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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华弦,你可知我为何要传唤你来?”齐映一字一顿,大殿里隐约有回音。
司华弦眨了眨眼,却是笑了:“弟子不知,只是门主如此兴师动众,该不是什么好事情。”
庄昭听后一拍藤椅扶手,急急怒道:“孽徒,不知礼数!”
庄昭一向儒雅温文,司华弦从未见过自家师尊这般大动肝火,原本流转着笑意的双眸凝了一瞬,转而浮上了一丝委屈失措。
她也不想这样的啊,问题是她什么都不知道,莫名其妙被人家叫来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她能笑着回答已经算有风度了,难不成还要让她当场落泪才叫知礼数吗?
齐映瞪着她看了好久,心头怒火中烧,手一抬将几张信纸甩到台阶下,司华弦着急去看,身旁制住她手臂的人却死死按住她的肩不让她擅动分毫。
“司华弦你勾结妖人,意图叛道,如今还要装出清清白白、一无所知的样子吗?”
司华弦听着双眼微微瞪大,脑中一片轰鸣,门主他在说什么?我勾结妖人?还意图叛道?
司华弦彻底愣住了,忽而急火攻心,她用力甩开身旁人的束缚,跌跌撞撞地扑到那几张信纸上,她眼前发黑根本看不清那上面写了什么,可是她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冷哼。
司华弦红着眼去看台阶下的人群,果然看到了湘扬隐约得逞的笑意。
司华弦抹了一把眼角,深深喘了一口气,待平静了些许后,她垂着眼淡然开口:“这些东西,我从未见过。”
齐映虽怒,但语气依然克制稳重:“这是从你枕下翻出的,你与妖人书信往来多久了?”
司华弦下意识想笑,然而残存的几分理智让她没有放任自己这样去做,她抿了抿嘴角,用手指头想她都能想出是湘扬在她枕头底下翻出了这个,然后又添油加醋呈给了门主,她闭着眼睛都能看见湘扬当时那副谄媚的样子,多像条狗啊。
司华弦在心里冷笑一声,淡然开口:“门主就没有想过,这是有人栽赃陷害?”
这次尚且不用齐映开口,湘扬就自动跳了出来:“司华弦你露了尾巴就胡言乱语血口喷人!信上分明写着你的大名,难不成……”
“你怎么知道这是来自妖人的信?你们很熟?”
司华弦直接打断了湘扬的控诉,她转过头去看着湘扬,目光冰冷,杀气凛凛,湘扬被她瞅得眼中嘲讽松动了一瞬,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齐映语气中的怒意更盛:“还敢狡辩!妖人的印信分明可见!”
司华弦用指尖轻轻摩挲着信纸上那个黑色的,所谓的妖人的印信:“我从未和妖人有过任何形式的通信。”
齐映瞪着双眼直接站了起来,一旁的庄昭眉梢抖了抖,抬起手欲制止些什么,谢存有些着急地看着跪在地上分外冷静的司华弦,这傻丫头到底在想什么?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用这种云淡风轻的语气说话,仿佛是在为毫不相干的人随口辩解一般,真是……硬骨头。
齐映怒不可遏:“人证物证俱在,你有……”
“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这事与我无关!”
一直垂着眼的司华弦突然爆发,一拍地面站了起来,趁齐映还没反应过来又补充道:“我司华弦纵然不够出彩,但也没有沦落到什么罪名都能随随便便扣到我头上的地步。”
齐映气到手都在发抖,谢存被司华弦这股没来由的意气惊到了,眸中再多的温柔疏远都盖不过那如滔滔江水一般的慌乱,他向齐映低头拱手,还未来得及替司华弦分辨两句,只听齐映道:“事已至此还不认罪,把她给我关起来!”
当即便有人要来拖司华弦,司华弦拍开他们的手,怒道:“我自己会走!”
说完,就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之下,自顾自地出了殿去。
庄昭眼神散了一瞬,看着门外不知该作何反应,他作为师尊,自然明白自己徒弟的为人,他也愿意相信司华弦是无辜的,只是这丫头的这身气焰未免太盛了,他实在没有办法出面为她辩护,哪怕她哭上两声,他都能顺势向门主求求情啊。
谢存藏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他如今什么都顾不上了,刚转头向齐映,他口中想要分辨的话就被韩世堂眼疾手快地捂了回去。
谢存瞪大了眼睛看韩世堂,眼中的焦急似猛兽一般要将韩世堂生吞活剥,韩世堂硬生生受了谢存这几近疯狂的一眼,手指难以自制地颤抖,但是捂住谢存嘴唇的力度不减反增。
谢存急火攻心,竟想在师尊和诸位师叔面前同自己这位师弟大打出手,韩世堂不知道谢存这是怎么了,他努力向谢存摇着头,努力阻止自己这位师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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