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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华弦的满腔好奇却被韩世堂这三言两语给勾了起来,她虽一向不喜欢扫听这些门派密辛,但有关谢存之事,她来者不拒。
司华弦读出了韩世堂眼中的按捺不住,默默回给他一个“了解了解,交给我”的眼神,复又对谢存笑道:“存哥哥,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个诨名?”
谢存一瞧司华弦那个纯良的笑,心里一软,无声撤开了搭在韩世堂肩上的手,韩世堂接收到师兄默许的信号,眸中一亮,端出了说书先生的派头,他绝不肯放过任何一个向世人宣传谢存丰功伟绩的机会,就差将“我家师兄天下第一”写在脸上了。
谢存看着他眉飞色舞的一张脸,忍不住出言提醒:“讲实情,不可夸张。”
字句就在嘴边的韩世堂被谢存突然打断,眨了下眼,快速向谢存一拱手,那意思便是“放心吧师兄,我句句属实”,他再转回眼时,目光悠悠地,似能透过司华弦,看到多年前的一副副画面:“那年亦城遭劫,驻守亦城的玉衡门紧急求援,门主便率领一众得意弟子前往,配合玉衡门主斩杀妖兽。”
“在下已将那妖兽困于后山海棠圃,奈何敝门才疏学浅,能力一般,这才请齐门主前来,还望门主及令徒指点一二。”
“贤弟言重了,鄙人未见那妖兽面目,亦难以担保剑至邪除,不敢狂言说指点,只是倾力为之罢了。”
趴在门上的几位弟子相互瞧了几眼,其中一人撇嘴道:“切,我们昆吾门是公认的天下第一,门主何必如此谦虚,若连我们都解决不了这妖兽,怕百年之后这天下要变成妖兽的天下了。”
众弟子纷纷点头,眼底蕴出骄傲之色。
“师弟此言不假,不过,这不是重点。”某弟子一背手,眸中现出几分狡黠,这人也不是别人,正是梁鸠。
先前发言的弟子假模假样地一拱手,含笑道:“还请师兄指教?”
梁鸠四下一扫,神神秘秘地向众人招了招手,略欠下身,压着嗓子说了些什么,众弟子听着,数双眼睛越睁越大。
梁鸠说完后,背着手一扬下巴,唇边还有些掩不住的畅快笑意,仿佛已在冥冥之中窥见了大仇得报之日。
“可是师兄……这会不会有点过了?”
人群中,有一低眉顺眼的弟子小声道,他皱着眉抿着嘴,看上去分外纠结。
不等梁鸠张嘴,就有旁人快言快语道:“你在怕什么?谢存那厮擅闯禁地被妖兽咬死,难不成还能算到我们头上?”
众弟子对视一眼,齐齐点头附和,梁鸠亦笑道:“不错。”
阴谋既起,众人纷纷去各处打点细节,梁鸠慢悠悠地踱回弟子们同住的院子,一眼就瞧见了端坐院中正在看书的谢存。
梁鸠的脚不由得一顿,舌头卷起舔了舔后槽牙,他最恨谢存这幅样子,装得刻苦认真给谁看?不要以为门主慈悲将他收到门下,还给了他首席的名号,他就真是门派大师兄了,我呸,叛徒教导出的小叛徒一个。
梁鸠脸黑得像锅底,但不过几步上前的功夫,他就画好了一张殷勤可爱的皮:“大师兄,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呐?”
谢存动了动手指翻了一页书,发黄的纸张轻轻脆脆地响了一阵,他眼皮都未抬:“师弟若不提,我都快忘了。”
谁是你师弟……梁鸠心中一阵恶寒,手指关节被自己捏得劈啪作响,他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仍挤出一个笑:“后山上的海棠开得正艳,师兄不妨同游,也算我向师兄赔罪。”
谢存用大拇指捻了捻书页,终于抬眼瞧了一下梁鸠,此人自小就爱找他麻烦,一度将他欺凌得不成人样,昨天还三言两语让他当众出丑,今天能安什么好心?
思及此,谢存垂了眼,果断拒绝道:“师弟玩笑了。我这书还未看完,恐师尊回来后责备,游玩一事,还是师弟独享吧。”
梁鸠瞧着谢存那副样子,牙痒得要命,心里骂了百八十遍“装腔作势”,挺直了腰板冷言道:“谢存,别给脸不要,今天这后山你非去不可,不然,明天全门派上下都会知道你本是叛徒之徒的破事儿。”
谢存眸色一凝,释卷起身,他冷着脸什么都没有说,可梁鸠一眼就瞧出了他心底的慌张——到底只是个少年人,此时的谢存还不是什么明月白雪、仙门标杆,心念一动,眸子里就露出一些真真实实的情绪,断没有后来看任何人任何事都“温柔疏远”的熟练,也做不来喜怒不形于色。
梁鸠见他露怯,乐得无比开怀:“早这样多好,大师兄。”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留评的小天使们,你们是我前行的最大动力!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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