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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的事儿,”老妇人大笑着连连摆手,“上次听着‘妖兽’二字时,我家儿子还满地跑呢!”
没有?司华弦眼皮一跳,只一眨眼的功夫,又笑得灿烂:“没有就好,没有就好,那我便放心了,多谢婆婆指点,这伞我要了。”
司华弦从腰间摸出一块碎银往摊上一丢,道句不用找了,便继续向前走。
她沿着长街一路问遍,得到的回答皆是:没有妖兽,没有妖兽,没有妖兽。
司华弦拎着剑扛着伞站在街口兀自凌乱,师尊您将徒儿骗得好苦啊,您老人家该不会是听信了玉衡门的情报,没曾想正赶上那位近几日流年不利算不准吧?
司华弦正摸不着头绪,忽听身后一片嘈杂之声,叫着什么狗啊宝啊拦住它云云,司华弦下意识往街边一闪,一道黑影从她脚边窜过,未及多想,她单手撑开油纸伞,使出一招仙人指路,伞边点地,正正拦住那道漆黑的影子。
小家伙精力极旺盛,一条路被拦,便一矮身试图从纸伞边缘挤出去,司华弦当然不会给它这个机会,伞柄在手转得赛花枪,小家伙多次突围未果,短短一条尾巴上的毛全炸开,转头过来冲司华弦龇牙,喉咙里发出极不善的轰鸣。
司华弦一挑眉,心道你这小东西跟谁装凶,盯着它瞧了几回,隐约觉得眼熟,不等司华弦瞧出个所以然来,小家伙的主人就追到了当场。
一团花花绿绿直向纸伞扑去,司华弦下意识想拦,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吐不出来——这位她原是见过的。
正是初到亦城那日,在街上遇到的那位泼……呃,妇人。
那妇人一把将小家伙抱起,小家伙扑腾得还欢,一爪子拍在妇人颈子上,细密血珠滚滚而出,那妇人却不闪不躲更没有松手,她胸口剧烈起伏,汗湿的发黏在额头上,鬓间两朵艳红色的花歪歪扭扭,想是追了这一路受了些颠簸。
司华弦瞧着,心生奇怪,多嘴问道:“这是阁下的狗?我怎么觉得……”
怎么觉得它几日不见便长大了一圈似的?
“我们只是毛多!”那妇人疾声道,一眼未瞧司华弦转身就走,司华弦垂了眼:“慢着。”
她还是觉得蹊跷。
但那妇人又不是谢存,哪能被司华弦叫句“慢着”就真慢着了?只一眨眼的功夫,便走出好远。
司华弦捏了下手指,正待拔足去追,一旁围观的众人见状七嘴八舌出言相拦。
“小道长莫上心,这娘们儿就这样,怪不得她家相公另觅锦房。”
“是啊是啊,这可是我们这儿出了名的泼妇,招惹她免不了要挨一通骂!”
“尤其是她养了这恶犬之后,愈发喜怒无常,成天在街上发疯。”
“那狗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捡来的,跟她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狗仗人势,前些天还咬了我家小孩。”
随声附和的人越来越多,似乎谁都对这一人一狗有些怨言,司华弦被吵得头疼,一抬手腕将伞架在肩上,遮住了愈加炽烈的阳光和众人横飞的唾沫。
明明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打伞动作,却被她做得杀气凛凛,众人瞬间噤若寒蝉,还默默给司华弦分出一条便道。
被伞遮着,司华弦的脸色就显得更阴沉些,她一回观星楼,就将在街上遇到的种种同谢存说了。
也只有谢存,连司华弦说怀疑狗,他都能耐心听完并且还觉得言之有理。
当然谢存并不全作旁听,他也有些新情报要和司华弦分享,周阁依旧执着于测算,不过似乎有了一些进展,比如说今日,司华弦在街上与恶犬缠斗时,谢存就陪着他漫山遍野地布阵眼,阵眼的位置是按照星象掐算的,他们打算如当年一般用阵法困住妖兽。
司华弦听着就皱了下鼻子:“他还敢算……这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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