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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香笑了笑,说到。“阁主每年都会给他们做新衣,还有些乐善好施的人家也会捐些东西,这些孩子冷不着饿不着的。”
是啊,在这世道能吃饱穿暖已是难得,至于那些小玩意儿于这些孩子,却像是奢侈品,所以木香才如此珍惜吧!
然而就是这个小物件,叶昰倾竟是又莫名其妙的生气了,听那酸不拉几的语气,似乎是嫌弃自己先前送他那一个不如送给木香儿子这一个精致。
其实景湉期在送给叶昰倾十八岁生辰的那一个花费的心思更多,毕竟那是要一笔又一笔细致描摹的,还有马儿的不同步态都要仔细斟酌,而送给木香儿子这一个,毕竟是送给小朋友的东西,自是颜色艳丽,花样繁复一些。
想不到叶昰倾平日里穿得如此素淡,竟是好这一口,景湉期想着什么时候弄一个闪瞎狗眼的送他,看他还和不和小孩子争东西?!
过完了一月,马上就是二月二的祭典,这是头一遭叶昰倾主持的祭典,先前多半是老阁主叶岐,老阁主不在的话就是胡夫子。
而胡夫子,作为辅导科举的名师,自是与顾俢谨他们一同进京了。
景湉期看着阶下那一群年纪或大或小的学子,想想自己竟然已经来了此处近十年,在这个世界已经快十五年了,果真是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学生看了今年的卷宗,竟是有十几户人家将女儿送了来,那时候……也只有几个人呢……”济世阁的祭典并不冗杂,本身也只是祈求风调雨顺,平安健康,祭典结束后,见阶下学子散去,景湉期立在叶昰倾身旁,不由感慨到。
“大约是见了你的缘故。”叶昰倾也看着渐渐散去的人潮,“当年或许某次祭典的时候,我站在这上面,而你却是下面小学子中的一个。”
“是啊!因缘际会,果然奇妙,学生真是运道不错。”景湉期也觉着自己好命,大概是穿越附赠的一点点金手指。
“先前和学生一年的那些娘子,多半是学了一二年,就回去嫁人了,后面就只剩学生的俞凡儿了,只愿这次的女学子们,能学得久一些吧!”
景湉期想到这些女子多半也是来渡个金回去嫁人的,不由唏嘘,当然,母亲在家相夫教子,本身也是一种贡献,可这个时代无论你愿意还是不愿,多半也只有这个选择。
“你不想相夫教子,是想做些什么?”叶昰倾问。
“学生……其实悬壶济世,于学生来说可能有些难,学生现在最想做的,大概就是将书阁里的孤本广为传抄,顺便将各式书籍都分类编号。这世间诗词典籍不少,可农事之术,营造之术,造纸丝织之术等,存书总是太少了。”
景湉期说到这儿,也想起来像是老阁主叶岐这样经验丰富的医者,也该留下作品。
“若是可以,学生还想给阁主也写一份医典,将来也好同世人传阅,治病救人之术,应当多多留下来才是。”
叶昰倾见人散的差不多了,便转身往回走,景湉期跟在他身后,他慢了几步,让她走到自己身侧。
“你是想同班昭那般,也著书立说吗?”
听到那一位大神,景湉期连连摇头。
“学生的才情不敢与前人比肩,也没得那种巧思,可以写出那些东西来。学生所想不过是将各样技艺收拢而已,况且学生若些东西,必是简白了来,若是种个地还要之乎者也的,读起来也太费力了。”
当世之人并不推崇班昭,昔年叶昰倾读《女戒》的时候也想不通,分明是一个女子,还要写出这种东西来为难天下的女子,景湉期说的不错,确实足够‘巧思’。
“她这番‘巧思’不过是顺从了那些男子和姑嫂的心思,她们自然是推崇的,可不是巧么?”景湉期觉着叶昰倾这话说的还真是一针见血,男子巴不得用这东西给女子做成条条框框,且还是女子写的。
“就是,生男如狼,生女如鼠,您将来要是有了女儿,愿意见她胆小如鼠,逆来顺受吗?生了男儿便是弄璋,生了女儿便是弄瓦……不过,有片瓦就不错了。”景湉期想到自己现代社会的父母都如此重男轻女,做的还不如古代社会的景行夫妻,不由生出几分哀怨来。
“你不是不愿与成亲人生子吗?还问这些做什么。”叶昰倾并没有察觉景湉期这份哀怨,喃喃道。其实他并没有多少想要子孙后代的愿望,当初若不是他父母执意要为济世阁留‘后’,他不必出生,他的母亲也不必死去。
“也不是哪个男子都想要孩子的。”叶昰倾又说到。
原以为景湉期许是会说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不想她却是很认同的点点头。
“确实如此,有些男子其实也不过是为了传宗接代,只是……比女子省心得多,轻松得多,一会会的事罢了。”
“一会会的事……景湉期,你平日里看的都是什么?“叶昰倾的目光骤然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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