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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我能救你,你要如何报答我?”

霍钟咬着闻人椿的耳朵,一边厮磨一边低低发声,远远望去如情动男女。

老天极不公平,竟赐他流沙一般的嗓子,明明此刻说着杀人的话语,却让闻人椿看见风中扬沙细细绵绵。

她想她要是有把好嗓子,就不必在班子里落得一份看顾畜生的差事,那今日种种也不会发生。愈想愈觉得此生该死。

霍钟恨她没有回应。

不躲、不怕,不抱着他死死求饶。反倒把死看作成全。

哼,他眼中闪过凌厉,下一刻便围住了闻人椿的纤细脖子。

五根利爪透过皮肉,似段段分明的白骨,一寸寸往里进,掐得闻人椿不能克制地求救起来。

“还不是怕死。”他大为满意,冷笑着松了手。

闻人椿缓过濒死感觉,苦兮兮地想道,此乃生物本能,难道这也有错。

“想要活也简单。”霍钟将闻人椿扔回地上,起身道,“今日我高兴,你只消说一句,‘大少爷,求您救救小的’。我便勉为其难救下你。”

闻人椿想了许多。想得最多的还是如何讨好阎王,哪怕舍弃投胎,让她在地府任劳任怨干几百年、几千年的活计她都愿意,只要下一世不再颠沛、不再为奴。

可是娘亲会失望吧。

明明能活,却不要活。如何对得起家乡无辜战死的人。

“大少爷,求……”

“太迟了。”霍钟堵住了她的嘴,遗憾地摇摇头,“不过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你可知我最爱的是什么吗?”

“……”

“兴许对你太为难了。也罢,我便再透露些,能飞的。”

“……鹰?鹫?大鹏?”

“错!错!错!”

“是蝴蝶。我最爱将其捉在瓶中,戳其翅膀,拔其触须,看它魔怔般四处乱撞,直到渐渐失了力气,奄奄一息,挣扎不能,连死都要听天由命。是不是美极妙极?”

光是听他说,闻人椿都觉得残忍不堪、瑟瑟发抖。

“你啊,真不是一只好蝴蝶。”

霍钟与霍钰不愧是一父所生。

他提起脚,向着的位置与刚才霍钰踢过的地方几乎不差分毫。

闻人椿已在心中开始告念——娘亲,不是女儿不珍惜这能闻花开、能听鸟鸣的日子,实在是花下有毒草、鸟中有猛禽,惊心动魄不亚于地府炼狱。还请接纳女儿吧。

她闭上了眼睛,睫毛同心脏一道激烈地颤动起来。

“大哥好有闲情。”霍钰回府的时机凑巧,正与他们打了个照面。

霍钟没抬头,只一副眼皮缓缓抬起,阴冷不输于身后夜色。他鼻头轻哼,抬起的脚竟是落下了。

“二弟闲心也不少。”

“父母日日耳提面命,我自然要做到兄友弟恭。”

“哪位母亲?是那位叱咤商铺、掌握府宅的,还是那位流连卧榻、死活不知的?”

霍钰低声一笑,闻人椿听得心尖疼。她受了打、淋了水、遭了愚弄,做好了赴死的全部准备,不成想临了临了还要再听一回两位少爷的明讽暗嘲,也不知她得在油锅上熬多久才能获个痛快。

霍钰往前走了几步,直到与霍钟只隔一人距离时才停下。

他四两拨千斤,笑问:“霍府难道有不希望子女恭顺和睦的人吗?大哥这话别教父亲听了去。”

霍钟为之惊奇,连拍三掌:“龙生龙,古人诚不欺我。”

“大娘出于世家,论龙凤英姿、高尚姿态、慈悲心肠,谁能越过大哥。”

“二弟着实厉害。”霍钟挑眉。他往霍钰肩上拍了一记,力道之轻却似掸灰。随后对着闻人椿摇头叹息,最终还是步子懒散地背手而去了。

“求二少爷给个痛快。”此刻的闻人椿整个人瑟缩在一起,像极了扔进滚水烫熟的河虾。她虔诚地看向霍钰,寄希望于霍钰能念及旧日主仆情分,不要学霍钟迂回折磨。

霍钰紧了紧眉头,应当是有话要说,又欲语还休。

闻人椿很识相,主动道:“二少爷,小椿是自个求死。您放心,我就是变成厉鬼,也不会纠缠您和还琼姑娘的。”

霍钰的唇明明都张开了一个口子,却很快闭紧,甚至怕闭不紧,又重重地抿了抿。

“求您了,动手吧。”疼痛难忍的闻人椿实在顾不得体统,抠着石板的细缝,一声一声地哼唧起来。

疼,太疼了。她一直以为心里的伤比天大,没想到骨肉之苦更切肤。

可惜霍钰失了方才的狠决,良久才给出一个云淡风轻的巴掌。

她要的是一个巴掌吗!

等等!顺着她喉咙滚下去的丸子是什么!

太阳升至最灼热时,闻人椿醒了过来。

她身上筋肉酸楚似是解了不少,但被踢的地方是实打实的两记,仍旧无法起身。

“小椿姐。”有女子声音轻的不能再轻,好像游丝吹进耳朵。

竟是女使打扮的箩儿。

她也入了霍府。沈蕉在戏班子临出明州城前,遣人将她买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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