中根本就寻不到他。
它落在车顶,发出清脆的声响,阿娇难得没嫌弃血鸢的叫声,笑嘻嘻的开口道:“徐叔,这破鸟说什么了。”
“你父亲和哥哥已经平安到达边关了,你母亲一切都好,你身边跟着小跟班娶了楼家的女儿。”
这信息量让原本心情极好的阿娇稍微的低沉了一下,她知道,纪昀一直以来喜欢的杨御史家的女儿杨怡,乳名妙妙,未曾想世事无常。
到底也只是这么一刻,她自己的事情都管不过来,哪里有心思管别人的事情,再者说,纪昀若是真不愿意娶,没有人会逼着他,毕竟,他的祖父安阳王可是先帝的兄长。
“徐叔,沧澜水榭究竟是什么样子的。”这一路上,徐叔和鬼叔满脑子都是沧澜水榭,那种自豪感和满足感深深的引起了阿娇的好奇。
四季鲜花盛放,民风淳朴,日生而作,日落而息,夜晚,有歌声有舞蹈,睡梦中还能闻到浅钱的桃花香,这生活简直不要太美。
“少夫人您到了不就知道了,不着急的。”这笑容,真的比在长安好看了许多。
也对。
阿娇一笑,看着周围满山的红叶,缓缓的伸出手,一片红叶落于掌心,她歪着头,转身将红叶递到徐清尘面前,道:“卿卿,你看。”
徐清尘淡淡的瞥过一眼,又淡淡的离去,最后淡然的应了一声,这幅矜贵优雅的半从容状态让阿娇不由自主的将目光移向他的耳根。
果然,红了。
阿娇翁主很开心,觉得自家卿卿成日里心口不一的模样实在是可爱的紧。
“卿卿……”
她叫着他的名字准备如往日一般死缠烂打,未曾想这次,直接被徐清尘拉进怀里,还未来得及说话,手腕处传来温热的触感,接着一阵绵长清越的笛声响起,惊落无数红叶。
车外的徐叔和老鬼急忙封住自己五感,车顶的血鸢发出凄厉的惨叫,一溜烟的从车窗飞了进来,可怜兮兮的缩在一角,翅膀捂着自己的脑袋,看着极其的害怕。
阿娇想开口询问,却发现自己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徐清尘,你终于回来了。”
红叶如火,燃尽天涯,那一袭黑衣的男子踏着漫天的红叶而来,手中的玉笛收回腰间,宽大的衣袍似被劲风掀起,气场强大。
他手中的指尖微动,无数透明的银丝倾斜。
徐叔老鬼急忙散开,就差那么一点,他们就即将被银丝裹住。他们各自落于红叶树上,见来人放在腰间的碧玉短笛,这才将自己封住的五感解开。
银丝穿透车厢,又被一股极其霸道的内劲震开,来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手中的银丝再次倾泻而出,漫天的红叶飘飞,徐清尘不知何时从车内出来,翩然的落在银丝上。
他的怀中抱着一个昏过去的小姑娘,右手握着她的手腕,输入内力护住她的心脉。他站在银丝上,白衣胜雪,目若寒霜,似冬日傲雪的清孤绝尘。
“徐清尘,你什么意思。”似受到了讥讽一般,手中的握着的长剑划出一道劲风,整个人瞬间逼近。
他的速度很快,在剑尖即将触碰到徐清尘的瞬间,眼前的人已然不见,一转身,却见那人将怀中的小姑娘放在红叶树上,凤眸徐徐看来。
再是一个晃眼,这两人就消失不见了。
徐叔叹息:“司教主的脾气越来越不好了。”
老鬼摇头:“依稀记得司教主也是到了该娶媳妇的年纪了。”
徐叔哀嚎:“司教主这脾气谁敢嫁。”发起疯来还不得被活劈。
老鬼点头,深以为然。
“哟哟哟,这谁呢,怎么回来了。”
徐叔老鬼正为着沧澜水榭第一百八十七位教主的婚事操心,全然不知一群人正将这里围了起来。
“哎,肇庆,你看,这树上的女娃娃,真漂亮。”
所有的目光都朝着树上的阿娇看去。
红叶染成血色荼蘼,而那少女掩映其中,竟比这些红叶更加的热烈,作为一众在前前教主绝世姿容下洗脑的人仍是忍不住晃了眼。
“不错不错,拿来做娃娃最好了。”肇庆连连点头,眼珠子都睁大了。
黒巫老太将手中顶着鸟窝的拐杖在地上一敲,忍着吐血的冲动,道:“要我说放干了血挂在竿上才是最好的。”
适才最先发现阿娇的姑娘不干了,腰间短刀出鞘,气呼呼的看着眼前的一众人,道:“诸位,拔刀吧。”
拔刀就拔刀,一阵废铁铜器拔出,锈味熏得人连连后退,徐叔和老鬼捂着自己的鼻子,不约而同的嫌弃得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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