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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烟烟诧异看向崔砚池,只觉得他厚颜无耻。

她愤怒地攥紧细白小手,仰起头不客气道:“崔大人,你身任监察御史,想来是知道这世上不是桩桩不义之事皆可定罪,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对不起谁,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我对不起谁?

崔砚池不以为然地嗤笑了一声。

任烟烟这番话,是想他像个傻子一样为自己辩驳吗?

没必要。

他没这个兴趣。

他也不是没有不满。

“卑职有些公事急需处理,还请郡主先行寝息。”

崔砚池冷淡说罢,疏疏一礼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新房,任烟烟万没想到崔砚池会一走了之,她怔愣看向门口半晌,怒不可遏地拔下了头上的金钗,往地上重重一摔。

金叶乱颤,钗上的珍珠滚作一地。

婉儿和阿碧面色迷茫地冲进房中,见到任烟烟双手撑在榻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串串往下坠,皆是慌了心神。

婉儿赶到任烟烟旁边,一面温声安慰,一面拿出腰间的帕子小心为她拭泪,还怕弄花了她的妆容。

任烟烟用力抱住婉儿,靠在她肩头再不忍耐地痛哭出声,阿碧蹲在地上安静地收拾首饰,神情煞是难过低落。

红烛一夜未灭,崔砚池没有回新房,任烟烟也没派人去唤,新婚夜冷冷清清地过去,次日一早,按着风俗应去堂前参拜舅姑,但崔砚池母亲早逝,父丧才过一年,这礼自然是只能免了。

任烟烟昨夜哭到三更天上沉沉睡去,清晨被婉儿轻声唤醒,睁眼迷糊一阵后反应过来自己不在安平王府,而是在崔宅之后,心里的委屈劲儿又泛了上来。

“姑娘,该起了。”

婉儿柔声催促,示意阿碧过来给任烟烟换衣裳,装潢陌生,摆设陌生,光线陌生,任烟烟在梳妆台前坐下梳妆,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忍不住又红了眼框。

“姑娘,你不要同崔大人置气了,你们少年夫妻,哪里会有深仇大恨?”

“大人其实挺好的,他知道你初来不习惯,特特交待了宅里的下人,说我们王府来的人要如何就如何,处处给了方便。大人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好生同他讲讲,别是误会了。”

“婉儿盯着小厨房做早膳去了,等下你着人去请他来,一起吃顿饭就什么都好了……”

阿碧梳头时放软了声气一句一句劝,任烟烟不顺意地听着,瞧见阿碧疏的不是她平常在家的样式,惊讶回头拦住了她的手。

“你这是在梳什么?”

“梳髻发啊。”

阿碧不明就里。

是了,嫁了人就不能再梳以前的头了。

任烟烟骤然醒悟,皱起眉头厌烦地挡开了阿碧的手。

“我不梳。”

“姑娘……”

“我说了不梳!”

任烟烟心头火起,任性地夺过梳子往外一摔,玉梳一摔两断,在光滑的木地板滑出一段,恰恰好停在了刚走到门前的崔砚池脚下。

“大……大人。”

任烟烟和阿碧都没想到崔砚池会突然出现,阿碧懵了一瞬,慌张低身行过一礼,捡起地上的碎玉退出了新房。

崔砚池站在门外没有进门,任烟烟眼含怒气地望着自己夫君,冷哼一声转过了头。

昨夜负气离去之后崔砚池睡在书房,先是气,后来想到任烟烟哭得可怜兮兮的模样,气又有几分变成了悔。

他想也许他不该和她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认真,毕竟这桩婚事她和自己一样没得选。

今早他踌躇半晌,还是决定过来说几句软话,没成想刚走到门口,就见到了这一幕。

“烟……”崔砚池本想唤任烟烟的小名,但烟字堵在他舌尖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得换了个正经的称呼,“郡主……”

他话还未说出口,任烟烟就不冷不热地截过了话头。

“有什么重要的事吗?我还在梳妆。”

任烟烟说这话时始终没看崔砚池一眼,崔砚池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心里的不悦又翻腾而起。

他忍耐道:“刚刚御史台来人说出了档急事,问我能不能去一趟。”

新婚第一日,御史台就是有再急的急事也不会前来叨扰,崔砚池扯出这个借口,无非是想要任烟烟开口留他一句,可是任烟烟对他这话恍若未闻,始终无甚反应。

院内鸟鸣啁啾婉转,崔砚池心一落,拧起了眉头。

“那我去一趟御史台,你在家随意。”

他站在门外冷淡说罢,将手背在身后快步离开了小院。

崔砚池走后,任烟烟看着镜子里自己有些红肿的眼睛,忿忿拿起梳妆台上的另一把玉梳,用力梳了下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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