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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写着我们一直走不出去,是因为这里被人布了阵法,虚虚实实分不清楚,之所以让我们晚上走,其实主要是晚上比较黑,完全看不清周围的一切,迷阵中的那些障眼法也就没什么作用了......”
花漓漾实在是不敢晚上走,又拿着白条将上面的每字每句都掰开了揉碎了颠来倒去地仔细看了好几遍,终于让她发现了什么,忙站起了身,跑到苏蔹面前,望着她,双眼发光,像是盯着猎物的饿狼,“所以,只要看不到周围的情况,就可以的,是不是?”
“是。”白苏想了想,点头道,不知道花漓漾为什么会这么望着她,心里有些瘆得慌。
“那我们在眼上蒙着布条,只要看不到不就行了?”花漓漾立刻道,花漓漾怕黑,但非要选择的话,她宁愿蒙着眼,至少她知道外面是亮着的。
“好像的确可以。”白苏听惯了储殊词的话,她的命令向来不敢违背一个字,白条上写了晚上走就晚上走,至于原因却未深想。但他们是晚上走出去的,他们白天走若是遇到什么其他异况,就像前几日的那个蛇窟,怎么办?
毕竟他们晚上休息的时候,从未遇到过危险,一夜平安无事,但是白天,不是碰到蚂穴便是蛇窟,虽然称不上多危险,但若是他们看不见......
白苏和花漓漾说了她的担忧,花漓漾沉思了片刻,最后定下了晚上走。
此时临近傍晚,因着林中繁茂的枝叶,即便是炎夏时分,比外界也暗了不少,但等四周全部黑下来,还需再等上半个时辰。
待天色全部暗下来,熄了火把等照明之物,花漓漾等人抹黑前进,四周寂静无声,不知是不是因为看不见的原因,之前夜间不断出现的蛙叫蝉鸣,也听不到了。
“木槿?紫荆?”花漓漾双手向前摸了摸,声音微颤,惧意从四面八方涌入心底。
“小姐,我们在。”紫荆拉着木槿,走到了花漓漾的身侧,握住了她的手。
“嗯。”花漓漾点了点头,心里松了口气,却紧紧地握着两人的手,三人并排着走。
走了近一夜的时间,一众人终于在天边泛白之际出了迷阵。
“终于走出来了。”花漓漾转过身,望着身后不见尽头的密林,长舒了一口气,这种经历以后她再也不想有了。
储殊词等人在迷阵外等了几日,没想到没等到花漓漾,却等来了君倾墨和纪慕溪。
自从君倾墨知道纪慕溪可能和她中了同一种毒之后,又加派了人手查找南诏国之事。或许是因为小时候的那种喜欢,君倾墨不希望纪慕溪像她一样,她还年轻,还有美好的未来。
但奇怪的是,有时候纪慕溪的症状与她往日的症状又不同,除了最初的那几日和她中毒时一模一样之外,后面就好了很多,君倾墨也不太确定她到底是不是也中了无痕。
纪慕溪在知道君倾墨一直暗中查找南诏国的消息后,装作好奇地问了问,才知道她是听说南诏国有种蛊虫,可以解世间百毒。
可南诏国有没有这种蛊虫,她最为清楚,她的师父便是南诏国中人,她这么多年研究的最多的也是蛊虫之术。
南诏国的确有一种蛊虫可解世间百毒,却不像传言中那么神奇。
它不是将毒排除体外,而是将蛊虫中在人体内,人体内的毒素会转移到蛊虫的身上,并且蛊虫也只能一直寄养在体内。
这种蛊虫名叫同心蛊,分母、子蛊,只母蛊的培养便需一年的时间,并且需得中毒之人的血为引才可,母蛊成功之后,再用另一人的血一直喂养子蛊,至少养上三年的时间。
最后将母蛊中在中毒之人体内,子蛊中在用血养着子蛊的那人体内。母蛊吸收了毒素之后,会全部转移到子蛊的身上,若是将中了子蛊之人杀了,便可解毒,但子蛊一旦死了,母蛊便失了衡,中蛊之人也有性命之忧。
若是不杀了中了子蛊之人,子蛊上的毒也会一点一点回到母蛊身上,直到母、子蛊体内的毒素相当。虽解不了毒,却可减轻体内的毒素,只要蛊虫不死,人便不会有性命之忧。
不过因为君倾墨中的毒不是一般的毒,即便毒素被蛊虫所吸收,蛊虫也会通体发寒,蛊虫在人的体内,人也会受到寒意。但这也比用蛊之前好了很多,至少冬天不用去苏台避寒了。
纪慕溪在赏花宴那日,将君倾墨从湖中救起的时候,便将母蛊中在了她的体内,在她回府之后,便立刻将子蛊中在了自己的身上。
因为同心蛊极难培育成功,所以其培植方法也逐渐失传,即便是南诏国知道怎么培植同心蛊的人也屈指可数,所以对于同心蛊的传言也越来越离谱,以至于最后竟有了可解百毒的传说。
但有一点,世人却不知,同心蛊,母子蛊相依,子同母命,母死子亡。
同样的,中蛊之人也会生同命,死同时,从此祸福相依,生死相随。
纪慕溪知道君倾墨寻找南诏国是为了解毒后,并没有告诉她那种蛊虫并不存在,而是帮着她一起找。
即便纪慕溪在南诏国生活了几年,可对于南诏国的入口在哪儿,却也不知道。
可即便她知道了,也不能告诉君倾墨,只因她拜师前立了誓,不对外界之人提起任何关于南诏国一切的事,一旦违背了誓言,她往后所求便皆不得。
纪慕溪自小所求只一人,便是君倾墨。
她当初拜师也是为了救君倾墨,又怎会用君倾墨去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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