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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尘还是没有动作,阿娇翁主就夹着菜喂他,两人就这样旁若无人的你一口我一口甜甜蜜蜜的吃着饭。
对面的两人沉默了下来,明华大长公主的眼危险的眯了起来,白玉棠则表示单身狗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
“还让不让人吃饭了。”明华大长公主说出了白玉棠的心声。
看着明华大长公主彪悍的吼声,白玉棠都忍不住要站起来喝彩了。
让你虐狗,让你虐狗,活该被骂。
阿娇无所谓的道:“没说不让人吃饭啊。”
瞧瞧这话是怎么说的,什么叫‘没说不让人吃饭’,真真是忤逆不孝的白眼狼,嫁了人都敢拐着弯骂自己的母亲了。
只是这话不能回。
明华大长公主嗤了一声,领着青玉趾高气昂的离去了。
失去了最佳的同盟,白玉棠拿着筷子就开始吃饭。
吃了饭,白玉棠硬拉着徐清尘陪他下棋。
秋雾未消,红枫如火,阿娇背对徐清尘坐着,脸被一本书盖着脸,看上去懒洋洋的。
棋盘上,白子黑棋胜负已然出了七分,白玉棠的棋艺不差,在徐清尘面前却不够看了,能让徐清尘倾尽全力下棋的就只有陈束。
阿娇拉下脸上的书,睁着一只眼睛打量目前的战局,又百无聊赖的将书顶在了头上。
为什么都想着拉着她家卿卿下棋,难道就不能换点别的花样,她看棋都要看累了。
不多时纪凛便来了此处,阿娇打着哈欠摇摇晃晃的回了内室,目前她是一个死了的人当然不能随意出现,虽然她不觉得能瞒过纪凛,但能多一天也是好的。
纪凛来的时候,徐清尘和白玉棠的棋刚好下完,两人也并不急着收。
徐清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纪凛顺着徐清尘指的方向坐了下来,眸光落在棋盘上又漫不经心的移开。
他的棋艺并不好,或者说很多东西他学的都不好。
白玉棠是他第一次见,这个人表面上看上去肆意不羁,破绽百出,然而实际上这样子的人恰好是最难猜出心思的人。
徐清尘看上去冷心冷情心思难测,事实上他从来不屑欺骗任何人,而这个人看着七情六欲皆在却十分的难缠,一不小心就会将自己的弱点暴露给对方。
只是他今日到此不是探寻此人身份的。
“本殿今日是想像徐大人借一人。”纪凛开门见山,“听闻徐大人找到了姚翁。”
“怪不得这一路上不得安生,原来这其中还有太子殿下您的手笔。”自他无意中找到‘姚翁’后,总有跟在自己身后的尾巴,本来按白玉棠的武功甩掉他们是容易的事情,偏偏这一路上实在是太无聊,白玉棠总想着寻些乐子玩玩。
并且在白玉棠看来,只要将人带给了徐清尘,没有几个人能从徐清尘手里抢走人。
不过这姚翁是假的,又是徐清尘自己安排了,这就明显是给别人准备的,至于这个人肯定不会是太子殿下,而是和太子殿下有着密切关系的人,比如某种意义上的仇敌,比如南宫太后。
“说起来还得多谢太子殿下让我这一路上不至于那么无聊。”他脸上的笑容很真诚,看上去很感激的模样,然而于纪凛而言,却是讽刺。
派出去的一千人不仅没能带回姚翁,还被人耍的团团转。
“如此甚好。”纪凛漠然的说了这四个字,俨然不欲与之多言。
气氛又骤然冷了起来,纪凛就坐了半盏茶的功夫就起身离去,待人一走,白玉棠开口道:“你借太子的将姚翁送给南宫太后做什么,按我目前的猜测来看姚翁当初多半是死在南宫太后手里的。”
“收棋。”徐清尘拾着黑棋,白玉棠单耸了肩开始收白子。
“人死,不复,若死者生则命逆上天。”
徐清尘说的这些白玉棠也懂,可还是想不明白徐清尘究竟要做什么,南宫太后杀了姚翁,如今又见姚翁出现在自己面前,肯定会心生疑虑,多加提防,就是送了去也做了什么大事情。
他实在是想不通这人送去了有什么好处。
“徐美人,别卖关子了,和我说说,没准我还能帮帮什么的。”
“世人皆免不得生老病死,在得知已然死去的人又以比之前更为年轻的面容出现在自己面前,尤其是在得到了自己一生梦寐以求的东西,那么这个人即使如你所言会心存疑虑也定然不会割舍这个机会。”
“人的贪欲要么随时间消亡,要么随时间增长,这人世间没有圣人,只有为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甚至牺牲所有的人。”
“徐美人你这话有些偏激了,我不就是无欲无求的圣人吗?”白玉棠朝徐清尘递了一个眼神,道:“徐美人,那你又断定南宫太后无法分辨真假姚翁呢?”
其实,白玉棠这话问得有些奇怪,徐清尘也不欲回答。
白玉棠尴尬的笑了笑,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被徐清尘绕的有些不好使唤了,一个不是夫妻的男人和女人,除了脸,其它地方哪里能随便看,再者这姚翁是游方道士与人素无多大交集,查起来也是十分困难。
而且,谁没事在外面露出胳膊。
“徐美人和你做朋友很有压力啊?”就散播一个假消息就悄无声息的算计了这么多人,连无辜的自己都被牵扯了进来,这老太后定然是舍不得杀姚翁的。
也正如白玉棠所料,当纪凛用姚翁同南宫太后换取某种自己所需的东西后,南宫太后看着跪在秘牢中的姚翁整个人全身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你是姚翁。”她的这句话问的很忐忑,像是害怕什么,又像是期待什么。
眼前的人有着当初的轮廓,模样年轻了却不止十岁,看上去容光焕发,他看着南宫太后露出温然的笑容。
“太后娘娘,许久未见了。”他的舌头被割,此时说的是腹语。
“不可能,是哀家亲手杀了你,你怎么还可能活着。”南宫太后的眸子变得凌厉无比,“说,你是到底是谁。”
“太后娘娘可曾记得草民当初为您算的一卦。”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批语像是一道梦魇,现如今已经毫无例外的都实现了。
他说一个二嫁的女人会当皇后,他说南宫家会毁在她孙子手里,他还说她的后半生定然众叛亲离,这些都已经成为了不争的事实。
“你会为什么还活着。”
“频道窥得天道轮回,自有起死回生长生之法。”他带着笑容,看人的神情似包罗万象的慈爱温和。
“哀家不信,说,你究竟是何人。”
姚翁摇头,席地而坐,双目紧闭,一副世事了然的模样。
理智告诉她这个人必须得死,可现实是她仍然怀着一份潜藏的可能性。
如果,如果他说的是真的呢。
“你说哀家要不要杀了他。”南宫太后沉重的眯起了眸子,面容沧桑不已。
机会从来只有一次,若是真的错过了,也就再也不会有了。
“太后问这句话的时候心中已然有了答案,又何须再问我。”
说话的人从暗色的走出,明玉光华的一张脸露了出来。
他穿着黑衣,发丝皆然被墨玉冠束着,眉飞入鬓,眸若天星,冷然的神情令人望而生畏,却又忍不住偷偷瞧着,无疑,这张脸生的是极好的。
南宫太后不愿看着这张脸,转身朝密牢外走去。
这张脸,只要看着这张脸她就不忍不住那个倾国倾城的女人,她不用言语,不用动作,令人完全移不开视线,任何赞美她的语言都是肤浅的,都是庸俗的,同那个女人比起来,南宫玉儿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废弃物。
美人是需要对比的,清晨的百合花再是惹人怜惜,又哪里及得上牡丹雍容华贵。
但男人,在美貌和怜惜上,大部分都选了后者,亘古不变的男权让男人更喜欢柔顺的女人,看起来善良且很好掌控。
“哀家这心里总是不甚踏实。”死去的人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且还是以一副更为年轻的面容,任谁都会觉得匪夷所思,可她还是忍不住期待这是真的。
“不确定的东西留在身边,太后真的就安心吗?”
“你是觉得哀家不能掌控一个小小的姚翁,既然哀家能杀他第一次,那么就会有第二次,哀家岂会怕一个死人。”
看守密牢的暗卫打开了门,南宫太后走了出去,她从长乐宫的一面假山中走出,等候在门外的内侍宫女恭敬的伫立,见南宫太后一出来便齐齐的行礼。
那黑衣人没有跟出来,陶姑低垂着头走在南宫太后身后,像是隐形人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也希望自己能够在冷数据下保持原本的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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