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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心算是谁教的?”
景湉期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自然是现代社会的心算老师啊!
当年她母亲因为上班没办法长时间带小孩,见租的房子下面有家心算班,于是就将景湉期扔到了那边,甚至多交了点钱,就图那家心算班能多帮忙看会儿孩子。
“学的时候就会了……很难吗?”景湉期搪塞到,那就让他们把她当神童吧!
“也不是很难,只是多半都没你算得快。”叶昰倾心算也不差,只是毕竟没有受过专业训练,速度上自是比不了景湉期,他放下册子,拿出一沓信件递给她。
“因得此处有许多人出痘,祖父担心其他县区会不会也有这种状况,这是各处报来的情况,你整理一下。”
按照古时候的流通速度,多半扩散没这么快,可他们还晓得要多加预防,未雨绸缪果然是中华传统。
景湉期挨个将那些信件看了,果然与她预料的一样,附近的县城和镇子目前来说并没有出现疫病。
整理完信件,景湉期见他还在写东西,探着脑袋看了看。
“少阁主您在写什么?”
“给圣上的折子。”
说着,他已是落下了最后一笔,待墨迹风干之后封装了起来。
叶昰倾送走折子的第三天,她们到达黎阳县城的第十天,城中疫症虽得到了控制,却没有完全消退,先时还满脸痘疤的王县令已然康复得差不多了,叶岐这一行人又开拔动身,往下一处去了。
“女郎,缘何此处病疫未平,就要走了……”俞凡儿掀开帘子一脚看了看冷清的街道,因未完全解除封锁,街上的人也是极少的。
“虽说并未完全消退,但差不多控制住了,只要县令大人不松懈,过不了一月就可恢复如常,阁主还有许多地方要去,总不能一直在此处逗留。”景湉期勉强解释了一下。
俞凡儿认同的点点头,又将帘子放下了。
景湉期把玩着腰间的荷包,陷入沉思。
若是等疫症消退得差不多了再走,可不是要万民欢送吗?难怪济世阁这么些年了,无论是先帝还是当今圣上都极为倚重,各房官员也多是好评。实在是阁主将这‘度’把握得太好了。
子民,只是圣上的子民,爱民如子,那是皇帝才能做的事,昔年顾相之仁厚可是美誉四方,但凡出巡,可是万民拥戴,却又得了个什么下场?百姓也记着济世阁的恩情,可是叶岐和叶昰倾向来行事低调,从不给百姓拥戴的机会。
况且济世阁从不将功劳独占,虽说此次疫症处置,多是叶岐安置调度,但是疫症未消便早早走了,剩下的事留给王县令做,又在折子中如实以报,功劳自然也有县令一份,实在太会做人了。
离开了黎阳县,一行人又继续北上下,只是这次去济世阁的路线与先时大不相同,照着叶管家的描述,他们是要兜一个极大的圈子,最后才会回济世阁,那时恐怕都到冬日里了。
因为叶岐时常要往京中送折子,所以景湉期这些日子倒也未曾与家中断了联系,只是古代信件往来实在太慢,等景湉期还未收到父亲与舅舅下场考试的家书,景行与杨玉树金榜题名的消息已经八百里加急送到了她手上。
父亲与舅舅金榜题名倒是在景湉期意料之中,只是这名次却比她预想的高了些。
景湉期的舅舅杨玉树虽说已是三十多岁,但因一表人才,玉树临风之故,殿试之时圣上钦点探花,而父亲景行,却也在一甲第十之列。
“也不知此时消息可传回岑南了?”景湉期看了消息,并未表现出多大的欢欣鼓舞,想到自己与家人天各一方,非是消息滞后,也无人一同分享喜悦,还真有些伤感。
“应是到了……岑南县令的政绩又要添上一笔了。”叶昰倾也十分沉着,像是在说一件平常事。
今日又是一整天的奔波,夜间在驿管下榻之后,信使才送来的消息,过了那开心阵,景湉期只觉乏得很,现下已经是半趴在桌子上,用手杵着下巴,将那封信又看了一遍。
“都说有三甲游街的,可惜未能得见……少阁主你去过琼林宴吗?”叶昰倾听她问到。
“去过几次,若你想去看看,下次我带你去。”叶昰倾见她因此事抱憾,便想着尽可能满足她的心愿。
“女子也可以去吗?”景湉期也只是好奇,并不想着女子也可去。
叶昰倾见她眼睛都瞪圆了,微微笑道,“你可知榜下捉婿?每年登科及第的举子中,有不少青年才俊。”
景湉期一听就明白了,上次百花宴挑媳妇,这次琼林宴看来就是挑女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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