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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把人生过成他人想要的样子,比如他的姑姑,他的姑父。他可以按部就班,平平淡淡,竭尽所能为他们缔造一片宁静平和。
觉得人生毫无意义的时候,最能让自己舒服的做法就是不要对任何事物抱有期待。
他真的人如其名,萧忱,消沉。
他为什么会被余英紧紧地攫住目光呢?
因为那个人的处世态度完完全全站在他的对立面。
阳光温柔,博爱潇洒。
羡慕的质变是仰慕。
望着余英的时候,萧忱对他的那份欣赏里就掺杂着深重的仰慕之意,他可能不会表现出来,但他绝对不会回避这种情感。
“我只是还没考虑好。”萧忱坐起身,说话语调又沉又慢,“不想稀里糊涂的。”
他说话的时候眼里是有光的,丁照秋很少看到他这样的神情。
“那你就好好考虑。”丁照秋站了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挑了下眉,“带我去见见你的有缘人。”
“干什么?”
“我想见就见,你还不乐意了?”丁照秋催他,“赶紧的,换衣服,我又不是去暴露你的,跟朋友的‘朋友’认识一下,这应该不过分吧?”
“你别说些不该说的。”
“说了又能怎么滴。”
“……”
两个人在更衣室里冲了澡,换了身衣服出来后直接赶往“不语”,他俩都不是拖泥带水的性子。
到花店的时候,两个人的头发还是湿的。
店里只有一个半大小孩,正蹲在地上给金毛喂食。他站起来时身形高瘦,模样很俊,就是看着不太招人喜欢,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戒备和冷漠。
之前没有见过这个男生,萧忱猜他可能是余英收养的那个小孩儿。
丁照秋趴在吧台上,问:“小孩儿,你们老板呢?”
“出去了。”男孩的声音也很冷淡。
“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丁照秋啧了一声,拉了张椅子坐下:“来得不巧啊,等会吧。”
萧忱低声说:“你确定不是来暴露我的?你刻意得已经令人发指了。”
丁照秋笑了起来:“都说了,是来结识一下朋友的朋友。”
“叔叔,你们不买花?”江言这话是问的丁照秋。
丁照秋一愣,看着他:“小孩儿你多大?”
“16。”
“虚岁都该17了吧。”丁照秋顺手拿起桌上的一片残叶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叔叔也就比你大了15岁,你觉得你叫叔合适吗?”
丁照秋好歹也算生得风流倜傥,给一高中生叫成“叔叔”实在不能忍。
江言皱了皱眉头,略微后退一步。
萧忱在一旁提醒道:“差15岁是该叫叔了。”
丁照秋顺着萧忱的话头,笑着对江言说:“来,这位是萧叔,你老板的好朋友。”
“叔叔,你到底买不买花?”江言的耐心即将耗尽,不想跟丁照秋扯皮,“光等人?”
丁照秋“哟”了一声:“小孩儿还挺会做生意。买啊,怎么不买,给我包一束康乃馨。”
“什么品种的?”
丁照秋环顾了一圈,指着一簇饱和度较低的复古色康乃馨,问:“康乃馨还有这个颜色的?”
“染过色的。”
“挺好看的,就它吧。”
江言弯腰挑了几支。
丁照秋面露怀疑地看了他一眼:“你会包?”
江言点了下头,老实说:“会包,不一定好看。”
“……”
等了五分钟吧,主角就到场了。余英回来的时候看到萧忱坐在吧台前,旁边坐了个陌生男人,正歪头跟他说着话。
“忱哥?”余英喊了一声。
萧忱回过头。
余英看了眼萧忱身边的男人,礼貌地笑了一下,问萧忱:“朋友?”
萧忱嗯了声。
余英发现他的头发是湿的,衣领洇了一圈水渍。
“你好,我叫丁照秋,是萧忱朋友。”丁照秋主动打招呼。
“你好。”余英跟他握了握手,“余英。”
“我来买花。”丁照秋给萧忱打掩护,“老萧说你们这里花弄得特别漂亮。”
他的目光自然又坦然,但余英一眼就能看出他眼里的打量——
这个男人一直在观察自己。
“过誉了。”余英谦虚道。
余英走到江言身边,捏了捏他的后颈:“我来?”
“不要。”
“我来吧。”余英从他手里拿走切花,“你这手是拿来写字的。”
“我的手还拿来擤鼻涕呢。”江言嘟囔道。
余英被他逗乐了,朗声大笑起来,嗤道:“你恶不恶心?”
“去。”他轻声吩咐江言,“去里边找两块干毛巾。”
“干嘛?”
“他俩头发都湿的,拿毛巾给他们擦擦。”
江言往萧忱他们那边望了一眼,“哦”了一声,默默走进储物间。
萧忱不知哪时走了过来,余英听到他低沉的声音:“笑什么?这么开心。”
余英扭头看向他,笑容很明媚:“你来我高兴呗。”
话不假,但确实有故意讨人欢心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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