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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牛高大,性情凶悍。岑云阔提着玉烟幢,一往无前地冲上去。

他现在只会这一套饶风剑法,虽然在旁人眼里这剑法威力无匹,仿佛岑云阔多么厉害,尤其是在与凶兽的战斗中,他越来越纯熟,最近出猎,更是到了无往不胜的地步,但只有岑云阔自己知道,最初与犀渠一战他多么狼狈,而之后的每一次战斗结束,他都有一种不论精神还是体力都被抽空的疲惫。

为了减少这种透支感,今天他决定改变捕猎的方式,以简三芝的阵法为主,他一击之后,将凶兽引入阵中,通过阵法消耗,慢慢杀。

玉烟幢剑身纯黑,耀耀阳光照到剑身,光芒似乎全然被吸收,打眼望去,重剑漆黑,蕴藏着无底深渊般的恐怖与暴戾。

夔牛发现岑云阔后,鼻腔呼哧出声,不闪不避,反倒朝着岑云阔冲去。

深林中,有不少只眼睛在盯着这场战斗。

鹤来山、踏雪宗、烈阳剑派、金鼎殿四个门派各来了两三人。他们分散在四周,并不知道彼此的存在。

昨天数十家门派刚在昭阳城聚了一聚,当晚,他们几个离大苍近的,便接到掌门传讯,让他们进山,去青青客栈盯着大妖,找机会下手。几位掌门不约而同地叮嘱,今次下手只是试探,过个两招,看看这位大妖到底是个什么脾性,实力大约在什么层次,是雕琢心所欲,还是参悟期巅峰?

他们看到了岑云阔的剑法。

凤先觉渡小雷劫已有几千年,今天来的这些人都很年轻,没见过凤先觉,自然也没见过饶风剑法。他们虽然听说过饶风剑法的威名,但以为饶风剑法如中州许多赫赫有名的其他剑法一样,能牵动天地灵气,掀河水,破狂风,引天雷。于是谁都没把岑云阔的剑法与饶风二字联系起来,因为那剑法是那样的朴实无华,无须动用灵气,只是劈砍刺削,随便来个凡人小子,也能依葫芦画瓢比划上两招。

但就是这样朴实无华的剑法,一次次挡住了夔牛的冲撞。岑云阔边打边退,离潭水七八丈远时,夔牛忽然警觉,不受引诱,虽仍用赤红的双眼狠狠瞪着岑云阔,但没有再往前迈一步。

岑云阔身后就是简三芝所布杀阵。

夔牛不动,便只能他动。

玉烟幢剑尖刺向夔牛的眼睛,夔牛灵活地转身,剑划过它的耳朵,溅出一串血珠。它撒腿就往潭边跑,岑云阔哪能放过它,脚尖点地,飞快地追上去。

简三芝的五把剑都用来摆阵了,这会儿想帮忙,却不知道从何帮起。

岑云阔这时候倒没心思去指望别人帮忙,夔牛速度很快,他发现自己没法拦到它前面,就改变方案,直接将剑脱手,往它后腿斜切而去。

有时不必岑云阔精心掌控,玉烟幢也能做出合他心意的攻击。

此时那重剑便在空中旋了两圈,追上夔牛,轻描淡写地切断了它一条腿。

烈阳剑派的两人惊诧地对望一眼。

方才那一下,他们能感觉到并非灵气驱动。不用灵力能做到这种程度,只能说明一点,那柄重剑是一把了不得的神兵。

“那是什么剑?”一人喃喃问。

另一人摇了摇头,没有从记忆中搜寻出任何蛛丝马迹,“……我不认识。”

夔牛腿一软,往地上栽去。

岑云阔上前捡了剑,突然感到一阵脱力的眩晕。他拄着剑喘了两口气,有些懊恼。

居然还是再一次陷入了这种状态。

就在此时,他的耳边猛地炸开雷鸣,岑云阔一惊,往后退步。

夔牛挣扎腾起,用自己的整个身体抽向岑云阔。

岑云阔眼前一黑,只感觉被重重扇了一巴掌。

简三芝顾不上阵法,把五把剑都御起,冲了上去。

夔牛受伤的地方燃起电光,它精神奕奕,愤怒无比,抬起牛蹄,踹向岑云阔的心窝。

长剑疾如雷电,却不是简三芝的剑。

烈阳剑派的两位同时脱口道:“龙泉剑!”

天虞山张锦帆的龙泉剑。

简三芝倏忽接到张锦帆冰冷的灵讯:“这时候还想着用五把剑摆你的剑阵?雕琢吻雪尚未练完满,这样的危急时刻,五把剑哪一把来得及?”

两句话的时间,龙泉剑横削掉那只牛蹄,剑影缭乱,不出一炷香的时间,夔牛便倒下了。

龙泉剑被张锦帆收起,他隐在丛林中,灵识倏然铺开。

四个门派的人顿时发现自己彻底暴露了。

攻?还是退?

他们来是为了试探大妖,不亲自过两招,怎么叫试探?

况且天虞山是当年力战魔潮的领头门派,行事向来正派,张锦帆的名声他们也听说过,即便他要护大妖,应该也不会对他们下死手。

心里有了计较,四个门派都决定上前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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