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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嗷嗷从乾坤袋里找出一个装蛐蛐的草笼子,把黑煤球装了进去,又找小清清施了法,确定黑煤球逃不出去后,满意地晃晃草笼子。
本来就奄奄一息的黑煤球差点被他直接晃走,扒着草笼子叫声凄惨的向他求饶。
“哥、你是我亲哥,我求你别晃了,要出妖命了!”
白嗷嗷扬下巴,小表情贼傲娇。
“你刚才不是很嚣张吗,还想不想吃我啦?”
“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以后你就是我大哥,我就是你小弟,你让我往东我绝对不敢往西!”黑煤球偷瞄一眼他身侧的宴崇清,心中无比后悔招惹这个还没成年的小煞星,难道这条小命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吗?
白嗷嗷见黑煤球突然倒地不起,还以为自己手重,灌太多水把妖撑死了,伸出一根白嫩手指刚打算戳一下,就被宴崇清紧紧握住了。
“它还活着。”宴崇清捏捏他手指,说道。
白嗷嗷看了眼两人牵着的手,又歪头看向宴崇清。
小清清在跟自己撒娇吗?他想要牵手手?
白嗷嗷暗自点头,没错,肯定是这样,别人跟自己的交.配对象都是很亲密哒,师父也经常去密室里跟师娘鬼混呀,至于什么是鬼混,师父没跟他说,只说等他有了配偶就知道啦。
虽然他现在已经是只有未婚夫的小麒麟了,但还不是很懂怎么鬼混,有空得跟小清清探讨一番才是!
他牵住宴崇清手,高兴地晃了晃。
偷衣小贼已经抓住,潜伏在青衍高中的人跟妖,陆陆续续撤回了档案馆,回档案馆的路上,作为一只嘲笑白嗷嗷是山里妖的黑煤球,居然晕车了,扒着草笼子吐了一路的水。
下车后,白嗷嗷拎着草笼子,满脸嫌弃。
“你这只妖真弱。”他吐槽道。
本体只有乒乓球大,却被他灌了好几桶水的黑煤球无力反驳。
午饭后,一群妖坐在会议室,审讯黑煤球,白嗷嗷变回本体,顺着宴崇清领口钻进他衣服里,两只爪爪勾着他衣领昏昏欲睡。
“老大,这货是只影妖吧,影妖越黑修为越高,这只长得这么黑,应该很快就能修炼出人形了。”跟白嗷嗷南北对坐,时刻保持最远距离的陶铁说。
“影妖没有实体,想要修炼出人形比普通妖困难很多。”水仙说完左手变出一株水仙花,在白嗷嗷跟前晃了晃。
“哥们,你到底是为什么想不开,跑去偷女人衣服啊,你说你一只指甲盖大小的黑煤球,偷来又不能穿,你图什么呢?”沈龙戳戳草笼子,十分费解。
“你才指甲盖大小!你全家最小!”
提到身高,黑煤球全身毛都炸了,身形比之前大了整整一倍。
“他的确是全家最小。”陶铁嘴欠地说了句。
“有多小?”黑煤球顶着绿豆眼好奇发问。
白嗷嗷正抱着水仙花啃着玩,听到他们在讨论沈龙的身高,弹弹耳朵尖,从宴崇清怀里蹦跶到桌子上,好奇地凑了过来。
老大家的小童养媳也来凑热闹了,沈龙双手合十,整个人都趴到了桌子上。
“各位兄弟姐妹,求放过。”
“嗷嗷,回来。”宴崇清说。
白嗷嗷甩甩尾巴,蹦跶回宴崇清跟前,仰起包子脸在他掌心里蹭了蹭,随后跳进他怀里,小身子一窝,乖巧地蹲坐了下来。
“老大,这影妖该怎么处理?偷女人衣服,咱们档案馆没它这种案例啊。”陶铁看着黑煤球,摸摸下巴,“这么小一只还不够我塞牙缝呢。”
黑煤球身子一僵,绿豆眼盯着白嗷嗷,唧唧惨叫。
“唧唧!老大救我!我是你小弟啊,你要救我啊!”
白嗷嗷愣住,它仰头看向宴崇清,后者揉揉它脑袋,鼓励道:“你想怎么处置它?”
“小黑只偷衣服,没有伤害到人类,作为惩罚,窝们就把它毛毛剃光吧,看它以后还敢不敢再偷东西~”白嗷嗷伸出爪爪,跃跃欲试,它特想知道剃光毛毛的小黑,到底有没有指甲盖大小!
“老大,我现在把偷的衣服再还回去,还来得及吗?我不要被剃光毛啊!”黑煤球要哭了,它是影妖啊,影妖是什么?除了毛就是毛,身体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毛,把它剃光还不如杀了它!
黑煤球哭的撕心裂肺,身上黑毛一缕一缕的。
白嗷嗷作为一只假哭了一百多年的假哭帝,一眼就看出来小黑的确很伤心。
它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扭头看向宴崇清,小爪爪搭着他手臂,寻求帮助。
“要不这样吧,刘婶前几天腰扭了,馆里还缺个打扫卫生的,就罚小黑打扫档案馆一个月,你们觉得怎么样?”白晓荼提议道。
“你认真的?它还没有一个乒乓球大,让它打扫整个档案馆,确定能行?”沈龙戳戳黑煤球,目光怀疑。
“我行!我可以的!”黑煤球原地弹跳两下。
“它可以哒,它会变身,可以变成足球那么大!”白嗷嗷替自己小弟说话,还伸着爪子比划了下。
关于对偷衣贼小黑的惩罚,宴崇清最后拍板,罚它打扫档案馆门前的石板路一个月,大概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
于是在后来的一个月里,档案馆的人经常能看到一只巴掌大的“小奶猫”,身后跟着一只没有腿跟爪爪的黑色不明物体,在档案馆门口来回蹦跶。
白嗷嗷作为一个负责任的好老大,每天都要监督小弟打扫卫生,但小弟妖力实在太弱,每次变身不超过十分钟就变回了原型,它只好帮着一起打扫,每天累的尾巴都甩不起来了。
结束完一天的打扫任务,白嗷嗷拖着尾巴跳进宴崇清怀里,小脑袋蹭蹭他胳膊,撒娇求安慰:“小清清,窝好累呀。”
“辛苦了,中午给你加餐。”每天都给两只小家伙放水的宴副馆长,相当配合。
白嗷嗷眨眨蓝眼睛,一脸乖巧地看着他,“那窝今天可以多吃一颗糖果吗?”
宴崇清揉揉它脑袋,笑着说:“可以。”
白嗷嗷双眼越发明亮,爪爪勾着他衣服,蹭蹭两下爬上去,抱着他半张脸,亲昵地蹭了蹭,身后的长尾巴兴奋地甩来甩去。
“哎,他两什么时候抱完啊?”白晓荼跟兔子一样,蹲在墙根底下,问一旁不睁开眼就完全分不出来正背面的小黑。
“已经抱了十分钟了,估计还得有个三四分钟吧。”每天打扫完都要撒一波狗粮,小黑都习惯了,它原地蹦跶两下,活动活动发麻的筋骨。
白晓荼撑下巴,看着只冒出半颗毛绒绒小脑袋的白嗷嗷,内心狂风暴雨。
啊啊啊,小师娘好萌,好想捏捏包子脸、摸摸长尾巴,但是窝不敢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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