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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寒衣醒来时,已快到晌午,桌上摆着饭,温水煨着。春光融融,鹅黄柳絮,鸟声啁啾,樊默言在整理行李,点置家当,杨寒文在吩咐两个小伙计烧水洒扫,一位年长的厨娘在厨房摘菜,一个丫头在旁边帮衬,别的学子门口乱糟糟的,一点生活气息都没有,唯独杨寒衣这里厨房开了火,青烟缭缭,门口扫过后,一尘不染。

杨寒衣身上沉,倦意像潮水,一波一波侵蚀着他,胸口胃中还是不舒服,堵的厉害,樊默言拿了袖口点绣桃花的月白色拢纱长衫进来,杨寒文端着漱口用的牙石和水,等着杨寒衣起来。

阵仗颇大,外面几个学子探头探脑,对杨寒衣的身份越来越着迷——的确着迷,一个来帝都考试的举子,买了小厮丫头厨娘进翰林院伺候,还有幸得所有人服侍,这作派势头可不是一般人。

杨寒衣感觉到不对,说:“不用这么大阵仗。寒文你不用伺候我,你是我弟,哪能做这些事,传出去有损你解元身份。”

杨寒文笑道:“你是我嫡亲哥哥,弟弟伺候哥哥谁敢说道?兄友弟恭,尽显家国伦理,谁敢生口舌是非,胡乱造谣,我不饶他!”

杨寒衣道:“你也是举人,还是苏州解元,身份贵重着呢。做这样的事,后面他们少不得说你自降尊贵。”

杨寒文说:“哥啊,你想那么多做什么。你是我哥,实实在在的哥,在我这里只有伦理,没有身份,没有身份又哪来的尊贵?”

杨寒衣说:“我不想你因为我被人指点。”

杨寒文说:“当初要不是二哥养我和寒武,又把我带到庄子,让我学着管家算账读书,还给我定了最好的夫子,哪里有现在的我?”

杨寒文知道他这弟弟恭敬和顺,重视兄弟伦理情谊,也知他素来倔强,认准的事死磕到底,心想也说不动他,由着他去了,转念一想,又嘱咐说:“在家里,我们私人时可以没上没下,在外面见了夫子大官不能这样,他们不会说你,却会说我懒散骄纵,那样不好。”

“好,听二哥的。”杨寒文笑着点头。

杨寒衣脚发软,撑着樊默言胳膊下榻,洗漱完后,三人坐在桌边。

“翰林院的食堂今天有什么?”杨寒衣问。

“窝窝头,酸萝卜,昨夜剩下的肉渣。”樊默言面无表情说。

“喂猪呢?就算来的人多也不能这样糟|践我们啊。”杨寒衣一听那玩意就胃中泛酸,说:“现在在这的都是国之栋梁,国之栋梁就吃这些?养绿萝好歹也给点干净的水,让他们长肥了再吸雾霾啊。”

樊默言给杨寒衣裹好披风,说:“你身体不比我们,我们知道你不吃馒头面食,特意出去买了莲藕汤,米饭,鸡蛋,土豆,猪蹄,还有糕点。”

杨寒衣大喜,食欲起来,抱着桌上的藕汤米饭出了房门,在走廊上找了个干净地坐着,一口一口喝着汤,杨寒文搬来一张小案几,于杨寒衣面前放着。

樊默言拿着鸡蛋,土豆,猪蹄,糕点在案几上一一摆开,杨寒文又搬了小炉子热着汤,一瓮莲藕排骨汤,又香又软,土豆切成片和肉丝炒在一起,金黄色泽直叫人食欲大振,鸡蛋切开对半规整放在碗中。

“都一起吃罢,今天太阳好,你们要多吃点,帝都这边长点藕不容易,能吃的藕找起来更难,你们肯定花了功夫。”三人坐下吃饭,杨寒衣说:“屋里怎么回事?”

杨寒文说:“屋子大了些,我找了两个信的过的小厮打扫采办提水,厨房里请了个厨娘丫头,帮忙烧水做饭洗衣,每人一天十八钱,包吃包住。”

杨寒衣说:“信的过么,家世都清白么?”

杨寒文笑道:“放心,人牙子手里买的,规矩的很。都是家里穷,北方边境撤下来的可怜人,逃亡中父母病死饿死,没办法才去的人牙子行,厨娘是和丈夫亲人走散了。”

杨寒衣点点头,说:“先用着,用习惯了以后留着,等买了宅子后,都给挪过去,省的到时再找。”

“好。”杨寒文点头,樊默言给杨寒衣盛了猪蹄汤,三人边吃边聊,别的房间的举子进进出出,有出来倒水的,也有出来洗衣服的,杨寒衣俱笑着打招呼。

那些学子不由多看杨寒衣几眼,杨寒衣讨厌那种被人盯着赏看的目光,浑身不自在,想搬回屋里躲着吃,又舍不得这春日阳光,融融暖暖,毛竹蓊郁,清风朗润,整个人身处这景,骨头都酥软了,当即说:“吾心之乐,不在白玉高堂,不在朝露瑶台,在乎山水纵情之乐也!”

樊默言听不懂,问:“什么意思?”

杨寒衣笑笑,说:“就是什么事情都不能让我快乐,只有尽情在山水间遨游。你说他们有钱有势,肯定有自己的烦恼,我们平民百姓,也有自己的烦扰。做人啊,都不容易。”

樊默言笑笑,杨寒文说:“我记得二哥你当初天不怕地不怕,撞墙顶撞父亲母亲的事你都敢,现在吃个饭都这么拘束,这不像你啊。”

“防微杜渐啊。”杨寒衣给杨寒文樊默言夹了块猪蹄,说:“在苏州你想怎么吃都没人管,在这里不行。富家子弟喜欢攀比虚荣的,见不得你好。今天你还好好在这吃饭,明日一本折子参上去,直接按上一个骄奢安逸的罪名,会试都不用参加了。”

樊默言道:“这么严重?吃个饭罢了。”

杨寒衣道:“怎么能不严重,不然你叫成千上百的言官怎么活,成日闲的无事做,不得找点鸡毛蒜皮的事,打压打压对手,拉拢拉拢权臣。哎……这里活着总归不像我的梅客居自在,拘束的很。”

杨寒文快笑死了,说:“二哥你还怕被参么?寒武怎么说的,哪哪你都能结交走天下,五湖四海,都是二哥满座高朋。三殿下是你患难兄弟,大哥手握禁军十多万,‘玉绯公子’和你是好友,太子八千两你都能坑过来,就连你家夫子刘大夫都助你,你看看自己藏的多深,多年前的老人都帮你,还有礼部尚书刘彦,在陕西甘肃的张远白卿,哪个没和你打交道,这些我都不说了。你啊……人虽在苏州,帝都有些权势的谁不识你,谁不帮你,你还怕被参,好二哥,你要笑死寒文。”

杨寒衣正色道:“谁说的,二哥很低调的,一直避着派|系|政|党之争,根本没有这事。二哥只是认识他们,深|交算不上。”

杨寒文笑笑,看杨寒衣极力掩饰。

杨寒衣记得自己很多事情都没告诉杨寒文,就算杨寒文跟着自己知道,也不可能知道的这么清楚详细。

杨寒衣严肃道:“寒文,你实话告诉我。有些事我从没跟你说,有些事是你来庄子前发生的,你怎么什么都清楚,谁说的?”

杨寒文说:“我家夫子凤院士说的,说二哥你人不在帝都,帝都却流传着你的名。尤其是你当初捐粮帮前线打仗,九十多万斤啊,帝都三个月的口粮你一个人给了一半。太子早想拉你做皇商了。这还不算,知道大哥是禁军教头后,想和你结交的人多了去了,谁还想参你?”

当初捐粮时杨寒衣就怕被盯上,捐完后,能有多低调就有多低调,不想还是被帝都里的上位者盯上了,他一个小老百姓,要权势没权势,要家世没家世,和这些有心机的人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真到自己会试后,功名在身,钱财在手,拉拢站队的人就更多了,那时该怎么站队,怎么拒绝,杨寒衣想起来就一个头两个大。

杨寒衣道:“这话你听听就算了,皇子最忌讳结|党,我们最忌站队,你就当二哥稍微认识几个人罢了。太子是君,我们是民,他那边我们高攀不起,也少掺和……这些话怀玉那边瞒着,不能叫他知道了。”

正说着,外头秦怀玉,朱大义过来了,秦怀玉眼下淡淡乌青,脖子上有些红痕,抱着一束桃花枝,粉嘟嘟的。朱大义抱着一把长剑,两人站在院中,秦怀玉笑道:“寒衣。”

朱大义拱手:“见过小公子。”

出来晒太阳的学子越来越多,起先都在自己房屋门口看着杨寒衣,好奇不解吃惊情绪都有,有的明面不显,暗地嘲讽,笑他不知哪里来的穷酸破落户,家世没多少,作派倒不小,那样子哪像读书的,分明是养尊处优,让人伺候的。呵,阵仗还挺大,不知道是哪家的精贵公子?

杨寒衣懒的理会他们,问秦怀玉:“饭吃了么?昨晚睡的怎么样。”

秦怀玉说:“睡的挺好。帝都我熟悉些,住的地方不愁,寒衣你以后不用等我过来。”

杨寒衣知道秦怀玉身份尊贵,丞相之子,多少得人尊崇,就算这名头护不得他,玉绯公子的名也够他横着走,宅子什么的还真不愁。

说到宅子,秦怀玉还真的不操心,太子这么些年,正妃没娶,侧妃未纳,整个宫里除了经常献曲的月风吟,伺候上下皆是雄性。

太子子洹十几年如一日,整颗心就挂秦怀玉身上,秦怀玉避世,一走多年。太子一边忙着稳固大权,一边私下经营酒馆生意,多年来攒了一筐一筐的钱,就等着秦怀玉回来,尽数给他花。

也是秦怀玉在京郊大营碎了“踏雪寻梅”,太子闻着味找到了,寻了由头,求了他的皇帝爹爹,不远千里,跑到苏州,给秦怀玉贡献纯阳之身,就为了向秦怀玉表明他是多么真心。

在望江楼得知秦怀玉没有拒绝他,还交付了纯然,太子喜疯,哪怕后来秦怀玉交易利用,阔步离去,太子还是满心欢喜。当天往帝都赶,半月后到地,将那一筐一筐的钱尽数使唤了出去,以秦怀玉的名置办了三套三进三出的宅子,都在天子脚下,最繁荣的地段,寸土寸金。

如此不罢休,又将不种的地尽数买了回来,雇人租种,用的都是秦怀玉的名,赚的钱悉数攒在秦怀玉名下,这样还不消停,秦楼楚馆,酒肆客栈,钱庄赌场,花鸟交易太子都以秦怀玉的名投资了一部分钱。秦怀玉每年就在山间,也能赚个盆满钵满,可以说帝都产业随便摸一个,都有可能是秦怀玉名下的,他何处愁住的地方。

就是昨晚,秦怀玉本和杨寒衣一道选院子,杨寒衣归置好一切,秦怀玉便走了,走时从翰林院后门出的,太子的私家马车在那里等了良久。

秦怀玉上车,太子便将人按在车里宠了一番,这样不够,太子心心念念秦怀玉已久,一次宠爱怎么能解他对怀玉哥哥的想念,当即把人带到置办的宅子里,一晚上按着秦怀玉,宠爱没消停。一夜颠鸾倒凤,不知时间几何,直到晌午秦怀玉才拖着疲倦的身子来找杨寒衣,脖子上的红痕都没散去。

杨寒衣对朱大义说:“新夫子见过了么?”

朱大义说:“早上又去见了一道。夫子让我练着身板。”

秦怀玉把桃花枝递给杨寒文,对杨寒衣说:“你在这边还习惯么?”

杨寒衣说:“挺好的。倒是大义……大义你要是缺什么给我说,我这边银子管够。你要是闲了,和我弟出去,采办一些东西。”

朱大义躬身,杨寒文插完桃枝出来,将采办单子给了朱大义一份,杨寒衣说:“庄子上的事都说你们负责的,你们采办完想要什么自己买,不用给我省钱。对了默言……”

樊默言正在收拾碗筷,听话停下,杨寒衣说:“你把箱子里的薄荷茶拿些出来,这茶精贵,还是晒晒太阳好。”

杨寒文和朱大义出去了,杨寒衣昨晚吐的厉害,胃中空空,刚才一口气喝了三碗汤,吃了一个鸡蛋,两个猪肘子,舒缓许多,吃饱后的惬意,对樊默言说:“默言帮着烧点水,我和怀玉煮茶喝。”

樊默言将碗筷给了厨娘,搬了煮茶的炉子,秦怀玉给炉子生火,杨寒衣依旧坐在廊下,晒着太阳,看着毛竹。一众书生学士游玩回来午休,见杨寒衣这精贵作派,细致生活,甚是有趣,有人便上来打招呼,笑道:“听说南方人喜欢喝茶,只要绿色的炒过晒干,都能当茶叶,看杨兄你这作派,唇红齿白的,少不了茶叶滋补,这莫不是十全大补茶?”

杨寒衣心里冷哼一声,道:“喝茶识礼,我苏州百年技艺传承,哪是你们只知道吃辣的湘人能比?仲兄来尝尝,附庸风雅也是一件美事。”

杨寒衣递给一杯茶给那姓仲的书生,其他举子搬了椅子,坐在院中,商量着下午去玩什么,有人说:“君宁兄,仲园,秦公子你们要不要一起出去玩,听说京城的美人多,身段也好,要不要去试试?”

杨寒衣作为异世人,思想平等,重视人权,最见不得动不动把女子挂在嘴边,玩赏女子虐待女子的话,当即拒绝:“不怕言官参你们么?这里是翰林院,不是你们家,你们也不怕口舌是非?”

那群人中有人笑道:“一夜过去什么都没了,你情我愿的事,言官管的再宽,还能管着我们身|下的事?女子侍奉男子乃是人伦,我等妻未娶,妾未纳,去寻乐子,就是言官也没理由参我等。杨兄要不考虑一下,艳楼里有一女子,听说活儿甚好,就是丑了些,额头上好大一道疤,还带着面纱……玩着还是别扭……”

杨寒衣听着那人放荡的话,真心不想理他,那人说不停,尤其是那破相女子,杨寒衣留了心,问:“兄台可知那女子是谁,又为什么在艳楼?”

那人名叫方正,笑道:“怎么,杨兄有兴趣了?”

杨寒衣笑道:“还是不了,我就是好奇问问,刚到帝都,水土不服,身子不利索,你们尽兴。”

方正“哎”一声,甚是可惜,转身又和其他举子说起来。

杨寒衣心还在那额头有疤的女子身上,依稀听到方正和其他人说着污言秽语,大意是那女子身段多少,腰肢多软,嘴多利索有劲……

还有什么女子来自南方,皮肤水嫩,家里还有个妹妹,妹妹也好看,不过找不到踪迹,后面尽是些床第之语,这样公然说出,杨寒衣胃中阵阵恶心泛起,索性闭了耳朵,不理方正。

仲园说:“我去看会书,顺带写些策论,后面找夫子看看。”

杨寒衣点点头,秦怀玉话都不给他,只是眼睛动动,樊默言压根没把仲园当回事,眼睛一直在茶炉子上,帮杨寒衣煮着茶。

外头一阵金戈响起,有人来了,来人穿着软兵甲,兵甲服下,内衬华丽,手中提着一把长矛,腰配玉带,手带玉环,头别玉簪。身后呼啦啦跟着一群兵甲,院中说笑声淡了下去,书生们看明白情况,安静不语,还在办公的学士抬头看两眼,发现于己无关后,又埋在了书堆里。

这阵仗足够吓人,杨寒衣吓了一跳,以为这里有人犯了事,官府来逮人。

“这是什么人?”杨寒衣在走廊里,被遮挡了视线,伸着脖子问樊默言。

秦怀玉淡淡说:“官府来人了。寒衣认得?”

樊默言说:“寒衣应该认得。三皇子的人。”

那兵甲在院中作揖道:“请问苏州杨君宁在么?”

君宁?当今天下知道他小字的除了家人亲属就属赵子涵了,杨寒衣站起来,借着光线,看清楚后发现那人他还真认得,当初在延庆城赵子涵策马剿匪,身后跟着得就是这人,想是赵子涵的亲信侍从,当时他没留意,不曾想樊默言还记得。

杨寒衣道:“我就是,请问有什么事……哎,各位兄台你们让个路,让我看一下。呀,我以为是谁呢,吓死人,原是自家人,刚煮好的茶,大人来尝尝,薄荷味的,清凉爽口。”

那人从怀里抽出一封信来,躬身递给杨寒衣,说:“我家主上请来礼部尚书刘彦,户部尚书的小公子和悯,大理寺少卿上官思亮,凤临微的嫡子凤飞天,翰林承旨许少还以及国子监的几位举子,预备三月二十二在清华楼设席,为公子接风洗尘。这茶我就不喝了,一会还要进宫,届时公子一定要来。”

杨寒衣接过信,捏了捏,说:“信我收到了,大人回去回禀三殿下,杨寒衣届时一定赴约。”忽然想到一事,笑嘻嘻道:“看来三殿下和太子并不像传说那样你争我斗,相反太子作为弟弟很偏爱哥哥呢,不然也不会将消息送过来。”

秦怀玉脖子上的红痕像绽放的桃花,杨寒衣看了一眼,心中已然明白些许,赵子涵每日忙着建功立业,防明争暗斗,哪有心思顾及自己?而昨日进帝都,路过艳楼,秦怀玉和月风吟打了个照面,听两人说话,语气甚是熟络,太子每日必召月风吟弹曲,月风吟将所见告诉太子殿下,太子便知秦怀玉回来了。

思及昨晚秦怀玉匆忙离去,今日中午一身疲倦,满脖子红痕,杨寒衣细想也知道秦怀玉和太子多少有些交集,只是交集到哪一步,杨寒衣心里有个大概,不愿过分揣度。

不管是秦怀玉还是月风吟给太子说了他上帝都的事,太子都没想瞒着,直接让人递了话给赵子涵,是以赵子涵才派人来请。

兵甲男笑了笑,施礼告退。

杨寒衣有些看不明白了,都说太子抢了三殿下的嫡子之位,仗着亲爹偏宠,天天给三殿下气受,还要将亲兄弟赶尽杀绝,可现在给赵子涵送消息又是什么情况,太子大发慈悲了?

杨寒衣有些不信。

一众人散去,书生们好奇看着杨寒衣,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能请来这么大的人物,纷纷窃窃私语,先前待杨寒衣平和谦让礼敬,现在再看就带着一些巴结谄媚,听到那兵甲报了一大串高官名字,真心不明杨寒衣到底是何人,言语说话间不由添了几分惧意。

人散去,院中消停安静不少,杨寒衣喝过一道茶,口中清清凉凉,身子舒舒爽爽,胃中也不似昨日恶心那么严重,精神有了些,和仲园客气了几句话,仲园有些惧杨寒衣,也没多说,便自己一个人扎书里了。

杨寒文采买回来,手中拿着一本书,说:“二哥下午做什么?”

杨寒衣说:“中午吃太饱,出去溜达消消食。我去逛逛国子监,找点人多的地方扎堆去。你在院子里看着啊,茶叶糕点都有,你自己打发玩啊。”

杨寒文忙完采办,是想看书,便随着杨寒衣了。

樊默言帮杨寒衣换衣衫,杨寒衣抱着樊默言,像只树袋熊挂在樊默言臂弯上,勾出他脖间羊脂白玉,细细把玩。

樊默言被杨寒衣闹腾的左右不是,一件衣服两人穿了一刻钟才完罢,杨寒衣不甚安分,在樊默言脸上左亲一下,右嘬一口,躁的樊默言满脸发红。

樊默言无法,用了力气按着杨寒衣将腰间玉坠系牢实后,才牵着杨寒衣出去。

杨寒衣听过古代的学堂,但没见过,大致逛了后熟悉明白了,和前世学校图书馆差不离多少,只是这边房子修的古色古香,异世房子高楼林立,香樟环绕。

“你看这儿。”杨寒衣指着一排桌子凳子,说:“这就是子们读书的地方。摇头晃脑的,看着都晕。”

樊默言莞尔一笑,道:“从没见你摇头晃脑读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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