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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吓得面容失色,但又很快平静下来,她强扯出一丝笑,露出一副欣慰的模样:“总算是醒了,你可担心死母后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景詹看着皇后在那里虚情假意,冷眼看着,觉得讽刺非常,他将目光移到碎落在地的药碗上,“母后方才说要帮儿臣一把,是要帮儿臣早些解脱,好再从众皇子中挑选一个好拿捏的,任你摆布,是不是?”

“太子胡说什么呢。”皇后佯装镇定,“本宫怎么会这么想,你方才醒来,定是没听清,本宫就是想喂你喝药,能让你早些好起来。”

景詹凝神看了她半晌,渐渐收回眸中的锐利,“是吗?那看来是儿臣听错了。也对,母后对儿臣那么好,又怎么会害儿臣呢。”

皇后勉强舒了口气,便听景詹又道:“儿臣方才苏醒,浑身使不上劲儿,觉得口渴难耐,母后可否为儿臣倒杯水来?”

“好。”皇后起身去桌前倒了杯茶,扶起景詹,将杯子递到他的嘴边。

景詹却不喝,只抬眸直直盯着皇后,忽得笑了一声,“母后不会转而在茶水里下毒了吧,毕竟母后现在毒死了儿臣,悄无声息,谁也不会知道儿臣其实已经醒了。”

皇后闻言双眸微张,旋即笑着嗔怪道:“你这孩子,开玩笑还没完没了了,不是渴了吗?快些把水喝了!”

景詹不动,依旧看着她,皇后被看得浑身发毛,心虚地吞咽了一下,将茶盏收回,“你若不喝,就算了。”

“汤药撒在地上,已证实不了有没有毒,但这杯茶水还在,只要请太医验一验,自能明了。”景詹淡淡道,“母后若是觉得问心无愧,验一验又有何妨呢。”

皇后掩在袖中的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望着步步紧逼的景詹,她嗤笑一声,“本宫原想着让你安安静静去的,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也别怪本宫不留情面。”

她彻底撕下那副良善温柔的面孔,狰狞似地狱的夜叉,仗着景詹没有气力,皇后企图捏住他的下颌,强行将茶水往他嘴里灌。

却不想还不待她动作,景詹抬手轻而易举地抢走了她手中的茶盏,淡然地下榻,在皇后大惊失色中,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谋害太子!皇后可真是令朕惊喜啊……”

自暗处,缓缓走出一人,他一身明黄色的衣袍,眉深目阔,虽鬓间生了白发,却仍是挺拔威仪。

见到来人的一刻,皇后倏然瘫软在地,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悉数被躲在殿内的皇帝看在了眼里。

“陛下。”她膝行过去,“臣妾没有,臣妾怎会害太子呢,他可是我亲手养大的。”

皇帝眸光冷若寒潭,“你都说了只是养子,你以为朕不知道嘛,这么多年来,你借刀杀人,一次次怂恿敬妃,不知谋害了多少皇家子嗣。”

皇后面露惊恐,还欲狡辩,却被皇帝打断,他高声道:“当初敬妃怀孕七月,在冰面滑倒,帮您做这事的宫女并没有死,她被朕救了下来,如今随时可以进宫与你对峙。”

“还有那杯茶……”皇帝看向景詹手中的杯盏,“是否有毒,一验便知。”

皇后看向皇帝,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她怔愣片刻后忽得笑了,“看来,臣妾也不必再求了陛下很早便想着要除掉臣妾了吧,您布局多年,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皇帝负手,静默不言,可那双幽深的眼眸里却有几分痛楚一闪而过,少顷,他才冷冷道:“即日起,皇后禁足于乾德殿,没有朕的旨意,不可踏出乾德殿半步!”

皇后被带走后,皇帝也很快离开了。

景詹缓步走到内殿的小榻前,拿起绣笼里绣了一半的荷包,指腹轻轻地在牡丹花纹样上拂过,面露温柔。

此刻,温亭晚应当已经平安到达他在京郊置办的庄子了吧。

“高裕。”他提声唤道。

却只听身后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旋即是高裕气喘吁吁,焦急无措地唤了句:“太子妃娘娘!”

景詹蓦然转身,便见温亭晚站在门边,朱唇微张,怔忪在那里。

她眸色复杂,惊诧,惊喜,气愤,哀怨,委屈……似乎通通交织在了一起。

“晚儿……”

景詹诧异过后,小心翼翼地唤她。

一瞬间,温亭晚抿起双唇,眼圈泛红,泪水似决堤一般不停地落下来,怎么也止不住。她提裙飞快地跑过去,不管不顾地扑进了景詹的怀里。

她什么都不说,嗅着他身上熟悉的青松香,像是发泄情绪一般,放声大哭。

高裕见此一幕,也是鼻子一酸,他识相地退了下去,顺手关了殿门。

景詹愣了愣,才缓缓伸出双臂,将温亭晚揉进怀里,许久才道:“别哭了,哭得我心疼。”

温亭晚闻言,气上心头,她抽噎了两下,一把推开景詹,没好气道:“殿下既然心疼我,为何要将我送走,你不要我了吗?”

景詹见她哭红了鼻子,委委屈屈的像是个受了欺负的小姑娘,又心疼又好笑,“我是为了你好……”

他还未说完,温亭晚已打断了他,气冲冲地吼道:“殿下将我送出宫去,怎就是为了我好,你是不是早就醒了,却一直瞒着我。你莫不是厌烦我了,那当初干嘛要去夏国把我找回来,直接把我丢在那儿不就好了嘛,何必那么麻烦把我送走……”

温亭晚尽情地发泄着脾气,此时是一点道理也不讲,一点解释也不肯想听,景詹几次想插进去解释都没成功。

他无奈,抬手按住温亭晚的后脑勺,俯身亲了下去。温亭晚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开始时还挣扎了两下,后来便只能踮着脚,揪着景詹的衣襟,无措地呜咽着。

感受到温亭晚呼吸凌乱,身子逐渐软下来,景詹才放开她,垂眸便见温亭晚两颊飞上一片红云,一双潋滟的眼睛噙着泪雾蒙蒙的。

“冷静了吗?”景詹戏谑地笑了笑,旋即认真道,“如今朝中局势紊乱,再加上你哥哥失踪,我担心你呆在宫里身份暴露,我保不了你,才考虑将你先送出宫去。等事情了了,再接你回来,恢复你太子妃的身份。”

温亭泽失踪一事,景詹已派暗卫去堑庸关查明前因后果,怕只怕此事不简单,其中有人作祟。

若温亭泽最后真的以通敌叛国定罪,那温家众人轻则流放,重则满门抄斩。如果让人知道温亭晚还活着,她定也不能幸免于难。

景詹提前做了最坏的打算,才会决定将温亭晚送出宫去,安置在他自己的庄子里。

温亭晚大概能懂太子的用意,可她就是生气,他问都不问她愿意愿意,就擅自替她做了决定,凭什么!

见温亭晚依旧是一副气恼的模样,景詹拉着她在小榻上坐下,将话锋一转道:“晚儿,在昏迷的这十几日里,我做了很长很长的梦。梦中我总能看见一个和你生得很像的人,可是她却不是你。”

温亭晚似有所觉,问道:“是乐环吗?”

“是。”景詹点了点头,迟疑了半瞬才道,“梦里不仅有乐环,还有叫萧溯的男人,他和我长得可谓一模一样。”

温亭晚闻言诧异地微微启唇,她虽常梦到萧溯,可却从来像隔着一层雾,看不清他的容颜。

怪不得,在归然的时候,她时常觉得婆婆看太子的眼神有些微妙,就像透过他在看另一个人,怪不得,婆婆在他们临走的时候,说他们了了她的心愿,还特意祝福了太子。

原是如此!

景詹伸出手,再次将温亭晚揽进怀中,轻叹了一声,“初到归然的时候,婆婆就为我们讲过乐环和萧溯的故事,我不知我梦到的是自己的想象还是真实存在事,可我相信,我们的缘分大抵前世便已注定了。”

温亭晚静静地将脸贴在太子坚实的胸膛上,清晰地听着他起伏有力的心跳声,虽曾拥抱过无数次,甚至做过更加亲密的事,可这一回,他们的心才算紧紧挨在了一起。

“殿下,我不想走,我想呆在你身边。”

景詹沉吟了半瞬,“好,不走,我定会好好保护你。”

他低头,在温亭晚白皙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昨日,宋禹传信来,说是明早便可将到达京城。”

听到这个消息,温亭晚惊喜地抬眸,眼泪差点没忍住:“终于能见过毅儿了吗?”

“嗯。”景詹看出她的焦急,“明日我便安排你出宫和毅儿相见,不过安全起见,毅儿暂且只能呆在宫外,待风头过了,再接回宫也不迟。”

温亭晚思量片刻,觉得太子说得有理,点了点头。

可是夜,她却因想着景毅,太激动始终没能睡熟,在榻上辗转反侧。

景詹无奈,将温亭晚搂进怀里,用磁性低沉的声儿在她耳畔道:“睡吧。”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如哄孩子一般哄她。在景詹温暖的怀抱里,嗅着幽淡的青松香,温亭晚逐渐平静下来。直到听到她平稳绵长的呼吸,景詹才满意地闭上自己困倦的双眼。

翌日午后,景詹备了辆马车,将温亭晚送出了宫,去了偏僻巷子中的一间宅院。

乳娘将景毅从屋内抱了出来,一见到孩子,温亭晚眼眶发酸,忍不住抽了两下鼻子。

一个多月不见,景毅已长大了许多,眉目算是彻底长开了,小脸肉嘟嘟的,鼻梁高挺,双目圆润灵活,左顾右盼,粉雕玉琢,实在可爱极了。

他啃着手指,见乳娘想把他递给温亭晚,还不情愿地扭捏了一下。不过待到了温亭晚的怀中,他很快便适应过来,先是懵懵地看了她一会儿,旋即咧开嘴高兴地笑起来。

“毅儿……”温亭晚哭得泪流不止,将孩子抱入怀里,景毅似有所觉,一手揪着温亭晚的衣裳,一手在她身上轻轻拍着,好似是在安慰她一般。

“太子妃娘娘。”老道拿着大小包袱,自屋中走出来。

温亭晚拭了泪,见他这模样,问道:“道长是要离开了吗?”

老道点点头,提起其中一个沉甸甸的包袱给温亭晚看,“贫道也将小公子顺利送回京了,太子殿下赐了不少银两和宝贝,够贫道好好挥霍一阵,是时候去找贫道那小徒弟了。”

此次她和景毅能平安从夏国回来,老道功不可没,温亭晚微微向他福了个身,“这段日子,多谢道长相助,若没有道长,想必我如今也不会站在这儿。”

“可受不起,可受不起。”老道忙上前扶她,“不过举手之劳罢了,太子妃太抬举贫道了。”

他拱手还了一礼,“贫道这就告辞了。”

温亭晚喊住他,迟疑片刻,问了一直以来都很想问的问题:“道长认识乐环是吗?”

老道的脚步一顿,他回首,那双清明的眸子染上几丝悲色,他沉默了半晌,叹了口气,似有些怅惘。

“认识,贫道很小的时候就遇到了她,她与我……有些渊源。”

“那……”温亭晚顿了顿,“道长是因为我和乐环长得很像,还是觉得我就是她,才会一次次地帮我。”

老道不言,看向温亭晚的眼神有些复杂。

温亭晚颦眉,长得像又如何,她其实并不信所谓前世今生那么荒诞的事。

“我不是乐环。”她缓缓道。

老道笑了一声,“娘娘在说什么,您当然不是,您只是您啊。”

他转过身去,背对着她挥了挥手。

“娘娘,有缘再见吧。”

温亭晚望着老道潇洒离去的背景,不知为何,蓦地有些伤感。她只知乐环与萧溯的故事,却不知老道在乐环的人生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不过,她想,那一定也是一段极为美好且有趣的回忆吧。

其后的日子,温亭晚继续扮演着裴茹,宫人皆知她受太子宠爱,谁也不敢对她不敬,她偶尔出宫去看看景毅,也会顺便偷偷地去到守备森严的温府附近,远远望着。

还不到相认的时候,她不敢冒险,怕反给父亲母亲带来麻烦。

她在焦急不安中等啊等,终于在半个月后,一份来自堑庸关的捷报快马加鞭送进了御书房。

在与夏军一战中,副将刘宁浩被打得节节败退之时,温亭泽带着一众将士突然出现,犹如神兵天降,打了个夏军措手不及,并顺利拿下了夏军一座城池。

而战后,还未来得及庆祝,温亭泽却突然命人拿下了副将刘宁浩,上书同皇帝请示,还他一个公道。

原来,半个多月前,温亭泽追击夏军之时,反被刘宁浩陷害,他点燃□□炸毁山体,将温亭泽与几百名将士困于一处山谷之中,并谎称温亭泽失踪,以此污蔑温亭泽通敌叛国,意图夺取军功。

温亭泽与将士们拼死从山谷中逃出来后,一直在暗处静观其变,直到刘宁浩被夏军打得狼狈不堪之时,才出手退敌,并擒拿刘宁浩。

皇帝大喜过后便是大怒,当即召来安国公质问。因刘宁浩与安国公关系匪浅,乃是安国公的三女沈云薏的夫婿,皇帝断定此事与安国公脱不了干系,安国公却一味求饶,称并不知情。

是非曲折,一问便知,皇帝命人将刘宁浩押解进京,不成想半路上刘宁浩突然服毒自尽,并留下遗书称他只因妒忌才陷害温亭泽,与安国公府无关,不愿连累妻子与岳丈。

真真是死无对证。

皇后被禁足的事再加上刘宁浩的事先后发生,安国公收敛了许多,向皇帝称病不朝,自以为能躲过风头。

可没过几日,状告弹劾安国公一党的奏章就如说好了一样同时从四面八方纷至沓来,堆满了御书房的梨花木桌案。

从买通考官科举舞弊,贩卖私盐,到克扣灾款,欺压百姓,桩桩件件,证据确凿,令人发指。

皇帝勃然大怒,当即将安国公与相关官员下了大狱,听候发落。

而温家这厢,皇帝则亲自出宫,为温府解禁,并宣旨封温留长为太师,封林氏为一品诰命夫人,赐黄金千两。

对安国公府和温家这两家的大起大落,众人唏嘘不已,可万万没想到,温家的富贵远不止于此。

没过多久,一个骇人听闻的消息传遍大街小巷。

太子妃温氏活着回来了,并带回来一个孩子!

虽太子深信不疑,可也有不少人怀疑这个太子妃的真实身份,事情过去了半年多,原已殁死的温氏怎又突然出现了,这段时日她又去了何处。

宫中流言纷纷,并逐渐传到了宫外,说是太子妃温氏当初并没有死,只是卑鄙无耻的夏国人为了日后能拿太子妃腹中的小皇孙要挟大骁,才造了伪尸,劫走了太子妃。

流言还夸大其词,将太子妃在夏国受的苦,以及逃亡时的艰难,生产时的九死一生讲得惟妙惟肖,一时引起百姓群情激昂,誓要灭了夏国,为太子妃报仇。

这是温亭晚同景詹商量好的,毕竟真的原因太过离奇,不好讲清。此说法虽与真相有所出入,可是能引发民愤,也算是起了效果。

温亭晚回宫后,先是见了太后,太后不可置信地听她说了原委,抱着她痛哭了一场,只反反复复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刚止住眼泪,稳了情绪,见乳娘将景毅抱过来,太后眼泪又崩落而下,直说这孩子与太子生得像,欢喜地抱在怀里怎么也不肯放。

从太后宫中出来,温亭晚又去见了景姝,同样是好一顿哭,到第二日出宫去温府时,温亭晚的双眼都还是肿的。

与见太后和景姝时不同,温亭晚坐在马车上,一想到父母亲,眼泪就又止不住往下流。

马车在温府门口停下,温亭晚擦了眼泪,强扯出笑,极力希望别把气氛再弄得悲悲怆怆的。

可见着比以往沧老憔悴了许多的温留长和林氏,温亭晚心一疼,径直跪倒在了二老面前,磕了三个响头。

林氏在贺槿湫的搀扶下踉踉跄跄地走过来,细细端详了温亭晚好久,才颤声问道:“是晚儿吗?我不是在做梦?”

贺槿湫噙着泪答:“母亲,是真的,是妹妹。”

“父亲,母亲,女儿回来了。”温亭晚哽咽道。

林氏狠狠捏了自己手背一把,感受到疼痛,才确定真的不是做梦,她扑上前将温亭晚扶抱起来,一声声似要哭断了肠:“是晚儿,是我的女儿回来了,是晚儿……”

现在后头的家仆想起温家这半年来的遭际,再见此情形,都哭得不能自已,连坚毅如温留长也在一旁偷偷抹起了泪。

似被这悲伤的氛围所感,被乳娘抱在怀里的景毅也开始哭闹起来。

哭得止不住的几人这才被转移了注意,温亭晚将景毅接过来哄着,对林氏和温留长道:“父亲母亲,这是毅儿,是你们的外孙。”

林氏将孩子抱过来,激动得话都说不出了,许久才道:“好,好,太好了,你哥哥想必也很快就能回来了,等你哥哥回来,我们就一家团聚了。”

虽是如此说,然前线战事正酣,温亭泽整整打了四个月才一路攻进了夏国皇都。

夏国皇帝在城破前便赐死了所有的妃嫔和公主,让心腹带走了几位小皇子,后在殿前拔剑自刎。

夏国早已民心焕然,在皇帝的□□下哀声载道,故大骁军队攻进皇都时,百姓几乎没有反抗,选择了乖乖降伏。

温亭泽是在十月回来的。

林氏大喜过望,虽没能去城门亲迎,但还是天未亮便起来准备膳食。去看热闹回来的婢女七嘴八舌地同林氏讲大公子有多么多么的威风,林氏欣喜之外,也有些担忧。

温亭泽被簇拥着进府后,林氏一把拉住他,满目忧色,上下打量着。

“母亲,你看,儿子没死,这不好好地回来了。”

林氏听闻此言,狠狠往温亭泽身上拍了一下,“说得什么话,什么死不死的,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打死你,你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

到底是刀子嘴豆腐心,林氏说罢,心疼地抹了两把眼泪,拉着温亭泽往里走,“去用膳吧,我备了好些你爱吃的菜呢。”

温亭泽一路过来风尘仆仆,他抹了把下颌的胡渣,垂眸瞧了瞧自己的衣衫道:“母亲,让儿子先回房换身衣裳吧。”

林氏点了点头:“去吧,刚好湫儿也在屋内,她今日起得比我还早,帮着我忙活了一上午,我见她累得不轻,让她先去房中休息一会儿。你将她叫起来,一会儿便可以用午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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