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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义:“公子,这宫里看样子是没人,我们要不要出宫,去街上看看。”

杨寒衣点头,翻身上马,提剑就往街上跑。

夜色暗了下来,城楼上还有一道英挺的影,那随风摇摆的大旗,写的是“赵”,杨寒衣好像看到希望,冲城楼挥手,道:“我是杨寒衣,御史大夫杨寒衣,阁下是?”

“贤弟!”城楼上传来一道声音,是杨寒衣曾经最不想听到的——张远。如果没记错,当年他过雁门关,还是张远和他激战了一番,两人互怼的险些动手起来,没曾想最后还义结金兰,成了兄弟。

张远:“贤弟快走!这里危险!城外被五族的人包围了,我们出不去!”

杨寒衣知道是熟人,心中安然不少。张远活着,那子涵他们肯定不会有大事。爬上城楼,问:“子涵他们呢?子涵没事吧?”

张远一脸血污,嘿嘿笑了两声,露出白白的牙,道:“三皇子无事,他今早带兵去长江支援去了,太子和圣上在宫中地道里,和大臣们商议着迁都的事!”

“迁都?”杨寒衣:“不是说沦陷了吗?准备迁到哪里去?”

“秦丞相的口风是打算迁到洛阳。”张远:“只是洛阳行宫已经被占了,哪里还有地方?”

“洛阳不行。”杨寒衣道:“河南靠近长江,五族的人正在那边守着,他们去不是送死么?我给怀玉写封信,让他们考虑蜀中。”

“四川?”张远眉头拧巴:“会不会太远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远?”杨寒衣:“等五族的人把赵家王室全抓走,这天照江山都要换人,那时你我能不能留个全尸还是未知。不管那么多了,你支一队兵马给他们,护送他们出城,我今晚和他们去谈判,争取时间。”

杨寒衣说的正兴起,耳边一道疾风擦过,肩膀被一阵力道锤击,钝痛慢慢传来,一点一点蔓延开来,接着耳边传来一阵嘶吼——“贤弟!!!!”

杨寒衣看张远一眼,低头看了看身子,才发现肩膀那里插|着一支箭,箭头直拉拉插|进肉中,血流出的地方黑了一片,脑袋发懵,人不受控制的晕了过去。

耳边是张远大吼的声音,张远一把将杨寒衣抱在怀中,喊着他的名字,摸他的额头,冲身边的人撕心裂肺的大喊,让他们找军医,慌乱的步伐一阵一阵。

张远抱着人去了营帐,刚帮杨寒衣拔箭,外面一阵响动,一兵汉子进来单膝跪地,道:“主帅,不好了,五族攻城了!城门濒危!”

“什么!”张远道:“这天煞的贼寇,没完没了!吩咐副帅,验兵,拒不开城,给劳资撑住!!”

张远吩咐完,给杨寒衣清洗了伤口,喂了驱毒解毒的药丸,又守着他一阵,确定毒性没有蔓延,方才出去安排军事。

杨寒衣混混沌沌,一夜浅眠,高烧呓语,耳边都是那嘶吼的声音,无数的呻吟声,哭泣声,呕吐声,嘈杂了一晚,整个睡的懵懵懂懂。

及至天快亮时,感觉那股子嘈杂声没了,难得的清净,接着有一双手将他抱起来,他本能的往那人怀里怀里靠去,找一个冰凉的体温,那双手摸摸他的头,将他抱着不知去了何处?

又是混沌的一天,肩膀处的疼,让杨寒衣麻木,身体已然没有了任何力气,只剩下意识还算清明,他知道自己还有一口气,却不知自己颠簸的是往哪里?

第二日晌午,颠簸的感觉停了,杨寒衣靠在一个怀抱中取暖,贪恋的蹭了蹭,耳边一声大吼——

“起来了,起来了,还当皇宫啊!”一彪悍的络腮胡子大汉吼声传来,“谁再给老子睡觉,老子吃了他!”

周边窸窸窣窣响动,杨寒衣迫使自己睁开眼睛,睡了两天,乍一见光,眼睛不由发疼,半晌缓解,再睁开,却见他在一辆囚车里身后是张远,他正靠在张远身上,只是张远身上绑了绳子,动弹不得,再看张远身后是户部尚书和尓,礼部尚书刘彦,丞相秦怀玉,参知政事参颜,连皇帝的不出名儿子都在,众人都被绑了个结实,蹲在囚车里,狼狈极了,哪里还有当初风光模样?

“这是?”杨寒衣长久未曾喝水,嗓子沙哑生疼,扯着力气说:“这是什么情况?我们不是在——”

“嘘。不要大声说话,说话大了就要被打。”张远用脖子把杨寒衣勾进怀中,在他耳边低息道:“两天前,你来找我,在城上中了一箭。五族的人就是那晚我攻的城,城门破了,所有人文臣都在这里。呐……”

杨寒衣斜睨着眼睛扫过后面的囚车,都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工部侍郎,户部典仪,大理寺少卿,还有兵部侍郎的小儿子……怎么会?

“怎么会?”杨寒衣不敢相信:“怎么会?不是说我去谈判。怎么会这样?”

张远以下巴按着杨寒衣的肩头,说:“你先别激动,我慢慢说给你听。”

“我们现在是要去哪?”杨寒衣:“他们不会要杀了我们吧……”

“不会,你别怕。”张远道:“他们是要把我们运到塞北去,让圣上臣服在他们脚下,做俘虏,霸占我们的皇宫家国,羞辱圣上。”

“城门怎么会破了?”杨寒衣不解道:“那天不是守的好好的吗?怎么会破了?”

“所有兵力被三皇子带到长江去了。”张远摇头道:“三皇子守住了江南,损失惨重。五族人不知哪得的消息,知道帝都兵力空虚,从阴山绕了一支大部队,守在帝都门口,就等着耗着城里的人。三皇子在江南养兵,圣上发令,让他联系云南兵力,支援帝都,三皇子迟迟没有动作。只怕我们真要去塞北了。”

帝都兵力空虚,江南军队是主力,有兵不动,养兵为由,不联系云南军队,不给支援。这子涵要做什么?他难道动了私心,真要他的哥哥,父皇死在这场战争中,还是他们到塞北去做奴隶,他建立新王朝,登基为帝,拿回属于他的一切?

不不不,这天下是他赵家的天下,谁当皇帝有什么区别。

可是——

“我是庶子,我亲娘死了,我爹娶了三妻四妾,后娘夺了我嫡子位分。”

耳边响起赵子涵曾经的话。

这天下本来就应该是他赵子涵的天下,他是嫡也是长,只是他爹另立了嫡子,夺了他的一切,那么他现在夺回属于他的一切,说的过去,只是这有点不像他认识的那个子涵了。

“子涵他真的没有……”杨寒衣还怀着希望:“他真的没有……真的没有……派兵来吗?”

张远沉默。话到最后,杨寒衣的心沉了一份,子涵啊子涵,你要这天下,要夺回属于你的一切,这骂名。我、默言、大哥、怀玉、张远都能帮你扛,但愿你不要弑父杀兄,但愿你不要……

“好了,贤弟。”张远凑近杨寒衣,给他一个肩膀,说:“你受了伤,身体还虚,先歇会。”

“啊——!!!我要爹爹,我要爹爹,爹爹我饿。”

稚嫩孩童的声音传来,成功吸引了五族贼寇的注意,那大汉拿着粗木棍,在手上拍打,嘴角一丝玩味的笑,走近囚车边上,对那孩子阴森森一笑。

孩子是兵部侍郎的小儿子,杨寒衣还逗弄过,胖嘟嘟的小脸,圆溜溜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模样标志着呢。

杨寒衣预感不好,心下一阵恶寒泛起。

那大汉说着不太流利的中垣话,“你饿了吗?”

无辜幼孩哪知道大人要做什么,水汪汪的大眼睛眨眨,发出一丝可怜的嘤咛。

“叔叔,我饿了。”

大汉哈哈大笑,一撩衣袍,一泡尿尿在囚车里。

“你这小家伙肉嘟嘟的,杀了吃肉,熬成人肉汤,一定补死了,我伟大的可汗,一定会喜欢这道美味。”

杨寒衣心疼孩子,一把将孩子扯过来,大汉见状,一棍子就欲打在孩子身上,杨寒衣挺身向前,以背作为支撑,挨了那一棍,当即疼的冷汗只掉,蜷缩在囚车里不动了。

“贤弟!贤弟!”张远大吼道:“找你们可汗来。敢动劳资贤弟,活劈了你们!”

那汉子不理张远嚎叫,用木棍将张远拨将远了,手颠了颠木棍,下一刻手向前,木棍一端只戳戳捅在杨寒衣腹部,杨寒衣疼的抽搐,咬着牙,不敢闷哼一声,俨然死狗一条。

杨寒衣不动了,汉子见无甚乐趣,看了车内几眼,众人皆自沉默不语,低着头,方才勾起一抹不屑的笑离去。

张远蹭到杨寒衣身边,杨寒衣就着还有的力气支起身来,趴在张远肩头,只剩下喘气的音。

“贤弟,你没事吧?”张远低吼道:“你怎么样?!”

“我……无……事……”杨寒衣道:“就是……肚子……疼……疼……”

想起两天前军医诊脉——

“杨大人此箭并非在心脉,无甚大碍,专心调养即可。只是杨大人已有身孕三月多余,后续万不可劳心劳力,颠簸受寒。否则子嗣难保。”

张远低头看去,只见杨寒衣白衣上渐渐蜿蜒出一些红。

新鲜的,耀眼的,刺目的血!

孩子,会不会?

不会,不会,怎么会呢?

张远一个大老爷们,此刻抑制不住全身颤抖,他知道杨寒衣喜欢孩子,这个孩子如果有个三长两短,他会不会疯?!杨寒衣感觉到张远的牙齿在打架,只当他冷,凑近他怀中,悠悠道:“大哥是冷么?寒衣余温尚存,还能将就些。”

张远将人勾到怀中,抱着他,低喘道:“贤弟,没事的,没事的。方才那贼孙子没人性,你且忍忍,待哥哥挣出去,定灭了他们!”

杨寒衣虚弱笑笑,说:“有大哥在,大哥罩着小弟,小弟自是什么都不怕了。”

还不告诉他实话吗?

当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白衣上有血,还在蜿蜒出更多,杨寒衣疼的没有一丝力气去动,却感觉到小腹那里有一股空虚的疼,好似最后一股支撑他的温热也快没了!

转眼看去,白衣上的血又堆叠了。

孩子……杨寒衣以牙死死咬唇,暗道:孩子你一定不会有事的,不会!否则你不配作我杨家儿郎!

孩子!!

“孩子!”杨寒衣猛地睁眼,挺身而起,道:“孩子,小家伙呢?!”

秦怀玉惊醒,茫然看着杨寒衣,道:“小公子怎么了?可是做了噩梦?”

杨寒衣闭眼,再睁眼,入眼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碧波山庄,面前的人是秦怀玉,樊默言端着药碗站在屋中,一脸担忧。

“我这是怎么了?在哪?”杨寒衣低垂了脑袋,虚声道。

秦怀玉:“小公子长了天花,现在烧的迷糊,怕是刚才做了噩梦。大少爷已经叫人去请大夫了,您再忍忍,大夫马上就来。”

樊默言走上来,将药递给杨寒衣,说:“你刚才怕是做梦了,我们哪里有什么孩子?这是散热的草药,你先喝一部分,把体热散一散。”

杨寒衣接过药,转头看着樊默言,疑惑道:“你刚才说什么?天花?”

天花传染性强,衣服上,空气中,唾液里都可能传染,这两人还守在这里,是不要命了么?

“你们出去!”杨寒衣道:“你们出去,出去,天花传染,你们不怕死?这是拿命在赌?!”

秦怀玉抓住杨寒衣的手,道:“小公子莫要激动,当心身子。”

樊默言扶着杨寒衣躺下,道:“这些事我们自有处理,你还是安心些养着。”又说:“我们出去放你一个人在这里自生自灭还是让你一个人承受?你我既是一体,我当然要守着你,你不是说要把碧波山庄都种上美丽的花,红色纱,给我一个家么?你现在这样说,是要不守承诺么?”

“我……”杨寒衣语塞:“我担心你和怀玉,这天花传染性强。”

秦怀玉拍拍杨寒衣的手,说:“小公子莫怕,我和大少爷都喝了些散热清毒的草药。你别担心,还是安心养着。”

听闻此语,杨寒衣安心不少,药劲上头,倦怠如水袭来,脑中再次混混沉沉。

又是那个奇怪的,荒诞的,未知的梦!

——“小公子,不好了。大少爷带着娇娇去塞北,过黄河时,黄河决堤,水淹周边,大少爷被礁石砸伤了腿,人掉到黄河里了!”

杨寒衣惊:“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默言怎么看?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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