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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鸢也抬了抬眼,强忍住心头的冲动,朝着身旁一丫鬟吩咐:“去请个郎中过来吧。”
虎毒尚且不食子。
李姨娘这会儿因着宋知鸢没有理会她还正尴尬,听了此话便忙不迭的离开,临出门前恶狠狠地瞪了宋嫣一眼,那小姑娘也不服气,大眼睛瞪得老大回瞪着李姨娘。
待身边人带着宋嫣去了小厨房,宋知鸢才缓缓开口:“母亲还是将房中的香给撤了吧,若是用的时间不长,相信仔细调理着便也能怀上孩子的。”
柳氏才要捧起茶杯,听得此话茶杯自手上落下溅了衣裙上,晕湿了大片。许是太过于惊异,柳氏说出这句话时声音也是嘶哑的:“你说什么?”
却看宋知鸢不紧不慢的从椅子上起身,拿帕子轻轻掩了鼻,端起一杯茶水径直往香炉里倒去。霎时间,满屋的异香愈发浓郁。
“开窗。”柳氏被呛得咳嗽不止,连忙吩咐身边伺候的丫鬟,却还是多打量了宋知鸢几分。
“母亲也不必着急。”宋知鸢慢斯条理的转了转手上的镯子,嘴角挂了浅笑:“总归闻了那么长时间,多闻上一时半会儿也是一样的。”
虽说柳氏明面上谁也不偏袒,可暗地里疑心重。既然柳氏对她心存怀疑,便叫她怀疑了去,总归伤着的不是她。
“大姑娘近些日子倒是越发谨慎了,往日都是贪玩的。”柳氏轻轻笑了笑,望向宋知鸢的眼神满满都是探究。
宋知鸢倒也坦然,一改先前慵懒的神情,稍稍坐直正色道:“女儿总是要长大的,母亲在我心中是除了阿翁多最重要的长辈,怎可眼见着母亲被人算计了不管?”
“更何况母亲以往也是聪明谨慎,怎的见了孩子便掉以轻心了?”宋知鸢手指圈着,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
这话一来是表表水,向柳氏说明自己的立场。二来便是质疑柳氏近日对姨娘那边的纵容。柳氏何尝又听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好看的柳眉不一会儿便拧起。
“夫人,孙郎中到了。”不出一会儿有小丫鬟来报。
“快快请过来。”柳氏连连招手,语气明显的出卖了她的焦虑不安。
孙郎中行医多年在京城算是个数一数二的名医,听闻当年太医局聘请他过去他都不去的。其人为人耿直,不为金钱所动,故而深得贵府高门的赏识,但凡有什么病痛都是请他过去的。
意料之中的,自孙郎中还未进屋便闻着气味不对劲,略一迟疑才迈过了门槛。
“孙郎中快请坐。”柳氏脸上含笑轻轻抬手:“今日请孙郎中过来为府上三姑娘看看病,现下三姑娘才出去了一会儿,劳烦郎中稍作休息。”
那孙郎中也毫不客气的拣了座,轻抿了一口茶,待到柳氏说完才略作诧异状:“夫人今日点的香甚是特别。”
柳氏搭在椅子边的手微微颤了颤:“这香可是有什么不妥?”
说着便向身旁的小丫鬟使了个眼神,那丫鬟便手捧着铺了一层香灰的木盒上前。
方才的香气那般浓郁,孙郎中只消一闻便清楚是什么,哪儿还用得着多看上几眼。
直到柳氏屏退众人,孙郎中才淡淡开口:“不知夫人用此香多长时间,若是时日不长,也是可以调理好的。”
柳氏见孙郎中这般问话,心中不安渐渐涌起叫她心口堵的难受:“自才嫁过来不久便用着,也有六年了吧。”
“先前将香料拿给郎中看时,郎中不是说无恙?怎的现下又说香料有问题?。”柳氏心里急躁,一时没注意攥着帕子的手指用力过度都泛了白。
坐在一旁听了此话的宋知鸢眯了眯眼,也是,柳氏生性多疑怎会毫无条件的信了旁人,原是才嫁入安国公府便心里存了防备。不过眼下对姨娘这般放心,不过是为着三姑娘乖巧懂事,自己又膝下无所出罢了。
或许李姨娘为着讨好柳氏便将三姑娘送给柳氏抚养?不过单是讨好柳氏这一理由未免太过于牵强。
思忖到这儿,宋知鸢下意识的看了看门边,一袭鹅黄色的衣角映入眼帘。
果然如此,宋知鸢轻轻勾了勾唇。
且看孙郎中为柳氏把了脉,叹息的摇着头:“夫人用此香料时日未免过长,怕是已伤了肌理。”
“孙郎中可有什么好的法子。”柳氏自来便喜欢子嗣的紧,如今听了此话无异于被判了死刑,头上的步摇颤的厉害。
“母亲。”一直在一旁坐着的宋知鸢轻轻出声,对着柳氏意味深长的笑笑:“怎的三妹妹到了门边也不进来?莫非是被李姨娘吓着了?”
这会子躲在门边的宋嫣才悄没生息的迈了门槛进来,大有被抓了现行后慷慨就义的凛然。
现下柳氏虽因着香料一事对李姨娘心生恨意,不过听出宋知鸢话里的古怪便展了笑颜:“这孩子定是受了苦楚,真是叫人好生怜爱。”
转而又安抚的看向瑟缩着的宋嫣:“莫怕,你只管当做是自己的院子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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