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番外 温亭泽贺槿湫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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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几位贵女命妇面面相觑,不由得受了鼓舞,都暗暗生了回去之后努力再瘦一把的决心。
没成功为难到贺槿湫,宁乐郡主始终心情不佳,再加上贺槿湫太安静,低头吃喝不说话,她几乎挑不出她的错处。待午膳过后,才终于找到一个机会。
她命人寻来一些上好的笔墨纸砚,装作贴心地问询:“贺夫人可会作画?”
贺槿湫摇摇头:“不会。”
“那写诗呢?”宁乐郡主又问。
“也不会。”贺槿湫实诚道。
“一点都不会嘛。”宁乐郡主掩唇一副极为吃惊的样子,“我还以为这么简单的事京城的世家女子个个都会呢。”
面对宁乐郡主的嘲讽,贺槿湫满不在乎地笑了笑。
其实,她倒也不是一点都不会,只是既然画画得不好,字也写得不好,那就没必要拿出来徒让他们笑话。
宁乐郡主却幼稚地抓着她这点不放,时而拿着别家贵女作的画,写的字或是她们作的诗,拿到贺槿湫面前晃上一晃,问:“贺夫人觉得如何?”
可还不待她回答,便紧接着来一句“哎呀,我忘了,贺夫人不懂这些”。
贺槿湫每回都被她堵得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如此几回未免有些憋闷。她干脆远远避开宁乐郡主走,去别家贵女身前赏画,赏着赏着她突然动了动鼻尖,问道:“姑娘用的香脂可是玉函阁的月下寒?”
那贵女诧异地看向她,点了点头,“贺夫人用的难不成也是这款?这款香气太过清淡,很少有人喜欢的。”
“我不用香。”贺槿湫摇了摇头,“但我喜欢闻香,一般闻过一遍,我都能分辨出里头放了什么,故而玉函阁的掌柜每出一款新香,都会让我去闻一闻。”
“这可新鲜。”身侧的一个妇人惊奇不已,“那不如贺夫人也闻闻,我身上的这款又是何种香料?”
贺槿湫凑近,随意嗅了嗅,张口就道:“可是花似锦?”
“确实是花似锦。”
这厢的动静引来了不少人,有些人觉得贺槿湫不过误打误撞,压根不信邪。
“贺夫人猜猜我的。”
“还有我的。”
“贺夫人一定猜不出我抹了什么。”
“......”
贺槿湫一个一个答,几乎没有答错的,甚至是身上混合着抹的她也能分辨出来。
宁乐郡主万万没想到,她本想让贺槿湫出丑的,却反让她出了风头,她只恨得心头痒痒,余光瞥见那一潭湖水,心生一计。
她悄然走过去,面色如常地笑道:“贺夫人不如也猜猜,我用的是何香料?”
围在贺槿湫四周的人都自觉散了开去,给宁乐郡主让道,贺槿湫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得凑近去闻,可身子方才前倾,却只听“哎呀”一声,宁乐郡主原地一绊,径直向她扑来。
贺槿湫的背后便是一片深湖,宁乐郡主倒下时,伸手直往贺槿湫肩头推去,然还未扬起得逞的笑,便见贺槿湫轻轻松松往一侧避开,反是她自己不仅扑了个空,还止不住动作往湖中跌去。
亭中尖叫声一片,眼看着离湖水越来越近的宁乐郡主只觉有人一把揪住她的衣裳,试图把她往后拖拽,可那人气力小,不但没成功还被连累着也往水中倒。
千钧一发之际,忽得横空伸出一只大掌,一下就把两人都拉了回来。
宁乐郡主瘫倒在地,惊魂未定,想起方才一幕,愤愤地朝贺槿湫看去,却见亭中突然多了一人。
她面色变得飞快,双眸含泪,做出一副温柔良善的模样:“贺夫人,你没事吧?”
贺槿湫此时的注意力全被温亭泽吸引了去,根本没有听见宁乐郡主假惺惺的话,她奇怪地看着温亭泽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温亭泽蹲在她面前,剑眉紧蹙,将她上下观察了个遍,才算舒了一口气:“你没事就好。”
宁乐郡主见他们旁若问人地说着话,完全不理睬她,强忍住怒气,走到温亭泽面前道谢:“多谢定远侯出手相救,若不是定远侯,宁乐今日必要吃一遭苦头了。”
温亭泽抬眸冷冷地扫了她一眼,眸光似淬了冰一样寒,他站起来,高大健壮的身形给人以浓重的压迫感,宁乐被他看得不寒而栗,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今日,多谢郡主请内人前来赴宴,可内人生性胆小,不懂规矩,难登大雅之堂,只怕冲撞了郡主,以后还是莫再相邀。”他神色冷漠道。
宁乐郡主笑得有些难看:“定远侯这是说的什么话,夫人容貌出众,才华横溢......”
“我家夫人是否才华横溢温某一开始就很清楚”温亭泽打断道,“可无论她有没有才学,她都是温某的夫人,只要温某喜欢就好,容不得他人置喙!”
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如鹰,直勾勾地盯着宁乐郡主:“当然,若有人想害她,不管是谁,温某都不会手下留情!”
他恭敬地施了一礼:“我们这便告辞了!”
贺槿湫木楞在原地,回味着温亭泽这番话,只觉心跳得格外厉害,失神间,温亭泽已温柔地牵起她的手。
“我们回家。”
宁乐郡主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气得狠狠一跺脚,将桌上的东西尽数扫落在地。
原本将目光留恋在温亭泽身上的一些贵女,见方才那副情景,也都遗憾不已,果然传闻是不可信的,定远侯对他家夫人分明宠爱有加,外人哪还有什么机会取代贺槿湫啊。
贺槿湫那厢,直到被温亭泽拉着出了长公主府,依然有些懵懵的,她望着两人紧紧牵在一起的手,又问了一遍:“你怎么来了?”
提及此事,温亭泽低眸,语气中稍带愠怒:“宁乐郡主请你来赴宴的事为何不告诉我?她那样的人能安什么好心!今日若不是我及时赶来,你可知会有什么后果。”
“你别生气,我见你近日很忙才没告诉你的。”贺槿湫的声音低低的,略有心虚,“而且之前你陪我归宁,在我爹面前装得那么好,我还未好好谢过你。作为你的夫人,我什么都没为你做过,就想着这宴反正推拒不掉,我就自己来一趟算了。”
“温亭泽,这回我没给你丢脸。”贺槿湫扯了扯他的衣角,“在和离前,我一定努力做好你的夫人。”
温亭泽的脚步蓦然一顿,只觉“和离”二字刺得他耳朵生疼。
他转身看向贺槿湫,表情严肃而认真,直看得贺槿湫有些紧张,少顷,只听他一字一句道。
“抱歉,和离的事,我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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