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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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先生问:“怎么样了。”
邓女士回:“没伤到内脏,刀口不深,但还是要住院观察。”
徐先生点点头,示意知道了,留下毛绒绒的秘书小姐,自己进了周归璨的病房。
医院是私立医院,病房是单独病房,小情人醒了,黑葡萄似的眼睛亮晶晶,纯粹的很,他望着走进来的徐先生,喊了声leo。
徐先生走到床边,看了看输液瓶,又看了看小情人脸上的擦伤,眉毛一点点的皱了起来,但也没说什么,摘了围巾,拉了凳子坐下。
徐先生的动作掀起一点风,大衣上有一股冷气,味道像风或者冰,很独特。
情人说:“外面下雨了吗?”
徐先生点点头。
情人想问问徐先生为什么来,又为什么让他走,但说起来主动权从来不在于他。
而且人是会说谎的,人也不会句句都说实话,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地,怎好撕破脸面,如果意思到那里,你自己看不出来,巴巴的凑上去。
心善的,人家表面还是礼貌,只在心里埋汰,坏点的,还要想更狠的招,把你支的远远的,最好这辈子再见不着。
人对不喜欢的人,尤其的狠。
情人很沉默,平日里欢喜灿烂,此刻反而找不到话和徐先生说,他不说,徐先生那么冷的性子,也不会主动扯什么话头。
于是两个人单单的坐着,中间徐先生给他换了输液瓶,坐下来时讲:“不用担心,我会解决这些事。”
情人这才打开嘴巴,大男孩的嗓音清朗没有阴霾,语调慢慢的:“leo,你不用特意做这些,我知道杜临是什么人,我不怕他,他找人捅我,我也把捅我的人打断了腿,他金贵,我也不怕他欺负,我可以不做明星,也和他死扛到底。”
杜临和鹿游的事,情人比谁都清楚,他也知道杜临的家世,不想让徐先生卷进来。
但情人到底是还年轻,即使能承担,想到杜临,也难免在脸上挂了几分不安,他父母离异,家世普通,教他道理的长辈虽明事理,也不会样样关心,出来闯荡他也只有自己,没有后盾,所以待人处事,都少有几分底气,多的是孤注一掷的拼或者忍。
徐先生上一世爱重他,也为此,也为他待鹿游从一而终的真心。
情人抿了抿嘴唇,是感到固执或拘谨时的小动作:“我一个人斗不过他,但还有警察,还有钱找律师,leo,我不怕他的。”
徐先生的睫毛动了动,没有点头,也没有说什么,情人也不说话了,睁着眼睛看看徐先生,又看看窗外。
淅淅沥沥的雨声,窗外的枯树缀满冰凉的雨水,灯光反衬着,有了淡淡的色彩,情人感觉不到被刺了一刀的地方有多痛,但终归不怎么舒服。
“徐先生,好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徐先生嗯了一声,却没有起身,反而问:“是不是睡不着。”
男人的声音低糜冷淡,因为夜已深,或者天气的缘故,变得有些私密,好像同住一个地方,夜晚起来饮水时碰到,他问你是不是睡不着。
情人的睫毛眨啊眨,轻轻抿了抿嘴唇。
夜又长又无聊,睡不着的徐先生就给情人说以前的事,转移他的注意力。
情人没怎么听他提过家人,但知道徐先生有一个姐姐,父母很小就不在了,过去的时候徐先生从不谈自己,也不是避讳,而是没必要和情人说。
过了两辈子,徐先生熟悉了情人的秉性,知他是个乖仔,便也没有什么戒备,讲起话来也像和老友闲谈。
但情人不知道徐先生的想法,也不知道徐先生重活一次,对他不戒备什么,徐先生讲起过去,情人的表情呆呆的听他说话。
徐先生讲自己还小的时候,阿姐送他去寄宿学校,一月一归家的那种,他不服管教,有日晚逃学,骑车到海滨大桥喝啤酒。
凌晨一点四十,外面落雨。
桥上还有一个乐队在唱光辉岁月,唱的还行,就是天气太冷,徐先生没有多呆,喝完啤酒就回去了,后来感冒发烧,咳嗽了一个多月。
徐先生说:“那时候冬天也下雨,我穿的又厚又丑,到食堂买很难吃的肉包子,阿姐给我打电话,问我钱花的好快,我很后悔当时撒谎,其实有乱花。”
他又讲了一些冬天的事,琐碎平常,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情人认认真真的听,挑合适的问题问或者答。
今天的徐先生是徐先生,又不像徐先生。
他讲话的语气冷冷淡淡的,没有什么起伏,可逐词逐句的听,却让情人莫名觉得温柔,情人低垂着眼睛,窝在温暖的被窝里,药效上来,有些似睡非睡。
男人的嗓音渐渐低了,情人听他用家乡话低低地说。
“要人哄才肯睡。”
情人心里小声辩驳了一句,睡意上涌,却说不出反驳的话了。
徐先生等到小情人闭上眼睛,走出门,打了个电话,那头很快接起来,音乐声震天响,嗨的不行。
徐先生说:“杜先生,长湖医院,你来,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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