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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眠之中眼珠转动,青书在做着梦,却不是美梦。梦到的是自己摆出经典动作,指着周芷若说:“真凶就是你。”这话说出来心情这个舒畅啊。
他在梦里侧了个身。不成不成,怎么解释自己知道的原因呢?又不能说自己知晓过去未来之事,那是神仙!自己没有知道是她做这些事的理由,没有证据,甚至没有亲眼目睹。若这么信口开河的说,自己倒像是当坏人冤枉她的那个了,这也是当初没有跟无忌揭露周芷若真面目的原因。
发出一声梦呓。要怪就怪张无忌忒笨、忒好骗。早知道我就自己取刀剑藏起来好了,不久省了这许多麻烦······
早上把自己被子堆里挖出来,虽然在下面垫了许多被子,但睡地板睡一夜不舒服。
青书一边揉着肩膀一边想:本来是让张无忌去睡地板的,怎么最后变成了我在地板上睡了一夜?他也就欺负我能耐,活该他被那些姑娘骗得团团转。我跟他生个什么气,还是想法找到古墓派的地方,求神仙姐姐让我入派才是正经的。古墓派可是专收美人啊,只要进得门去,然后我的生活就会无限灿烂了!
无忌也醒了过来,见青书一边揉肩膀一间想心事。他不禁责怪自己,真的就由着青书那么睡在地上,半夜偷偷把他抱上床也好。现在他一定更加生自己的气。虽然一开始为什么气自己,自己还是不知道。
无忌披上外衣,到他身后盘腿坐下,替青书抚揉肩部,舒缓酸痛。声音一如既往的圆润洪亮,问他:“在想什么?想的这么认真。”
青书还在出神,自然而然的回答:“神仙姐姐。”
“嘶,疼,松手!”原来无忌听他居然对那姓杨的黄衫女子已然念念不忘,一激动手下力度大了些。
无忌还想给青书揉揉,青书闪开了身:“不用了。”一早上就满肚子的不高兴,青书穿好衣服,去欺负陈友谅撒气。
陈友谅不像青书那样心里装着事,他负责看守的周芷若有在屋里待得老老实实的,完全没有要逃跑的意思,所以青书过来找他的时候他还睡着。
宋青书一把把他的被子掀开,扯着嗓子喊:“起床啦!”
陈友谅瞧眼外面,天还没有大亮,他以为主人是有什么急事。忙穿了衣服起来。
“主人这么早是有什么事?”
青书在凳子上背对着他坐好,消沉地说:“给我梳头发。”
就为了梳头发?肯定不是。陈友谅尽管这么想着,还是认认真真地动手。“主人,梳好了。”
青书拿过镜子,照了两下,更加消沉了,他说:“端盆洗脚水来。”
陈友谅愈加地想不出他要干什么了,大早上的泡哪门子脚?难不成是武当的习惯。疑问归疑问,他倒不会真问出来。自从跟了宋青书这个主人之后,不必要的时候陈友谅真是越来越惜字如金、沉默寡言了。
看着端来的热水,宋青书把手放进去试了下温度。陈友谅在一旁汗颜,他不会真的打算在我这泡脚吧?好在青书并没有那么做的意思,端起水盆走到窗前就往下倒。
“主人,你这是做什么?”陈友谅忙去拦他,把盆夺了下来。
青书有气无力地说:“浇花。”
上面这两个人对着话,下面可就有人骂开了:“谁大清早的这么缺德,啊?倒了老子一身的热水。新换的衣服全糟尽了!别让我抓到你,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宋青书现在就想四处找茬,冲着窗户向下喊:“就是大爷我干的,来呀来呀,你倒是来收拾收拾我。”
还好,下面那个人是个愣子,他说:“你少哄我,你说是你,我偏不信是你。少以为我笨好欺负,我聪明着呢!”
遇上这么个活宝,倒是把青书逗笑了。他刚刚消沉得都快消沉到椅子下面去了。
张无忌张大教主等了半天也没把青书等回来,实在是等不住了。青书见到他进来,脸上刚刚浮现出来的笑意,一下子就打散了。
张无忌也不理会宋青书板着张脸,一副不许靠近的样子。他拉着青书腰带就往回走,青书两只手扒着陈友谅的衣领不放,陈友谅当初发过誓不许反抗主人。三个人就这么一连串的回到无忌住的客房。留了周芷若一个人在房间里,完全闹不清这大清早是怎么回事。
“张无忌,你给我放手。”回到房间,宋青书生气地说。终于解脱的陈友谅去把房间的门关上。
无忌松开了手,青书淡定地整理整理衣服。陈友谅倚靠着门,防着有人在外面偷听。
青书坐在桌旁喝了杯水,然后梗着脖子对无忌说:“从今天开始晚上我和陈友谅一个屋,叫店主多加张床就成。换你去看着周芷若。”
无忌惊讶:“怎么突然做这个决定?”
其实青书很想说公子爷我高兴,但他说的是:“你武功高,看着她我比较放心。”这也不算假话。
无忌现在只要能哄他高兴,什么丧权辱国的条件都能答应。即使不情愿还是问道:“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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