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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托公司干什么,最简单的做法,通过设立一些信托计划募集资金,然后把募集到的资金投资于一些工业、农业建设项目。
举例,投资者可以和信托公司签订信托计划合同,把一些钱交给信托公司,投资于某个房产信托计划项目,信托公司承诺给多少利息,多长时间归还本金,到时信托公司会把利息和归还的本金直接打到投资者的银行帐户上。
概括起来就是“受人之托,履人之嘱,代人理财”。
这和白铮搞的私募基金类似。
无非就是缺少一个合法的外壳。
眼下,国信控股手中的信托公司要卖,良铮基金无论如何都得砸下来,让蔡虫信代表阿狸出面,也是打了地方企业的牌,减少国信的警惕。
张达阳是从国信出来的,对国信的情况更了解一些,闻言没有过多的惊讶,对于他来说,虽然他从国信到了浙省商行,由他牵个线,帮个老东家找个好买家,也是体现自己是个念旧的人。
他没有过多的考虑,笑的开心,“哟,阿狸的手笔不小啊,牵线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了,我现在就和对方联系。”
张达阳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三言两语一问,然后就是“好的”、“明白”这样的话从嘴里说了出来。
挂断电话,张达阳笑着说了个好消息,“对方似乎挺着急的,说中午约咱们吃饭。”
吴良觉得对方的反应也正常,省能源原本就是托管,一家资产百亿负债近百亿,净资产只有七八个亿的破烂玩意儿实在是不想花费太多的心思,有合适的买家,价格只要合适,卖给谁不是卖。
吴良也没想到事情居然就这么的顺利,惊讶之余对张达阳不忘初心的立场表示欣慰的同时再次表示感谢,“多谢张董。”
张达阳笑着点点头,收下了这份谢意,紧接着又是苦笑一声,“我这也算是给浙商银行找了个潜在的竞争对手啊。”
银行揽储,投资者是把钱存到银行里,银行拿去放贷。
信托是投资者把钱给信托公司,信托公司拿去投资。
如此一来,肯定会出现投资者从银行内取钱到信托公司的情况,张达阳这样说也没错。
不过,吴良并不想让张达阳知道的太多,而且,张达阳也不无将故意这样说好让人情做的更扎实一点的嫌疑,所以,吴良谨慎的表示,“无非就是给隻付宝沉淀的资金找个高收益的出口,应该和商行的业务没多大的冲突。”
隻付宝的资金不能动,但是可以变相的从银行贷出款,类似的变通手段很多,张达阳也是知道的,对这么大的资金没能进商行也是耿耿于怀。
他感慨万千,“我们商行是不是也能和阿狸加深一下在这方面的合作?”
浙省商行要是营业部全国遍地都是,隻付宝和浙省商行业合作也可以,但是,天生的短板,这没办法。
张达阳老话重提,马芸无奈的只能表示遗憾,“以后合作的机会肯定会有。”
张达阳继续表示遗憾,恭维吴良,“都知道吴董在投资上的眼光整个天朝没人能比得上,这回在杭城扎下根,杭城人等这一天等的太久咯。”
“呵呵,张董言重了,我就是运气好,当不得真。”
这么红果果的吹捧,吴良也觉得脸上发热,急忙转移话题,顺嘴又提了件小事,安装视频监控的事儿,张达阳一愣,“吴董这什么业务都有啊?”
吴良简单为其讲解了自己这套视频监控的优势,张达阳表示,“这都是小事儿,我下来安排一下,你让你的人和我对接就好。”
吴良又是一阵感谢。
他见今天的主要目的达到,准备闪人,“张董,那我们就不打搅您工作了,中午我订好地方,过来再接您?”
张达阳站起身,“那行,吴董还没去过我的办公室吧?”
这是明显要聊私事,马芸见状,站起来客气的和张达阳握握手告别,进了电梯之后还颇多疑惑,悄声的问,“怎么什么事儿到他这里就这么容易呢?”
他这话看似问蔡虫信,实则对着楚子曼。
楚子曼又不是吴犹豫那个傻白甜,躲在一旁同样给出了一个好奇宝宝的表情。
蔡虫信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
不过,有一种传言,他和马芸也嘀咕过很多回,那就是前任国信董事长被捕的事情,当时,筹备新的浙省商行,阿狸是有入股资格的,可是,偏偏被人为设置了各种障碍,最终惹得吴良大怒,然后,就有了张达阳走马上任浙省商行的说法。
这种内情,外人或许看不明白,但是,凡事讲求个自由心证,马芸越分析越觉得这就是事实真相。
加上之前卓老师在吴良家里做客,马芸长了个心眼,这才明白,在浙省,吴良可是可以直接可以和总督说的上话的主。
马芸既然能猜的到,张达阳自然也能明白他的位置是怎么来的。
他找吴良的目的,自然明白自己也算是欠下了人情债,吴良提的几个要求,老老实实的答应,反正,这样的人情债能还上一点算一点吧。
他和吴良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亲自泡茶,吴良则是在房间里四处打量一番,给了很高的评价,“中规中矩,不过,也算得上奢华了。”
“我这哪里比得上吴董您的办公室啊?”张达阳自是否认,“面积超标还得报备,可我这平时来个客人,也不能显得太寒酸不是?”
这就是企业的无奈所在,能来张达阳办公室的人,要是看见办公室里还放着一头沉那样的老式办公桌,首先就会想到这家企业是不是缺资金,穷之类的。
在浙省,做生意的大小老板都是懂得买辆豪车装点门面,何况银行这样的单位呢?
这无非就是讲求一个“度”的把握。
吴良点点头表示理解,“也是,有了官身自然是有各种不便。”
张达阳将泡好的茶杯放在吴良面前,又给自己的水杯续上水,笑着问,“这大半年没见,听说你跑米国转了一圈?”
提起这事儿,吴良就有些挠头,“别提了,本来还没事儿,结果被上边关注到了,不是我的锅最后也成了我的锅了。”
张达阳问,“是不是宰相关注的那件事儿?”
这个话题稍显敏感,不过,张达阳怎么说也算是自己人了,适当的承认些也没什么,“我这个十大经济人物的头衔或许就是这么来的。”
这算是顶尖的八卦了,张达阳的兴趣被吸引了上来,“从某种角度上,你这是打了宰相的脸?”
吴良无语就无语到这里了,急忙否认,“可不能这么说,宰相那是肚里能撑船的,要不然我能安安稳稳的坐在这里?”
阜南的假女乃粉事件,最终被定性为蛋白质含量没有达标,是宰相关注过的事儿,吴良又将这事儿翻出来,直接定义为毒女乃粉,愈演愈烈,即便吴良已经很努力的在撇清和阜南事件的关系,但是,两件事儿相隔时间又那么近,很容易被人联系在一起,而媒体又不是吴良能够全部掌握的。
最终,还是将两件事儿联系在了一起。
影响力也是瞬间袭遍全国,否则,单单靠吴良一人,要想将此事闹大,恐怕还真没那么容易。
被上边关注,自然是有利有弊,各地官府执行的力度也大,谁也没办法想着捂盖子。
当一切摆在镜头之下,这对于吴良反而是有利的,从另外一个角度上讲,他是被归属于吹哨人那样的位置。
他被取消禁足,自然也是因为如此。
中视举办的节目,吴良缺席,中视的公信力扫地是一方面,吴良几个月的销声匿迹,很难让公众会联想些什么,是以,才有了之前那么一出,他直接坐私人飞机进京。
好悬没赶上颁奖。
张达阳从吴良的只言片语之中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也是佩服他的这股子折腾劲,笑着给了个赞,“这也能看得出来,总督对你的爱护啊。”
吴良若无其事的瞄了一眼张达阳,“你这是话里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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