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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路飞奔,却怎么也甩不掉身后那个女人。

“小郎,别跑了,你慢点。”她追在身后,一声一声:“快下雨了,你小心脚下。”

她话音刚落,果然头顶上轰隆隆的雷声响起,电闪雷鸣间,暴雨倾盆而至

冷雨模糊了视线,湿透了衣衫,却阻挡不了他飞奔的脚步。

行至玉华门,正好是宫中御马房,有一侧小门可以出宫,他从围墙上往下一跳,立刻惊动御马房守门人:“刺客,刺客在这里!”

他想也不想,一记手刀砍晕那人,又抢了马厩里一匹千里驹飞身而上,直冲宫禁。

这处侧宫门的侍卫一共十二人,眼见一匹黑马冲来,立刻将长戟冲向他严阵以待,千里马瞬间来到诸人眼前,最近的一名侍卫忽然与马背上的龙默对上眼神,但见他原本琉璃色的眼珠上笼罩着一层黑雾,掩住生气,浓眉深锁,神色充满暴戾,面色又极其苍白,极其诡异。

电光火石间小侍卫一下认出皇夫,立刻又大喊:“放下兵器,放下,是皇夫!”

小侍卫的话让其余人顿了一顿,便是这迟疑片刻,龙默便从宫门飞驰而去。

侍卫们被弄得满头雾水,紧接着又看到女帝陛下出现在这宫中侧门,同样抢了一匹马,趁着雨夜追出了宫。

过了一会儿,这边的闹声终于引来刚才在宫中追查“刺客”的一行护卫,雪灵尨带着侍卫们无头苍蝇一样在宫中捉那“莫须有”的刺客转了小半夜,又逢大雨,一听说冲出去的是龙默和女帝,他立刻想明白这其中前因后果,不但今晚与女帝的好事被龙默搅了,还因他的原因,做了大半夜的傻子。

雪灵尨心中恼怒至极,冷怼那第一个看到龙默的侍卫:“什么龙皇夫,龙皇夫眼下还在泰坤宫禁足,那分明就是假扮皇夫的刺客,你们就让陛下一个人追出去,陛下万一有事,你们谁能承担。”

随即雪灵尨立刻点了一队人,同样骑马追出宫。

......

【小殿下,快让你男人停下,不能再往前去。】手上的红宝石戒指一闪一闪,max:【北郊泥石流警告,泥石流警告】

前方龙默的千里马一路狂飙,冲碎夜色,竟是直奔北郊乱葬岗。

他随手扯的马便是马厩中最好一匹千里马,而她坐下这骑却是百里驹,刚开始还可以追着他的马尾巴,这雨势越来越盛时,百里驹的速度便放慢下来,不多时就落后他几十米远。

这男人,这样狂颠可见是气急了,竟不顾身体。她心中亦是焦急万分,说不出的懊悔,只恨自己今晚为何要借酒消愁:“小郎,孤求求你,停下来好不好。”她扯着嗓子大喊,可是风一吹,雨又急,这话不仅传不进他的耳朵,她还在张嘴时吃了满口的两旁大树上被雨水带落的沙。

两匹马一前一后,不知奔了多久,一时来到北郊某个山头,他终于掣马停下,遥望左边山下,一圈一圈全是密密麻麻的坟茔,而另一侧,则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峭壁。

龙默翻身下马,肚子里因这番折腾已很难受,脸上却淡淡的,一拍那千里马的屁股:“去吧。”

马儿比人敏感,感受到大地从内部发出轰隆隆的颤鸣,伸嘴来牵他的衣角,他立刻伸手拔下身侧一块树皮,朝那千里马身上狠狠一扔:“快滚!”

千里马悲鸣一声转身往山坡下跑,恰逢龙傲君此刻也到了,立刻跳下马来,想要冲向他。

刚往前走了两步,看到男人疾步后退的动作,她又立刻停下脚步:“小郎,你要气,要发火,都冲孤来,孤就站在这里,你,你过来。”

“你为什么一定要跟来!”他的眼中不知是雨还是泪,脚跟已经站在峭壁之巅,忽然又弯腰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又呛到了雨水,一下又咳起来。

“小郎,你别这样,很危险,孤害怕,你站过来点好不好。”她慢慢向他走近,准备趁其不备将他拖过来,但她的意图很明显,他一下察觉,立刻又往后退了小半步:“别过来。”

“好,孤不过去,你过来,好不好?”她放柔声音,大雨打在脸上生生的疼,她却感觉到每一个毛孔都在冒烟,是急的,是恐的,是忧的,甚至是恼怒的。

朝他缓缓张开双臂:“过来,来孤这里,我们回家。”

“回家?”他脸上似哭似笑:“哪里有家,从小到大,我都没有过家。”小时候在雪府,有娘亲,以为那是家,他当时不明白为何只有三岁的弟弟可以承欢母亲膝下,在雪府的大院子里享尽簇拥,他却只能缩在别院,偶尔爬墙出来看看想念的母亲。长大后才明白,作为胤人和炎人的混血,在父母眼里,他都是个累赘,好在这个累赘还可以是一个被利用的工具。八岁时被下蛊,之后被带到漠北,进入杀手组织,每天在高强的训练中学习杀人技巧,逐渐成长为一个反叛朝廷的首领。

属于母亲的儿时记忆是模糊,只记得她长得很好看,他被带离雪府的那天,还收到过母亲送的一只箬草编的小鸭子当做生日礼物。

而父亲留给他年少的记忆只有严厉,难得有温情之时,他唯一的小鸭子,也在一次未完成的杀人训练中,被狠狠的夺走。

从小,他就知道自己的血有毒,因为有毒,所以要泡难闻又让人痛苦的药澡来抑制,那时他不知道这就是蛊。

带血的手被服侍的两个丫头碰了,她们嘴里沾了血后就翻滚着发疯,之后逃到屋外,被匆匆赶来的父王杀死,严令封锁消息。可他身上有毒这消息还是在胤人之中暗暗疯传,他知道下人都怕他,也不再亲近任何人,哪怕从小一起长大的子衿和子佩,面对他们时,他心里多少还是孤独的,他觉得自己不配有朋友。

直到少年时遇到“阿君”后,他有了第一个不知自己底细,不怕他,会劝他少喝点,并且还会把他的烧刀子偷换成桃花酿,却让人甘之如饴的朋友。

那时,他有快乐过,心动过,害羞过,甜蜜过。

可是......

在他趴在她的凤鸾宫殿顶,小心翼翼解开第一片琉璃瓦,嘴角含笑想给她一个惊喜的时候。

在他看到她紧紧从后搂住雪灵尨之时。

他的眼膜迅速充血,忽然之间,有什么似曾相识的记忆咔嚓一下,如镜子碎裂,仿佛重现。

花景逸死前曾问他:那夜,你做了什么,看到什么,又让我帮你什么?

那瞬间,所有丢失的记忆如抽丝般一缕缕回来,冲击他的精神。

......

凤安六年元月十五日,那一夜的月亮特别圆,正适合有情人幽会

而他,想念阿君的紧,聪颖如他隐隐猜到了阿君的身份,却仍想再多看她一眼。

几乎是同样的地方,同样的潜伏,同样的黑衣。

他掀开了脚底下同样方位的琉璃瓦,看到了同样的两个人。

女帝和雪灵尨

女人搂着雪灵尨给他讲了一个狐狸与兔子的故事。

趴在殿顶的他目眦欲裂,之前所有关于她的美好记忆都被颠覆。

虽然她的面目变了,声音变了,可那个故事,他永远都不会忘,因为她在漠北时,给他也讲过。

当时她说的是:狐狸想要和兔子成为永远的家人,狐狸为了兔子开始学着吃素,还主动保护兔子一家不受其他掠食者的伤害,让它们成为草原上最幸福的兔子。

他当时还笑:可狐狸和兔子不是一个物种呀,怎么做家人。

她那时暧昧的说:做那样的家人,可以让兔子生小狐狸的家人。只要兔子成了狐狸的人,兔子就永远可以在森林里横着走,有句话叫兔假狐威,你没听过吗?

那时他隐隐听懂了,脸红透,却也没有再反驳。

原来,所谓第一个不知自己底细的“朋友”,根本反抗不了宿命,他们天生就是敌人。

那些在漠北的甜蜜,隐隐彼此都未曾说破的年少心事,都被她算计,利用。

他终于明白为何关内几个重要据点会那么快就被朝廷破获,所有新招募的暗线全被一网打尽。

一开始以为是自己内部出了叛徒,却没想到整个漠北,最大的叛徒竟然是自己。

是他在喝酒时不经意的炫耀和醉话出卖了同伴,让她得以顺藤摸瓜,一举覆灭胤人多年苦心经营。

原来,他看低她的狠心,她看他那炽热的眼神也分明都不是爱,他只是她鼓掌之间的兔子,而她是玩弄兔子的狐狸。

狐狸藏得再好,也终有露出尾巴和獠牙的那天。

谁让它和兔子,天生就是捕食者与猎物的关系?

那时他太愤怒,太生气,被背叛的愤怒烧毁了所有理智......

他对她下了毒!

而今日,同样的地点,他再次看到了相同的一幕,可心中的压抑悲伤却远远大过愤怒,再次被背叛,他的刀已经架在她的脖子上,却根本下不了手。

她说把心给了他,其实他才是那个逐渐忘掉放不下的执念,把心给出去的人呀!

......

“阿君,和你在一起后,我本以为,我有一个家了。”一个小世界只有彼此,可以放心把后背交给对方的家。

那一个“阿君”死了,他也成了仅凭执念活着的行尸,却因为回忆太痛苦而选择让花景逸替他使用佛陀杀,忘掉这段过往,想要重新开始,一心只想完成自己身为胤人少主的使命。

可是,兜兜转转,又遇上“她”。

掉下凡尘的是什么,是行尸抛下的复辟执念,拥有执念,他还可以高高在上,做没有心却执着的孤鬼,可是丢掉了执念,他连行尸都不如,竟用一颗石头心的身体,替她怀了孩子。果然,越是聪明的人,越是“贪”。

他得了她人,她的爱,又想要成为她眼中和心里的唯一。

“我错了,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完全拥有过你。”他的贪心,让他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她再去抱别人。

嘴巴里说着最喜欢他,可身体却能来者不拒。

她是帝王,只要她想,后宫之中可以拥有无数宠爱的男人,并且不会有任何人指责她,只会催促她尽快为皇家开枝散叶。

只有他,是矫情的那个,是独自生闷气的那个,是不识大体的那个。

“不,小郎,你拥有孤,孤整个人都是你的,到底要孤怎么证明才行,孤都解释了那么多,孤今晚只是喝多了一些酒,孤向你赔罪,以后再也不会了。”女人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几乎是用吼得:“你要是心里还生气,回去后你想怎样都可以,现在孤命令你,过来!”

“阿君,你知不知道,我杀过你一次。”他站在雨里,摇摇欲坠,有些神经质的笑了一下,一双眼睛里雾蒙蒙的充盈着黑雾:“你知不知道,我其实已经不是人了,我是个和花景逸,蝶夫人,一样的怪物。”

她的心里咯噔一下,之前隐隐的猜测,最坏的预感被他亲口说出来。

“小郎,你在说什么胡话,你杀过孤哪里只一次,可孤每一次不都好好活下来了?”

他摇摇头:“那一个阿君已经死了,喜欢她的龙小郎也变成了怪物。然而眼下这个阿君和小郎一样,都不知前尘过往,只是前尘总要清算,我欠你一条命,我现在还,不知还来不来得及。”又说:“你喜欢别人也没关系,阿君,我已经对你下不了手,你可以去喜欢任何人,任何人,包括雪灵尨,我成全你。”

他往后再退一步,已经站到了悬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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