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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可以进去。”
浴室的门从外关上,姜时感觉自己终于能呼出一口气了。
他扶着冰凉的瓷砖,一点一点往里挪,看见手持的花洒挂在低处,花洒下放着一块防滑垫,垫子上放着一把椅子,想到刚才陆景彦很快进去又很快出来,想必眼前这些东西都是他准备的。
姜时微微惊讶,心想这个陆景彦还真是体贴。
姜时脱了外面的浴袍,坐在椅子上简单的冲洗,温暖的水顺着他的头顶流过胸膛,顺着他平坦的腹肌流向腿根,再往下打湿了裹得一圈一圈的保鲜膜,姜时便忍不住回想这一下午发生的事,觉得实在是有些魔幻。
从前,他把陆景彦当成阻碍他与季想想感情路上最大的一块绊脚石,这些年对这位人前彬彬有礼、高贵矜持的男人从来都是呲之以鼻,觉得这个男人在公众面前的成熟稳重、德才兼备、高风亮节全是团队营销出来的人设,他觉得陆景彦一定是戴着一张厚厚的面具,而他姜时就是那火眼晶晶的齐天大圣,一眼就看出他内里是什么胚子。
可现在,当他对陆景彦没了“情敌”这个滤镜,当两个人误会解除,当陆景彦眉头不皱一下的把他从高高的仙女山背下来,当陆景彦细心的给他受伤的腿上缠上一圈一圈的保鲜膜,当陆景彦为防止他摔倒细心的给他收拾好浴室,当眼前这温暖的水划他的身体,他觉得这些年对陆景彦的偏见与厌恶,在这一刻开始渐渐消失了。
姜时是一个很简单的人,谁对他好,他便对谁好,陆景彦如今对他好了,他便觉得,他也不应该再讨厌他了。
……
姜时冲洗完身上的泡沫,简单的擦干净身体,浴室的门被敲响了。
陆景彦:“洗好了吗?”
姜时急忙披上浴袍:“好了,我马上出来。”
刚系好腰间的腰带,浴室的门打开,陆景彦迈步走进来:“地上滑,我抱你出去。”
姜时立刻拒绝:“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
陆景彦听了这话,眉心一挑,立刻站在原地不往前走了,他双臂抱在胸前,嘴角勾起一个似是而非的笑:“行,你自己过来。”
姜时便瘸着腿,小心翼翼的往前迈了一步,谁知地面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湿滑,他脚下当即一滑,幸好及时扶住了墙壁,可是墙壁被雾气打湿也有点滑,姜时便不敢再硬走了。
除非他不想要他的大长腿了。
姜时只好郁闷的抬起头,把目光投向看好戏的陆景彦,那人的嘴角扬的更高了,带着十分得意三分恶劣,挑眉道:“怎么了?”
姜时:……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陆景彦:“过不来了?”
姜时尴尬的咳了一声,不自在道:“嗯。”
陆景彦:“需要要我的帮助?”
姜时觉得难堪:“嗯。”
陆景彦便笑了:“求我。”
姜时的脸瞬间一红,恼怒道:“你!”
陆景彦哈哈的笑了起来,边走过来边说道:“不逗你了,本来就是进来帮你的。”
陆景彦一把将姜时抱起,一不小心姜时的脸轻轻的碰到陆景彦坚硬的胸膛,姜时一触即离,稍稍别开了脸,低声道:“谢谢!”
陆景彦把姜时抱出浴室,抱到床上,小心翼翼的把打湿的保鲜膜一层一层解开,确认了一下绷带果然没有湿。
姜时惊讶道:“你果然是有经验,看来以前没少受伤。”
陆景彦淡然道:“以前拍戏难免会受伤。”
姜时这才想起来眼前这位是百亿影帝,影帝中的top,他虽然不了解陆景彦,倒是偶然间读过其他影星的自传,什么常年在剧组待着,上刀山下火海,为了效果不叫替身自己真身上镜,今天不是胳膊伤了明天就是腿伤了,受了伤也只是去医院包扎一下,回到剧组仍然继续拍戏。
想必陆景彦也是这样走过来的,他记得他有几部叫好又叫座的武打片,想必以前也是经常受伤的吧。
姜时不由得抬眸看陆景彦,见他正低着头在他的腿上仔细的检查,也许是离得太近,他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轻抚在他的大腿上,姜时瞬间打了个颤栗,忍不住收了一下腿:“那个,我困了,睡觉吧。”
这次的床还算是比较大,姜时又在他与陆景彦中间摆放了一个枕头才安心躺下。
头顶的灯“啪”的一声被陆景彦关掉了,房间里瞬间陷入黑暗,厚厚的窗帘将窗外银白色的月光遮得严严实实,不让一丝一毫的光亮透进来。
姜时紧紧的抓着被子,他的身体崩得直直的,双眼睁得大大的,可饶是这样,他仍然什么也看不见。
姜时瞬间便有点慌了,恐惧像落入水中的墨汁,从心底最隐秘的角落大片的混染开来,耳边似乎传来尖叫声、哭喊声,似乎有种未知的恐惧侵袭过来,姜时的身体开始颤抖,冷汗一层一层的往外冒,一层一层的冒,他觉得自已像是一条频临死亡的鱼,快要呼吸不上来了……
就在这时,头顶啪的一声,床头灯亮了,姜时瞬间感觉自己活过来了,整个人大力的呼吸了起来。
“你怎么了?”
头顶传来陆景彦的声音,带着点暗哑与温柔,有点好听。
姜时抬起右手背轻轻盖住眼,挡住那道耀眼光线,并不想回答。
陆景彦却不依不饶:“到底怎么了?”
姜时轻轻的闭上眼,若无其事道:“没什么,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那个,能别关床头的小灯吗?”
陆景彦紧盯着他,却是说道:“怕黑?”
姜时窒了一下,没想到这人竟然一猜就中,但他向来不会让人知道他这点缺陷,争辩道:“谁怕黑了,我只是习惯睡觉开小灯。”
陆景彦又看了他一眼,到底没拆穿他,但也没继续问,开了床头的小灯,重新躺了下来。
这一次,姜时很快的睡着了,但是睡得并不安生,他做了很多梦,混乱的浑浊的,梦里焦急不安又觉得哪里疼痛难忍,但不多时便感觉自己碰到了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那疼痛的感觉减少了,浑浊无比的梦也消失了,没一会儿他便安生,如沉入了宁静的大海,安安静静的睡着了。
第二天姜时醒来时刻意往旁边看了一眼,陆景彦一如既往的给他留了个空床位。
没有陆景彦在,姜时感觉十分轻松自在,他慢慢的坐起来慢条斯理的穿衣服,这时有人来敲门:“我可以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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