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换回准备时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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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詹将小昭上下打量了一遍,微微俯身,“你知道什么?”
小昭在自己身上掐了一下,确定自己还没有死,突然没头没脑地问道:“今日是初九吗?”
殿中寂静了一瞬,小昭看见眼前的男人剑眉紧锁,似乎很不喜他反问他,但还是道:“今日是初九,那又如何。”
那就对了!
小昭跪在男人面前,抬眸瞄了他两眼,一时不知该称呼他什么,踯躅片刻道:“不知您可曾听说过易情术……”
半盏茶后,小昭被暗卫像小鸡一样拎在手上,送了出去,直到那恢宏的宫殿被远远甩在了身后,他才长长舒出一口气,仿佛捡回了一条命。
老道临走前交待他的话,他都如数同那个矜贵的男人说了,该是没漏才对。
不过那个男人听完后的表情当真是可怕,他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杀了。
小昭决定了,等他师父下次回来,他定要好好让师父请他吃莲花酥,还得吃三盆,以抚平他今日所受的惊吓。
鸾和殿中,温亭晚已梳洗妥当,只等着太子前来。
她已将一切谋划好,等夜间太子睡下,再将红绳系在他的手上,一切便都能在不知不自觉中复位。
温亭晚等了好几个时辰,只等得整个人倦乏不已,还不见太子的身影,她召来习语,“可去励正殿请过太子殿下了?”
习语点点头:“主子,已派人去过了,想是太子殿下今日政务繁多才拖得这么晚。”
温亭晚颇有些不安起来,若是错过了今日,她便得再等上一月,她等不起。她琢磨着若是太子再不来,索性她就去励正殿找他,今日这红绳无论如何都是要戴在太子手上的。
她方才站起身,便听殿外一阵喧闹。
“殿下,您慢点......”
乍一听见高裕的儿,温亭晚忙披了外衫出去查看。
太子由高裕扶着,走路有些踉踉跄跄,温亭晚凑近了,便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
在她的印象里,除非是在筵席之上,私下里,太子是极少喝酒的,她也从未见他喝成这般。
“太子殿下这是怎么了?怎喝了这么多酒!”她问高裕。
“奴才也不知啊,殿下突然命奴才拿酒来,一杯杯地灌,喝了好几坛,奴才实在拦不住。”
高裕扶着太子在榻上躺下,宫人伺候太子梳洗更衣罢,温亭晚便挥手命他们退下。
太子闭着眼,双颊还漫着酒晕,看似醉了过去。温亭晚试探着唤了一,见太子不回应,利落地从袖中取出红绳来,正欲给太子戴上,却被人倏然握住手腕。
抬眸便见太子一双如鹰般锐利的双眸紧紧锁住她。
温亭晚慌了一瞬,旋即不动色地挣出手腕,将红绳收起来,嗔怪道:“殿下怎生喝了那么多酒,喝酒伤身,殿下往后切不可再贪杯了。”
她转身倒了杯热茶,想要喂给他,岂料大掌横空而出,狠狠一拍,瓷杯落地碎裂,发出清脆的响。温亭晚被一把拉上了榻,高大壮硕的身躯顷刻间压了下来。
只听耳畔,太子哑道:“温亭晚,你喜欢孤吗?”
温亭晚毫不犹豫道:“殿下是臣妾的夫君,臣妾对殿下的心意如何,殿下最该明白才是。”
明白?
景詹嗤笑一。
他根本不明白,他就是个傻子,任温亭晚捏在掌心,玩得团团转。
从头至尾,他不过深陷于一场骗局。
午间听那个孩子说起易情术,他发现落水后他对温亭晚莫名其妙的那些感觉全都得到了解释。他不知该做什么,除了震惊之外,脑海中一片空白。
可奇怪的是,对于温亭晚害他中了易情术的事他并没有多么愤怒,而是在意起了她之前的种种反常行径。
她知道了是吗?她定是知道了,景彦才是当初救了她的人。
她后悔了,后悔爱错了人,后悔将自己数年的韶华错付在他身上。
所以她才想要解开易情术,疏远他,离开他,甚至宁愿将他推给旁的女人,对他送的首饰也不屑一顾。
景詹可笑于自己的失控,却又不得不提醒自己,他此时对温亭晚的所有在乎都只不过是易情术在作祟,他根本不喜欢温亭晚。
他狠狠擒住温亭晚的下颚,语气冰冷彻骨。
“你喜欢是吗?孤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温亭晚你听清楚,孤真的厌极了你。”
他一字一句咬得极重,更像是在告诉自己。
温亭晚怔了怔,嗅见他满身的酒气,只道:“殿下,你喝醉了。”
“孤没有醉!”景詹低喝一,“孤很清醒,清醒地知道自己有多厌恶你。你不过是父皇强塞给孤的一个物件而已,不是吗?”
太子的话句句刺心,温亭晚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太子怒气丛生,满脸嘲意地看向她。
所谓酒后吐真言,太子对她的这份感情终究是虚假的,也许这才是他内心真实的想法吧。
眼前的这个人也才是真正的太子,无情,冷漠,拥有一颗比顽石还硬,比冰块还凉的心。
看着纵使他说了那么伤人的话,却依旧无动于衷的温亭晚,酒意上头的景詹就像受了什么刺激一般,宽阔的手掌落在她的衣襟之上。
弥漫在耳边清晰的裂帛令温亭晚慌了神,她伸手想去阻止却已然来不及。
“疼......”
景詹毫无怜惜,仿佛看不到温亭晚咬着下唇痛苦的模样。
“你以为孤这几个月来为什么对你这么好,顶多就是欣赏你的身子,玩玩罢了。”
明明想从这些话里获取一些报复的快意,可吐出的每一个字却让景詹自己的心疼到滴血。
温亭晚不知道太子到底是怎么了,即使是中了媚药那晚,太子也从未对她如此粗暴过,完全不顾她的感受。
他分明从前对她很是温柔,难道易情术还会失效吗?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躺在榻上,疲惫不堪却没有睡去,她强打着精神,记着重要的事,反而始终留意着身侧人的动静。
待太子的呼吸变得平稳绵长,她才勉强撑起身子,借着昏暗的烛火,在一地撕碎的衣物中翻寻了片刻,终于寻到了那条红绳。
她将红绳握在掌心,凝视了太子半晌,轻手轻脚悄悄将红绳系在了太子的手腕上。
做完了这一切,她缓缓呼出一口气,躺下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因安下心而迅速沉入了梦乡。
与此同时,睡在身侧的景詹睁开双眸,眸底一片清明。
他侧首望向疲惫不堪的温亭晚还有她身上斑驳的痕迹,努力忍住心底涌上的愧意,转而看向手腕上的红绳,他下意识想要扯掉它,可举起的手却凝滞在了半空中。
他咬着牙,强逼着自己睡去,没一会儿,却再次睁开眼,伸出手去。然触碰到红绳的那一刻,他只觉眼前发黑,意识逐渐脱离躯体远去。
温亭晚醒来时,身侧空空如也,天已大亮。
日光透过窗棂映下唯美的影子,她呆滞地盯着蔷薇色牡丹绣花帐顶,一如落水醒来的那回一样。
昨夜的回忆如潮水一般涌入脑海。
“温亭晚你听清楚,孤真的厌极了你。”
“你不过是父皇强塞给孤的一个物件而已,不是吗?”
“顶多就是欣赏你的身子,玩玩罢了。”
“......”
太子说的每一句话都清晰地盘旋在她的耳边,仿佛在嘲笑她的傻。
是啊,太子是不喜欢她的,甚至是厌恶她的。她做的所有的一切在太子眼里都不过只是可笑的笑话。
她明明很清楚不是吗?
心像是被千万根针扎了一样疼,温亭晚捂住胸口,却拦不住眼眶里大颗大颗往下掉的眼泪。
习语听见殿内低低的抽泣,忙跑了进去,见温亭晚这模样,急忙询问:“主子,你怎么了?”
她怎么了?
她的情感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呵呵,所以有些人未来几十话都在努力追妻是有原因的,作大死。
换回准备时正式结束,追妻火葬场即将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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