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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这软甲的轻便而感到欣喜,而旁人却是惊叹此女看起来柔媚,穿起火红的甲衣,竟这般英姿勃勃,丝毫不逊色于在场的任何一名男子。

事实上此时的李秧有点莫名的焦躁,她总是忍不住去注意楚宸婴所在的位置。

此刻他一个人坐在帐中角落,身旁没有其他人。从她和暮歌出来后,他就这么呆着直到现在。

这让李秧感到奇怪,他不是很受欢迎吗?

他的小心肝江柔珂呢?

她迫切希望有人能分散他的注意力,好让他别老用那扎得她浑身不自在的目光看她。

不过,好在距离够远,只要不去注意几乎感觉不到,只是,问题就在于她忍不住去注意。

她深吸口气试图放松自己,漫不经心地回答暮歌:“求什么情,这是注定要发生的,世子爷又不是大罗神仙,弹弹指就能帮我们扭转乾坤。”

说着,她想起了什么:“腰带换了吗?够结实吗?”

“嗯。”暮歌有点心不在焉:“我觉得爷生气了。”

他从来就没有高兴的时候,李秧腹诽,面上甜甜一笑:“岂会,世子爷宅心仁厚,此时他定在专心致志地为我们诵经祈福,让如来佛祖保佑我们呢。”

这时,和他们同队的另外两名侍卫走了过来,与暮歌李秧商量战术。

帷帐内,独坐一处的楚宸婴,正屈膝盘坐在塌。

他唇角下垂,目视外头不知何处,或许是周身散发生人勿近的疏冷,几乎没有一个人上前和他说话。

直到有人拍拍他的肩:“宸婴老弟。”

好似春光融雪,少年拒人千里的冷在转头的那一瞬,通通化作了丝丝缕缕的柔,唇弯眉展,犹如暖阳扑面,仿佛世间一切的美好都糅合在了他的一颦一笑之中。

“成殊兄。”

就算是同为男人的叶成殊,也总会不经意间被他比女子还要动人的姿容给震慑,忍不住瞧了一眼又一眼。

楚宸婴对他的目光似毫无所察:“成殊兄坐,和宸婴喝道茶。”说话间已另外斟好一杯,左手抚袖,右手捻杯地将茶盏搁到了他面前的桌面上。

意料之中地,叶成殊又被少年葱玉般的手给迷得晃了会儿神,而后才连连“哦哦好”地端起茶水。

记忆里,除了他之外,也就那名叫“耗子”的男子,让叶成殊认为男人的确可以美过女人,且毫无违和之感。

虽然当时叶成殊只有十岁,只见过耗子两次。

只是,耗子的美,是披着荆棘,带着死亡的残忍之美,难以被世人接纳。

而这位在佛殿长大的世子,则是属于不可触犯的那种美。如同开在空谷峭壁之上,独自吐露芬芳的墨兰,不容任何人亵渎采摘。

所以叶成殊难以理解楚宸婴竟能心里同时装着三位女子,在他看来,楚宸婴绝对不是个滥情之人。

现在,叶成殊就是来问他其中一位红颜的事。

“宸婴,啥时候走,如今都午后了。”叶成殊压低声道:“阿絮嫂还在等着她闺女呢。”

见楚宸婴面露思索,以为他是舍不得这里的两个相好,蓦地又想起方才看他对那位慕容姑娘这般无礼孟浪,叶成殊心里顿时来了气,没好气道。

“方才俺都看到了。”

楚宸婴抬目,望住他:“看到什么?”

叶成殊不情不愿地快速做了个将人一搂,噘嘴一亲的动作。

楚宸婴嘴唇一抖,一抹魄丽艳色从他的耳根处迅速蔓延上了脸颊,显然是想起了当时的情景。

“你太……”叶成殊气得不知说什么好,指着楚宸婴太了好久,终于给他太出个最能表达他愤怒的词语:“太他娘的人面兽心了!”

“我没那么做。”楚宸婴虽面露羞涩,眼睛倒是不闪不避,坦坦荡荡地表现着自己的愉悦,喉咙里滚出的两声笑,如玉石相击,琅琅动听:“我后悔当时克制了。”

叶成殊倒抽了口凉气。

慌忙探手摸摸他的额头,又扒拉了下他的袍子,摸了摸他的头胸腰:“宸婴你是不是被人打了,受了啥刺激?咋会有这么伤天害理的想法?”

楚宸婴淡淡一笑:“会吗?我只是说实话。”

叶成殊一脸荒唐:“那耗子哥闺女呢,该不会是她长得不如慕容姑娘,所以你现在这么怠慢人家,”他痛心疾首地指向外头:“让人家这么苦苦等着你?”

楚宸婴闻言顿了顿,道:“当然不是,她……”

“开局——”外头一阵响亮的叫喊,打断了楚宸婴的话。

只见不远处的马球场上,一位红衣女子正站在高马之下,拉着马上男子的手,轻轻松松地翻坐到了男子身后,骏马奔腾,红影如一团流火,在绿茵草地之上肆意飘流。

这时,看台这边发出一片惊叹。

他们看到红衣女子的手揪身前男子的腰带,纤细的身体,如同软柳倾了出去,球杖挥动,轻轻巧巧地把别人杖下的球勾了过来,再反力一打,球便直往他们不远处的网门飞速射去,嗖地入了门洞。

场上场下顿时一片热烈喝彩。

而少年方才还笑意盈然的嘴唇,此时早已凝固僵冷,缓缓动了动,低低吐出声音:“放心吧,我绝不会怠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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