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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屋内人心涣散乱哄哄,闻人椿便抄小道绕去了后门。

巴爷平日里虽只知喝酒,连白天黑夜都过得颠倒,此刻却拦着闻人椿问了句:“可是二少爷出事了?”

她没有他的任何消息,不敢胡言乱语。

“你此刻要去哪儿?”

“去……许府。”

“拿着。”

闻人椿定睛一看,他竟往她袖口里塞了把银质小刀,脱了刀鞘,双刃都磨得发亮。

“今日不同往日。”说完,巴爷又钻进了他的亭子间。

隔着碎裂的竹帘望进去,他正伏在案板上,起伏有序的背影让人觉得方才的事情从未发生过。闻人椿原本还留有一分柳暗花明的幻想,可这把刀的刀刃是这样的锐利,轻轻一划便能将现实戳得鲜血淋漓。

她不禁加快了步子,跑得同坐着姑娘的马车一般快。尘土扬满她双脚。

许府也正乱着,却是有条不紊地乱。

门口列了好几辆马车,木匣一箱连一箱地被下人扛了上去。年长的婆子正在门背后同人清点带不走的物什,那人给婆子塞了一根包着布头的银镯,婆子立马松了价钱。

闻人椿低着头,她庆幸自己换了套便服,没教人认出她是霍府来的。

折过几个长廊,闻人椿终于到了许还琼的院子。

这里今日格外冷清。平日烹茶作画的物什都失了踪影,只留一扇刷了竹漆的门,刺眼地关着。闻人椿凑得近了,听见里头的人声,人声又似乎是熟悉的,便大着胆子唤了一声“菊儿姐姐”。

过了一会儿,菊儿才轻轻推开一个门缝,眼疾手快地将闻人椿捉了进去。

“你快帮着劝劝姑娘吧。”从前虽有许还琼同霍钰那层情缘,菊儿和闻人椿却一直是生分的。此刻怕是没招了,脱下架子,求闻人椿帮忙。

闻人椿顺着菊儿所指,看见了梳妆镜中的许还琼。

那张映在镶金边框之中的脸仍是美的,可就像疾风骤雨过后的满地落红,美则美矣,却染了凄凉破落。

大抵是睹人思人,许还琼同闻人椿才对视了一眼,压下去的眼泪又冒了出来。

没人会舍得让她哭下去的。

闻人椿小跑了过去,可也只是跑了过去。她不太会劝慰别人,因戏班子里的女人都有一颗自愈的心,她们从不指望有谁会真心怜惜。

闻人椿想了想,想起了印象中霍钰照顾许还琼的样子,她照猫画虎,拍了拍许还琼的背。她第一次发现许还琼的背很薄,隔着衣衫都能摸到骨骼,同她这样粗鄙的人完全不一样。

她能承受这突如其来的风浪吗,闻人椿苦着脸想道。

对了,还有二少爷,他能吗?

“小椿,你知道钰哥哥在哪儿吗?”许还琼哭到一半突然抓住了闻人椿的手,她力道居然那么大,就像将闻人椿当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闻人椿知道很残忍,却只能摇头。

“相信二少爷一定也在想办法。”她说了句无用的话。

“还会有办法吗?”许还琼喘了好大一口气,才气若悬丝地念出一句。

“爹连聘礼都收下了,钰哥哥……”她一念到霍钰的名字,鼻头就止不住发酸,湿透的帕子再怎么擦都是无济于事,“从小到大,大家都说我是钰哥哥的新娘子,为什么突然要我嫁给旁人?莫说姑姑还没定罪,哪怕真的定了罪,也不至于连坐钰哥哥啊。”

“小椿!”许还琼又重重地叫了她一声,“钰哥哥此刻一定也是身陷囹圄,我无能,逃不了家中安排,可你一定要帮他!你莫要因为小白狗的死记恨他,他同我都一样,身不由己,是不得不割舍。”

“还琼姑娘。”她回握住许还琼的手,紧紧的,将自己的力道都从皮肤上传过去,“我从来没有怨过二少爷,更没有怨过你。”她只是有过一瞬不甘一瞬自怜,只是觉得二娘若要喂还琼姑娘毒酒,霍钰一定费了性命也要去救她。

世间高贵卑贱,好似早有注定结局。

许还琼欣慰,抽泣着连说三个好字,一个叠着一个,她鲜少这样急迫。

偏偏外头有婆子高声催促起来,看窗中剪影,婆子身旁好似还带了几个高壮的小厮,再由不得许还琼拖沓。

她连忙从屉中抽出最后一包细软,丁零当啷的,分量极重。

“小椿,这些都给你!”闻人椿被塞得措手不及。

“待钰哥哥回来了,你替我交给他!”

菊儿知道里头是什么,赶紧拦了下来:“姑娘不可!你若没了这些,去了婆家要被婆家笑话的。”

“难道我现在不就是个笑话吗!”许还琼从未这样斥过人,她眉尾扬起,眼角赤红,是怒火,也是悲痛。

闻人椿竟看出几分二娘的影子。

菊儿无奈,却只能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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