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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不止任烟烟没睡好,崔砚池睡得也不甚安稳,这日中午他抽空在御史台的憩室休息了会儿,从房间出来走到廊下恰好遇上了韦诸。
“哎!崔兄!”
韦诸看到崔砚池便雀跃地同他打了个招呼,崔砚池停步还礼,见韦诸一如既往地精神奕奕,不由一笑。
他寒暄道:“好久不见。”
确实是好久不见,自韦诸奉韦皇后之命监办完崔砚池与任烟烟的婚礼,两人便少有来往。
韦诸小跑到崔砚池旁边,倒是不见外地亲昵拍了下崔砚池胳膊。
“你忙嘛!”
韦诸笑眯眯的,站在崔砚池面前一副想要聊聊的样子,崔砚池稍一迟疑,没话找话道:“你是有事要去殿院?”
其实崔砚池知道韦诸来御史台只会是去殿院,他如此问,只不过是想顺理成章地请韦诸去忙自己的事,然后抽身离去。
“是啊!”韦诸实诚一点头,说:“还有两月便是千秋节,各番邦外国的使臣陆续上路,我也跟着忙起来了。”
提起番邦外国,崔砚池便想到了任烟烟与他说的疏查世子一事,他心念一动,顺口问道:“疏查的奉表文书到了么?”
“疏查?”韦诸疑惑一问,似是不知道崔砚池为什么会特别关心疏查,他略一思索,即便摇了摇头,“没呢,估计还要一月才能到。”
既然如此,那只能静候消息,崔砚池一点头,没再多言。
韦诸打量一眼崔砚池,热络向他笑道:“你近来如何?和兰阳相处得可还好?”
韦诸一言戳中崔砚池的心事,昨夜那一幕还犹在眼前,崔砚池不自在地轻嗽一声,搪塞道:“还好。”
“还好……”韦诸意味深长地笑着重复过一遍,转身与崔砚池并肩站在一处,你懂我懂地抬手揽住了他的肩膀。
“兰阳那性子够呛,确实也是难为你了。”
韦诸压低了声音,像是在特意体谅什么,崔砚池一来莫名其妙,二来不习惯和人勾肩搭背,于是不动声色地摆开了一步距离。
“你在说什么?我与郡主确实还好。”
“还叫郡主呐!”
崔砚池语气如常地反驳,不想直接被韦诸抓住了破绽,崔砚池语塞,韦诸跳脱一笑,手又不识趣地搭上了崔砚池的肩膀。
“你放心,兄弟我懂的,那些闲话你莫在意,千万别往心里去。”
“什么?”崔砚池近日忙得脚不沾地,对韦诸说的一无所知,他闻言追问,韦诸见势不对,赶紧换了话头。
“没……,那什么!崔兄,我……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啊!”
韦诸一糊弄,赶紧抬手一指殿院的方向,选择了溜之大吉。
什么乱七八糟的。
崔砚池留在原地一皱眉头。
前一夜的事情虽然尴尬,但崔砚池事务繁多,忙着忙着也就此事抛在了脑后,第二日休沐,这日他便在御史台多呆了会儿,直到夜幕四合才回家。
崔砚池回家后到书阁处理过一番杂事,差不多就到了就寝的时辰。他吩咐沐风去收拾被褥,沐风听命前去,他犹坐在桌前趁着这点时间整理东西,房门被人轻轻一叩,他随口要人进来,抬头一望见来人是婉儿,一下愣住了。
婉儿向崔砚池一礼,低着眼也不瞧他,只是径直请道:“大人,郡主请你前去卧云阁。”
?
这都多晚了?
崔砚池一时以为自己听错了话,他拿着纸张的顿过半晌,方醒悟似地放下了手中的东西。
“现在?”他问。
“嗯。”
婉儿肯定地点了下头。
这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崔砚池皱起了眉头。
“好。”
他犹疑一点头,起身跟着婉儿走了。
夜色深深,回廊曲折,灯烛昏黄,崔砚池走在婉儿身后,听着蝉鸣和自己的脚步声,心下来回盘桓数次,还是忍不住开口问婉儿道:“郡主请我前去是有什么事情?”
婉儿脚步明显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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