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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秦慕薇看着太后离去的背影,眼神空洞而又透着不甘,她不相信太后能这么无情的对她,可太后说的那几句话,却又让她哑口无言。

秦慕薇眼睁睁地看着太后出了屋子,内心急切的想要抓狂,可偏生喉咙就似被什么堵着了一般,再也没有勇气多说半个字。

那是昔日疼爱她的皇祖母,如今也是要不管她了吗?

秦慕薇坐在床上将脸埋在双膝之上,嚎啕大哭了一场,屋外刚出去的太后听了个清清楚楚,身后嬷嬷担心的往屋里瞧了一眼,“太后......”

“别管她,哭了就好了,也该懂事了。”太后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如今她能怎么办,自身难保,哪里又能管得了那么多,再说了,若不是自己这些年替安王府长了威风,也不至于那安王妃胆大妄为的生出这等奸计来。

他们是不是忘记了,就算自己再偏心,宁王也是她的皇孙,即便不是亲生的,他也唤自己一声皇祖母,偶尔的排挤倒也罢了,可这等丧尽天良的事,不能让他背了锅。

本就是名声不好,喜欢沾花惹草,若是再来这么一出,让他同那白婉儿生出什么事端来,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按照萧靖琛的脾性,不让他赔上一条命绝不会善罢甘休。

她还能干什么?还能为了安王府再去丢了将来的太子?这点道理,秦慕薇怎么就想不通。

太后没再去看她,秦慕薇终究是没有多留,这里得不到她想要的,她又何必再停留,她毁在了谁的手里,这辈子她必将会讨回来。

**

将军府的书房内,白婉儿盯着萧靖琛手上的笔,盯的入神,倾斜着身子,露出了她的一片雪白颈项,领如蝤蛴,一双黑漆漆的杏目瞧的认真,可瞳孔却没有焦距,萧靖琛抬头,就见跟前人儿嘴角一抹微微弯起的笑,笑的漫不经心,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心神早已不在。

“想什么?”萧靖琛放下手中的笔,镶金黑色袖口扫过桌案上已写了大半的字帖,沾了淡淡墨香味,起身走到白婉儿身边,高大的身躯顿时将她罩了一半,卷缩在椅子上的白婉儿越发显得玲珑娇小。

“夫君好看。”白婉儿倒是反应快,神智一被拉回来,入眼便是萧靖琛面如冠玉的英俊轮廓,白婉儿一双眉目毫无顾忌的在萧靖琛的脸上游走,从眉眼到唇角,无一处不是生的极俊,找不出半点缺陷来,白婉儿抿着羞涩的笑,眼神却是肆虐大胆,比起宁王,萧靖琛身上的沉稳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威慑力,更让人沉迷,犹如陈年老酒一般,越是品尝越知其中的香醇。

“怎的不看书,不喜欢?”萧靖琛弯腰,轻轻在她鼻尖上点了点,那般伸长了脖子,痴痴朝着他望来的模样,下意识的就让他想去疼爱她,触碰她。

白婉儿没有回答,脸上露了几丝疑难与委屈,故意将自己缠了纱布的手挪到了萧靖琛的跟前,意思再明确不过。

书倒是想看,可这手该怎么去翻。

萧靖琛错愕了一瞬,难得的露出了愧疚之色,在嘴角的笑意溢出来之前,五指微握,轻轻碰了碰上颚,掩饰性的清咳了一声,“是我没想周到。”

“读给你听?”萧靖琛靠她近了一些,躺椅余出来的空荡被他填满,那股刚沾了墨汁的香味让白婉儿贪婪的深吸了一口。

“婉儿不敢耽搁夫君的时间。”白婉儿说完,未等萧靖琛蹙眉,指尖轻轻挠了挠他的胳膊,“夫君能为婉儿做一幅画吗?”

萧靖琛:“......”

卫温从外面进来时,白婉儿已经望着脖子僵硬,躺在了椅子上耷拉着眼皮子。

起初还能问一声萧靖琛,后面也就没有再出声去问靖琛画的如何了,似乎从昨日受伤之后,身子就越见乏的快,今日早晨分明睡了个饱足,前后也就一个时辰,竟又有了几分昏昏欲睡的势头。

卫温瞧见了白婉儿半瞌的眼,脚步一时进退两难,愣了半晌,还是被萧靖琛一个眼神打发出去了。

他来也是想说白御海还在外面站着,到底要不要传,如今看这模样,只能让他再多等一会儿。

白御海也就是担心,昨日从进考场一直到出来,他都不知道外面所发生的一切,直到等到夜里,听说了一点消息,才知道当初白婉儿对他说的那句,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开考场的意思,白御海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与后怕,她既然能算到,为何就不能避免?

又或是她等的就是对方上钩?

自从上次死士之后,白御海比起之前,性子更加的沉稳了几分,也知道白婉儿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只会闹脾气哭鼻子的妹妹,如今每做一件事,都比他这个当哥哥的考虑的周到,目光长远独到。

卫温出去回话之后,他也没有多留,只是说了一声,待白婉儿醒了之后,他再过去。

回去之后也没有心思静下心情看书,白御海便直接去了操练场,比起借酒消愁,他发现能出一身的汗水,更让他心里好受些,将来的路还很长,他得站起来去保护他所想保护的人。

屋内萧靖琛的画像做完,白婉儿是彻底的睡着了,额头泛着微微细汗,睡的特别的香甜。

萧靖琛望着手里的画,画技比起他在战场上的雄风,显得要笨拙许多。

也就是一双眼睛隐约能看出白婉儿的模样,萧靖琛蹙眉,本欲废弃,可盯着画像上的那双眼睛,几次都没有舍得。

“将军......”安静的书房白婉儿一声软糯特别的清晰,萧靖琛猛的一顿,搁下笔,走到她跟前,却见她依旧睡的香甜。

似乎刚才那一声是自己的幻觉。

萧靖琛僵直了身子,沉默的站在她的身旁,等了她许久,看着她睡熟的俏脸,盯着她水润的唇瓣,却没有再听她梦语半句。

之后的几日,白婉儿都喜欢跟着萧靖琛到他的书房,躺在那张躺椅上,看着他处理政务,尤其是喜欢看他执笔时的认真模样,安静时一语不发,只是伸长了脖子,呆呆的看着他。

也缠过几回萧靖琛,要他说说以往在战场上的日子,然而每每都是初时劲头高涨,可真正听上几句之后,又是昏昏欲睡。

到了第五日,腿上的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萧靖琛终于肯同意她下地,但自从一下地,白婉儿再也没去过萧靖琛的书房,甜甜的几句好话,哄着萧靖琛陪她去池子里喂鱼,又牵着萧靖琛陪她去观园里赏花,直到将将军府走了个遍,终于还是熬不住,便将主意打在了外头闹市。

从始至终,关于那日在宫中的种种萧靖琛没有去细问,白婉儿也没有主动提起,似乎过了那个坎,两人就是劫后余生一般过着神仙的日子,谁也不想再去回想彼此心中的伤痛。

抵不过白婉儿的耐磨,萧靖琛一向对戏曲不感兴趣,但最后还是陪着她坐在了戏楼前。

听了几句,白婉儿确定这古代的戏曲儿确实与自己脑海中想象的不同之后,顿时带了几分失落,关键是她听不懂。

“倒也挺没趣的。”硬着头皮听完,白婉儿起身陪着笑脸,才说了这么一句让萧靖琛语结的话。

“以后这戏台子也用不着了,家家户户一个黑框子,里面什么都有,想看什么有什么。”白婉儿意兴阑珊的时候,也想起了自己原来的那个世界。

萧靖琛黑眸紧紧地睨着她,这几日时不时听她说起一些新事物,待他多问的时候,她便说是自己梦里的场景。

包括府上厨子都被她影响到,时不时的画几张图给厨子,详说了几样菜品的做法,听的时候觉得离谱,可当厨子照着她所说的那般做出来之后,萧靖琛便觉得有几分不可思议。

她是白家的千金小姐,从未接触过灶台,就算在扬州萧家老院,她也没有亲自动过手,近日的这些主意,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得知。

萧靖琛没再问,问了也知,是她梦里梦见过的。

白婉儿瞧着近几个夜里都是繁星满天,今儿便早早就让嬷嬷备了两把椅子,放在了院子里,待萧靖琛用完饭,便哄着他陪自己在院子里坐一会儿。

在原本属于她的那个世界里,夜晚的浮躁,让她很少想要去赏星赏月,之后又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里,却是日夜操心着性命,唯有今日她放下了所有,偷闲的想望一眼夜里的星辰。

夜里微风拂过,余了一地的凉意,白婉儿紧了紧身上的毛毯,似乎还是觉得不够暖,直到萧靖琛从自己的位置上起身,两人挤在了同一把躺椅上,她才安心的钻进了他的怀里,仰起头去欣赏夜里的那份宁静之美。

“还冷吗?”萧靖琛打破了沉默,手轻轻的去触碰了她的掌心,温暖略带着湿润,这才放心。

白婉儿摇了摇头没有出声,依旧仰起头,夜色揉进她琉璃般的珠子里,璀璨夺目,似乎将夜里的整个星辰全数都印在了其中,让萧靖琛一时看失了神。

“夫君,没有想问婉儿的吗?”良久,白婉儿才出声问道。

夜色中萧靖琛冷硬的脸,模糊不清,白婉儿贴在他的胸口,问的小心翼翼,但却也没有后悔。

这一日迟早都要来,他不问是不想让他们的关系变着僵硬,这几日以来的放松,她也看得出来,若是自己不主动提起,这辈子,恐怕他也不会主动开口过问。

许是夜里的柔和,满天的繁星,才让白婉儿对自己慈悲了一回,放下内心的防备,放下对人的猜忌,就如当下这般平静的躺在他的怀里,放空身心,结果如何,只交给命运。

萧靖琛愣了一瞬,向她看去时,却见她睨了目光又看向了天边的星辰,萧靖琛心头微颤,那句想要问她几次的话到嘴边,却又换了一句,“韩公子......”

他想问她,在她的心上如今是不是已经有了自己的位置,那韩文郎呢?那个在酒楼里为了她伤心难过的人,曾也是她一心要嫁的人。

在竹林里,她曾走投无路抱着所有的希望,让她哭过祈求他庇佑的人,她如今又将他放在了何处。

萧靖琛圈住白婉儿的手,微微颤了颤,他不知道他是不是问的太早。

不提起不代表他不知,正因为知道,所以才他不愿意去提,对于他来说,只要他想知道,从她出生的那一刻,她所有的喜怒哀乐,爱过的人,讨厌的东西,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可知道了又如何,在乎了过后才会去在意她的过去,在意在她的心上自己的分量到底有几分,然而在意了之后,即便结果是最糟糕的,又怎能再舍得怨她。

从始至终,她不过只是在保护自己而已。

也是那时,萧靖琛才知道一切的追查都是多余,他所知道的结果只会让他的心千穿百孔,却依然无法选择没有她的日子。

痛总好过一无所有,体会过了心尖被温暖的感觉,这辈子,他便再也做不到回到最初那般孑然一身。

是以,他就当什么都不知。

看着她在自己面前的小心翼翼,看着她将自己紧紧地裹着,似一只经历过万千劫难的刺猬一般,紧紧地护着自己,永远也不愿意打开怀抱,不愿尝试着让他去驱除她心头的担忧与恐慌,只能眼睁睁的接受她的逢场作戏,不忍去破坏一丝一毫。

如今再忆起当初坐在廊下的那个绝色姑娘,才知道并非她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恬静风平浪静,紧闭的眸子里,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他未曾了解的陌生,又或是在哪个瞬间,让她变了模样,藏着委曲求全和处处提防的小心思,提防着他,提防着这个世界。

然而,他终究是没有逃出她的逢场作戏。

从她开始愿意唤她一声夫君开始,从回到萧家院子里的晚上,她流着泪拽住自己的袖口开始,他就注定了逃不过她的算计。

“别回答,我不该问。”萧靖琛瞥见了她眼里一瞬的惊慌,在白婉儿开口前,就后悔了,他不该问。

今夜之前,夜里的星辰对他来说,唯有凄凉和了无边际的孤寂,并没有什么浪漫美好可言,沙场上的无数个日夜,留给他的只有望不到边的杀戮。

然而当他从她眸子里看到整个星辰之后,他却觉得那是他见过最美好的东西。

他不需要她的解释,他要的只是,能如今夜这般永远的陪在他的身边,替他驱除蚀人心骨的孤寂。

即便是逢场作戏,也要让他知道,住在他的内心的那个人,在关心着他。

“我,从未念过他。”白婉儿看着他的眼睛,不躲不闪,绝美的眸子里,是萧靖琛从未见过的认真,“若能回到过去,断不会让我年少无知的岁月里,被旁人烙上任何印记。”

她没有说谎,之前爱上韩文郎的那个人,并非是她,而是原主,从来到这个世界上,她的心就是一片空白,容不下任何人,冷血的偶尔连她自己都觉得可怕。

“你信我吗?”白婉儿的声音很轻,或许在这一刻,她是要试着清空自己,试着去接受跟前的这个男人。

一生一世的日子,她不愿永远活在自己的算计之中,要爱,那就爱那个真正的她。

“信你。”萧靖琛低头靠近她的脸庞,他知道,跟前这双褪去了妩媚之后的清澈眸子,才是躲藏在伪装之下那个真正的她。

俯下身,萧靖琛在触碰到她的双唇时,比往日里要小心翼翼的多,分明是自己再也熟悉不过的身子,可此时他却觉得陌生,陌生的让他动作僵硬。

“婉儿。”萧靖琛额头抵在她的额间。

“嗯。”

“陪着我。”萧靖琛唇瓣从她的眉尖吻过,在她打颤的睫毛上温柔一点,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沙哑,在她看不清的夜色之中,眼里沾了些许湿意。

白婉儿身子一僵,睁开了一半的眼睑,几经颤动之后,再次合上,她并非铁石心肠,但她不知道自己心底哪一处才是她的真心,习惯了伪装,让她一时半会儿分不清那些是真那些是假。

“好。”但至少这一刻,她没有用上半点心机算计,谁又不想拥有一段刻骨铭心,无所顾忌的爱情?或许在将来的某一天,她也能像对自己那般,用尽所有的心机与聪明去护着跟前的这个人。

“回屋吧。”萧靖琛瞧见她耳畔被夜风撩起的发丝,起身替她挡了风头,娴熟的拦腰将她抱起。

白婉儿躲进他的怀里,应了一声,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月色下默默地数着他的脚步,从院前的青石板,到台阶,到屋内,再到珠帘前,白婉儿素手伸出替萧靖琛拂过珠帘,二人相视的瞬间,白婉儿抿了一抹笑,娇羞的搂紧了他的脖子,整个人趴在了他的怀里。

这一夜萧靖琛异常的温柔,风雨过后,白婉儿在他的臂弯沉沉的睡去。

清晨一声虫鸣,白婉儿睁眼,便见嬷嬷立在了床前。

“夫人醒了?”嬷嬷赶紧扶她起身,“今儿早上听说皇上急招了将军过去,也不知道为何事,走之前将军吩咐了,夫人想去哪里都成,让温大人跟着就好。”

嬷嬷话语温和,从她的神色间,也瞧不出一丝慌乱,几日都没有上朝了,皇上找将军也是正常。

“刚好,尚书府的大奶奶听说有了身孕,前几日还递了帖子过来,夫人看看要不要过去瞧瞧?”嬷嬷扶着白婉儿坐在梳妆台上,询问了她。

白婉儿愣住回头,瞧着嬷嬷,“什么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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