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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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川龙之介捂住被先生的温柔填满的胸口，感受着幸福的饱胀感，迷迷糊糊的跟着森川幸也走了一路，等回过神来时已经是坐上了电车。

看着车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芥川龙之介对于此行目的地是哪根本摸不着头脑。森川幸也看了出来，指着车窗上的一张海报，说：“我在侦探社楼下的咖啡厅里看见了这个海报。”

这是张烟火大会的广告，举办地点在爱知县的并盛町。

“烟火大会……”

看到这里芥川龙之介就不由得回想起，自己第一次与先生去祭典走散的事情。说起来，从那之后他们几乎每年都会去一次祭典，上一次森川幸也与芥川龙之介带着织田作之助，与他收养的十五个孩子一起去逛祭典。

那是一次艰苦的战斗，比起在暴风雪中长途跋涉还要更加考验精神的战斗。经过那次祭典之后，芥川龙之介就不由得对织田作之助刮目相看，能够一次性驱使如此多的恶魔，不愧是先生的友人！

对此森川幸也在心中默默吐槽：不愧是作之助爸爸。

电车很快在并盛町停下，或许是因为祭典的原因，车站的人意外的多。好不容易从车站挤出来，森川幸也确认了一下时间，现在还是下午，距离夜晚的祭典还有一段时间。

“先去吃饭吧，龙之介。”

“是，先生。”

芥川龙之介快步跟上率先走出的森川幸也，在其身后半步的位置紧跟着。在询问过路人之后，他们前往了一家名叫竹的寿司店。

“欢迎光临！两位吗？”

进店后大叔铿锵有力的声音传来，森川幸也看了他一会找了个位置坐下，芥川龙之介坐在他的对面。一个少年拿着茶水壶掀开后厨的帘子走了出来。

注意到少年上茶的手食指第二关节和虎口处厚重的茧子，森川幸也有些疑惑：这里是寿司店吧？为什么店长和这个店员少年都是用□□的好手？

少年问道：“客人决定好点什么了吗？”

森川幸也回过神，问：“有什么推荐吗？”

“当然，最推荐的就是这个金枪鱼寿司，都用的最新鲜的食材！”少年颇为自豪的笑得爽朗。

“龙之介有什么想吃的吗？”森川幸也问。

芥川龙之介摇摇头：“先生决定吧。”

森川幸也颔首在菜单上选了几个对店员少年说道：“先来点金枪鱼寿司吧，还有这些，以及有无花果饮料吗？”

“果汁好像没有，但是有无花果酒哦。”

“酒？”芥川龙之介来了精神，无花果做的酒他还是第一次听说，然而不等他说些什么，森川幸也就先拒绝了。

“酒就不用了，就乌龙茶吧。”

在少年离开桌边后，芥川龙之介对森川幸也问道：“先生为什么不让在下喝酒？在下今年有二十岁了。”

森川幸也把茶送到嘴边的手一顿，想起了有一次在意大利被人找茬的经历。

*

“嘭”

一扎啤酒重重的被放在森川幸也面前，他抬起头看向来人。欧洲男性普遍比亚洲男性高上许多，坐在吧台边的森川幸也要想看见来人的脸，只好抬起头露出高领毛衣下苍白的脖颈。

来人说道：“喂，外乡人，你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的酒吧吗？”

森川幸也没有理会他，这反映惹恼了来人，伸出手就要抓向他的领子。这时另一边的芥川龙之介突然暴起，白色的『罗生门』出手便将人掀了出去，见此景酒吧内的所有人都在一瞬间拿出了枪械，对准森川幸也二人。

“这里是passione领地下的酒吧，禁止私斗。”酒保站在吧台后不动如山的擦拭着酒杯，“两位客人如果不想事情闹大，便喝了这杯酒吧。”

酒保说着拿出了一杯调好的鸡尾酒，森川幸也这才有了些反应：“我在等人。”

酒保笑着回答：“这是规定。”

“先生。”

芥川龙之介皱起眉，唤了一声森川幸也，做好了杀出去的准备。森川幸也摇头，刚要说些什么，方才被掀翻的那人又呆着同伴走了回来。

“哼，不过是些外乡人，这杯酒就凭你们这小身板，喝下去就能让你们哭着喊妈妈了！”

“在下从未做过那种软弱之事！”芥川龙之介用还不甚熟练的英语反驳道：“既然你自诩强大，不如与在下比试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