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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阿姨这人是典型的气人有笑人无,你过得不好,她就会明目张胆的嘲笑你,你过得好,她便会阴阳怪气的冷嘲热讽。

这一年多来,宇文静但凡是遇见她,总会莫名其妙被她损上几句。

宇文静觉得找房子不容易,搬家又很麻烦,就一直忍着,反正一年也见不到几回,但现在,王阿姨恐怕不会再让她住下去了。

“你、”孟惜朝从小到大都没朋友,真的很不会安慰人,见宇文静神情恍惚,硬邦邦的问,“还好吧。”

宇文静按住狂跳不止的心脏,问:“你知道你刚才泼奶茶的人是谁吗?”

孟惜朝高高在上惯了,那人就是天大的身份,她也不放在眼里,嚣张的反问:“这世上有谁是本宫揍不得的。”

“......”宇文静抿着唇,“她是房东。今晚,我们可能就没地方住了。”

孟惜朝震惊道:“那么一间小破屋子,居然还不是你的。”

宇文静:“......”扎心了。

孟惜朝十分大方的表示:“看你这么可怜,本宫的衣裳、首饰,你都可以拿去当了,这些钱足够你买房了。”

孟惜朝对帝都寸土寸金的房价不了解,但她估计的很准,先不说衣裳和首饰所具备的收藏价值,光是物件本身,付个首付绝对不成问题。

不过,那些东西是孟惜朝所拥有的最后的私人物品了,宇文静是绝对不会打它们的主意。

而且,虽然宇文静当时真的很害怕,心中又有很多顾虑,但孟惜朝替她做了她想做而不敢做的事。回想起房东那副狼狈不堪却又不敢言不敢怒的样子,宇文静只觉心里特别畅快。

“只是,有些可惜。”宇文静轻叹一声。

孟惜朝蹙了蹙黛眉,不悦道:“破地方加烂人,有什么好可惜的。”

宇文静一脸认真:“可惜了我的两杯奶茶。”

安静了两秒后,两人忽然相视一笑。冥冥之中,一种名叫心意相通的丝线渐渐将两颗彼此防备却又互相扶持的心交织在了一起。

自打大学毕业,宇文静就独自承受着社会的毒打。为了不让父母担心,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她告诉自己这就是成长,成长就是要学会独自去面对一切,自己做自己的避风港。这一年多以来,她一直独自坚强着。但就在刚刚,她忽然觉得这世上有那么一个人不忍心看你受委屈,愿意为你挺身而出,也挺好的。

宇文静渐渐敛了笑意,郑重的说:“谢谢你。”

孟惜朝默了一瞬,轻轻嗯了一声。

她这一生母妃早逝,而她最亲近的父皇和皇兄对她的溺爱,无不让天下人羡慕,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帝王之家是没有亲情的,每个人说话做事都是带着目的性的,连她也不例外。她从小就知道一个人的身后要有足够强大的依仗,才不会被人欺负。所以,她攀上了皇兄这棵大树,学着去讨好父皇,用父皇对她的宠爱,与皇兄心照不宣的进行着利益互换。

但就是方才,看到宇文静被咄咄逼人的中年妇女气得都快哭出来了,那一刻,利益、目的,她竟然什么都没想,任由情绪控制了自己,冲出去替宇文静打抱不平。这很不符合她的行事风格,但她却莫名觉得这种被人依靠的感觉还不赖。

“我们先回去吧,免得王阿姨一生气,直接将我们的东西丢出去。”宇文静说。

孟惜朝没意见,两人连晚饭都没来得及吃,匆匆赶回了家。

果不其然,两人才刚到家没一会儿,收拾齐整的王阿姨就气势汹汹的来找事了。

“宇文静,开门!你既然有本事让你朋友动手,你就必须得为此承担后果!我告诉你,我这房子不租了,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

不等王阿姨用钥匙捅门,门从里面开了。

开门之人就像不知道门外站了人似的,大力将门往外一推,铝合金防盗门哐当一下撞在了人身上,发出一声闷响,王阿姨痛得嗷嗷乱叫,正要破口大骂,一抬眸,对上孟惜朝杀气十足的冷眸,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到嘴边的脏话也跟着统统咽了下去。

王阿姨以为她们离开商场后,就各自回家了。谁知,这位杀神居然将宇文静护送到家里来了,扎根在心底的恐惧让她本能地往后退了两步,隔空冲屋里喊,“宇文静,我知道你在里头!我刚说的话,你都听见了,今晚,你就给我搬出去。”

王阿姨虚张声势的吓唬宇文静,等着她低头认错,谁知,她话音未落,就见宇文静推着一个行李箱从卧室出来了,“听到了,我收拾完就走。”

王阿姨愣住了,她怎么都没想到性格软绵绵的宇文静,竟然硬气起来了,说搬走就搬走。

“这大晚上的,你有地方住吗?”王阿姨不死心。她明知宇文静没地方住,所以才故意以此为要挟。

孟惜朝冷嘲道:“不劳你挂心。”

王阿姨对孟惜朝有心理阴影,不敢跟她叫板,心想着宇文静估计会搬到孟惜朝家里去住,所以才这么有底气,立刻加大砝码威胁宇文静,“先说好了,你要走可以,房租不退!”

似是早就知道她会这么说,宇文静不紧不慢的停下手里的动作,走过来,晃了晃手机里的录音,冷静的说道:“谁和你说好了?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的很清楚,是你毁约在先,你不仅要给我退房租退押金,我还有权要求赔偿。”

听宇文静说话的口气,似乎很懂法,王阿姨自知辩不过,胡搅蛮缠道:“你别跟我说这些,要不是你朋友跟我动手,我能生这么大气,非要把你赶出去嘛!”

宇文静早有准备,据理力争道:“一码归一码,你和我朋友发生冲突,与我租房是两码事。你觉得心里不舒服,你就去派出所报案,但这不能成为你违约的理由。”

王阿姨一噎,没料到宇文静如今不仅不怕她追究,反而主动提醒她报警,气焰不由得弱了些,“你看你这话说的,芝麻大一点儿小事就往派出所跑,不是给国家添乱么。王阿姨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你要是跟王阿姨好好道个歉,王阿姨可以既往不咎,你也可以继续住下去。”

王阿姨都没敢让孟惜朝道歉,就是想着宇文静是个软柿子,既然她都主动退让了,宇文静没理由不答应。

闻言,孟惜朝也看向了宇文静,站在她的角度,她是决计不会允许宇文静服软的,但宇文静如今的境况并不尽如人意,不服软就代表着她要流落街头。

念及此处,孟惜朝忍住了想要替她出头的冲动,将选择权交给了宇文静。

能让王阿姨这样的人主动退让,是宇文静想都不敢想的事。能恢复安稳的生活也确实很让她心动,但这一次,孟惜朝都帮她帮到这个地步了,她不想再懦弱下去,“王阿姨如果肯先向我道个歉,我可以考虑和解。”

“我向你道什么歉!”王阿姨当时就急眼了,“我那是为你好,你真是不识好歹。”

果然,人是不会轻易改变的,只会暂时迫于压力藏起自己的狐狸尾巴。

宇文静耸耸肩:“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的微信,王阿姨还留着吧,别忘了房租和押金一起退给我。”

“你!”王阿姨变了脸,咬牙切齿道。

既然宇文静已经做了决定,孟惜朝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缓步朝王阿姨靠近,以一种王者的姿态居高临下,沉声质问,“你、怎么样?”

她身上的气息真的太阴冷了,就像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伸长胳膊想要将她从人间拽下去,活似鬼差附体,不禁让人心生寒意。

王阿姨本能地向后退去,连说话都有些结巴,“我、我还留着她的微信,现在就把钱转给她。”

看着这一幕,宇文静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像王阿姨这样平日里跋扈惯了,居然也会知道害怕。俗话说:恶人自有恶人磨,在欺负人这件事上,孟惜朝一定是站在食物链顶端。

然而,半个多小时后,拎着两个塞得满满当当的大行李箱站在大马路上,不知该何去何从时,方才顺利的要回房租和押金的喜悦,顷刻就被冲散了。

宇文静四下望了一眼灯火璀璨繁华热闹的帝都,这座她生活了将近六年的城市,如今却仍是没有她的容身之所,不禁在心底重重叹了口气。

宇文静没有惆怅太久,在公交站旁找了个地方,让孟惜朝坐下,“你先坐着等我一下,我打个电话。”

电话拨出去,响了好久,才接通,“喂,表姐。”

“你声音怎么了?感冒了?”林清才和宇文静说完话,转头就见缝插针的吩咐旁边的助理,“你去看看亦璇晚上还有几场戏要拍。”

等她那头说完话,宇文静假装低声抽泣了两下,故意卖惨说:“表姐,我被房东赶出来了。你上次说,可以让我搬去你那里去的话还有效吗?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很久的,一找到房子,我就立刻搬出来。”

林清震惊了,“你说什么?你被房东赶出来了?因为什么啊!像你这么好脾气好说话的老好人,你房东都看不惯?她要是遇上我,我非得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平等的甲乙双方。”

宇文静有些心虚,“就、她非得给我介绍对象,我拒绝了,但她就像没听见似的,一直说。她硬要给我介绍对象这事我都能忍,主要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所有话都透着一股浓浓的爹味,将女性的价值贬得一文不值,所以,我就......拿奶茶泼了她。”

“干得漂亮!”林清的个性十分要强,从小就认为女生不比男生差,最见不得那些嘴碎的中年妇人贬低女人。宇文静对她很了解,不动声色的就说到她的心坎上了。

林清显得有些激动,“你总算是扬眉吐气了一回。表姐一直跟你说,做人千万不能软弱,你的妥协退让换不来别人的理解,反而你退一尺,她就会进一丈!”

宇文静乖巧点头,“嗯,我知道了。”

林清大方的表示,“你要来我这里住是吧,行,没问题。家里钥匙你没丢吧。”

“好好收着呢。”

“行,那你先回家,我这边很快忙完了,就回去。”

“嗯,表姐你早点儿回来,我点火锅外卖等你一起吃。因为那事,我下午都没吃饭,现在特别饿。”

林清每天忙得昏天暗地,宇文静连想都不用想,她的晚饭肯定是随便对付了两口。如今,她有求于人,肯定是要投其所好的讨好表姐。

果然,一听到火锅两个字立刻就把持不住自己的林清爽快的表示:“行,我把这边的工作安排一下,现在就回去。你也别跟那种人生气了,不值当。”

挂了电话,宇文静开心的对孟惜朝说:“太好了,我们不用流落街头了。”

孟惜朝轻轻点了下头,看宇文静这么高兴,她也跟着弯了弯眉眼。

不过,表姐住的地方有些远,打车太贵,宇文静一脸真诚的说:“有人说,要了解一座城市,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坐公交,这座城市晚上的夜景特别美。不过,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放松心情好好看看周围的世界了。难得今天心情这么好,要不我们一起坐公交感受一把,怎么样?”

十多分钟的时间里,孟惜朝不动声色的观察着站台上停了又走的公交车,估摸着宇文静说的公交,就是这长长方方的庞然大物。

好在已经过了晚高峰,公交上人不多,很多座位都空着,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上下。

孟惜朝不免有些好奇,非常好说话的点了头。

宇文静松了口气,带着孟惜朝上了一辆双层公交的二层。

二层的视野很开阔,公交车又开得慢,非常适合欣赏街景。透过半开的窗,夏夜的晚风徐徐吹来,温和而凉爽,让人顿觉心情舒畅。虽然孟惜朝依旧面无表情,视线却一直落在窗外,看得出来,她的心情不错。

这两日,宇文静起得太早,精神又一直处于极度紧绷的状态,这会儿,公交车一摇晃,她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宇文静正睡得昏昏沉沉,公交车忽然来了个急刹,宇文静疲惫的身躯因为惯性向前扑去。眼看就要撞上前面的椅背,一只修长的素手忽然伸了过来,及时垫在了椅背上,下一秒,宇文静的额头直直地撞进了一个柔软的掌心里。

有一点点痛,转瞬即逝,宇文静实在是太困了,歪着脑袋,撩起眼皮看了一眼手的主人,像梦中呓语般说了句“谢谢”。

话音未落,宇文静又合上了眼,脑袋瓜子像小鸡啄米似的,不断向下轻点着。长长的黑发垂在脸颊两侧,半遮住了她带着些许婴儿肥的甜美脸庞,窗外的霓虹灯影不断从她精致小巧的五官上滑过,像跳动的蝴蝶,翩然起舞。

孟惜朝从窗外收回了视线,偏头盯着宇文静看,许是紫宸宫的内侍宫女个个都被她管教的谨言慎行,做事十分机警,因而她从未见到过一个人居然能困成这样,好像灵魂都抽离了出去。

孟惜朝觉得有趣,比窗外多看两眼就没意思了的夜景要有趣得多。

看着看着,司机又踩了一个急刹,这次,孟惜朝更快一步地伸手越过宇文静身前,扶住了她的秀肩,帮她稳住了身体。

孟惜朝觉得动静够大了,然而,宇文静还是没有醒,眼皮沉重的翕动了两下。

公交车又平稳地行驶了起来,孟惜朝扶着宇文静的肩让她重新靠在了椅背上。撤回手之前,孟惜朝顿了一下,轻轻抬手用掌心贴着宇文静的脸颊,将她的脑袋靠在了自己肩上。

不知过了多久,宇文静包包里的手机响了,是到站提醒,她猛地从泥沼一般的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愣了两三秒后,宇文静才想起来自己身处何地,以及睡梦中自己好像无意识的靠到了孟惜朝身上。

宇文静有些尴尬,讪笑道:“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睡得太沉了,不小心......”

孟惜朝发现自己越来越不喜欢宇文静对她的态度,如此的小心翼翼,刻意的和她保持距离,烦躁的打断了她,“不必专门解释,这等小事,本宫根本不在意。”

“哦。”宇文静的语气听起来有几分失落。

这时,车里响起了报站语音,宇文静赶忙站了起来,“我们到了。”

下车后,还有几公里的距离,宇文静瞧着已经很晚了,便没有再转站搭乘公交,而是直接打了车。

风尘仆仆地赶到林清家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宇文静先叫了外卖,才开始收拾东西。

孟惜朝站在客厅打量着这间小三室的房子,虽然面积不大,但装修明显比之前宇文静住的地方高级得多,简洁而有质感。大概是主人不常住的缘故,家里的东西少得可怜,一下子就显得房间宽敞了起来。

赶在火锅送到之前,林清回来了。宇文静挡在孟惜朝前头,看着林清,呵呵干笑,“表姐,她是我朋友,最近家里有些难处,原本是住在我那里的,但现在,你看......收留一个是收留,收留两个也是收留。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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