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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按照原定的命运线发展,十四岁的太宰治被森鸥外捡回了港口黑手党。
原本沉迷研究让人类的灵魂也能使用的义骸,却心血来潮对上一个梦境的已攻略目标的现状有些好奇,清澈使用了鬼道隐去身形,来到了鸥外先生的医务室。
嗯,“鸥外先生”,海蒂小姐的专属称呼。
清澈也习惯这么叫他。
现在港口黑手党的那些人精通常是称呼“森先生”或者别的什么,因为觉察对方表现得并不喜欢别人对他那般熟络的称呼?总之“鸥外先生”这个称呼再没有人叫过森鸥外了。
一进门,清澈就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但夹杂在浓郁消毒水之间的,是一股淡淡的改良版薄荷味香烟的气味。
凌乱的办公桌上摆放着一盆栩栩如生的昙花,非常反季节,并且引人注目。清澈走进了看,发现是用特殊材质的蜡做的,看雕刻痕迹,使用的是精细的解剖刀,雕工很娴熟,应该雕刻过昙花很多次。
药柜里陈列着种类齐全的药物,除了寻常的伤药,还有各种治疗老年人身体的药品,更有相当一部分是市面上买不到的禁.药,以及某英年早逝的女科学家研究出的、无私贡献给社会却被德.国政.府扣留谋取巨额利润的药剂。
想到海蒂决定随爱女而去前偷偷签署的财产转让和遗产安排,清澈就当做没看到,无视了那些药剂。
藏酒柜里有包装精美的樱桃酒,看上面的产品信息,应该是德.国原产。数量不多,看得出偶尔才会被拿出来饮用。
医务室的药架旁边的书架上里堆放着很多书,清澈从书架边走过,手指也依次划过书脊,凭借她出色的记忆力,自然是记得这些按首字母排列的书籍,摆放位置和当年一模一样。
经常使用的办公桌如此凌乱,而架子上里等同于崭新的书籍却摆放得这么整齐......
清澈来到一边供孩童使用的小桌子小椅子前,桌子上放着画纸和蜡笔,画上乱七八糟的画着些线条,隐隐看得出线条中藏着一个金色卷发的少女的轮廓。
人脸画到一半时,笔触有停顿的痕迹,却又被人用红色的蜡笔涂抹成一片深棕色了。
看来海蒂不在的这十四年,先丧女又丧妻的鸥外先生一直在坚持不懈的自己刀自己呀。
貌似有点惨,分析出这个医务室主人生活现状的清澈漫不经心的想。
她猜对方家里的墙上多半还挂着一幅莫奈的真品画作?就是当年海蒂想要却一直没办法拥有的那副画的真迹。
医务室的门被推开了。
隐身状态的清澈转身,看到一个不修边幅、胡子拉碴的中年大叔,一时间有点惊讶。
果然岁月是把......咳。和海蒂在一起的时候,鸥外先生有这么不注重个人形象么?衣服上沾了血也没有清理。
目光在中年大叔抬高的袖口上顿了一下,清澈抬眸细细地看他。
依旧是一身白大褂,紫色的衬衫,修身的长裤。除了没了在大学时身上的精英气质,有些颓废感,似乎和当年没有什么区别,只是那双更加内敛深沉的紫红色眼瞳,莫名令人感慨。
森鸥外打开药柜,正抬手准备从里面拿出一瓶止痛药,忽然有一种被人注视着的感觉。拿药瓶的手微不可见的顿了顿,他面不改色的离开,想着一会儿让爱丽丝再来排查一遍这里是不是有什么监.控设备。
清澈抱着斩魄刀,收回了自己肆意打量的目光,慢悠悠的跟在中年男人身后。
来到隔壁的病房,门没有关,森鸥外敲了敲门框,叫里面刚从手术台上下来的少年的名字:“太宰君。”
在病床上坐着的棕黑发色少年背后靠着一个枕头,唇色因失血过多而苍白,像是没听到似的,依然垂眸看着自己缠着绷带的左手,手腕处雪白的绷带上沁出了血色。
金发红裙的小萝莉乖巧的坐在一边吃着草莓蛋糕,头上还别着一个可爱的蝴蝶结。她低着头,拿小叉子吃一口蛋糕,就抬头看一眼病床上自杀住院的少年,防止他二次自杀似的。
爱丽丝?
清澈眨了眨眼。
对了,海蒂是给爱丽丝配置了进食能力的,只是一般的食物到达小人形异能的消化系统里,都会消耗格外的异能来碾碎食物,再把食物转化成可以供给行动的能量储存。
“伤口又裂开了。”森鸥外叹了一声,把手中的止痛药扔给对方,“偶尔也要尊重一下医生的劳动成果啊。”
抬起右手准确的接住了药瓶,陷入自己思绪中的太宰治终于有了点反应,他抬了抬眼,鸢色的眸中仿佛失去了高光,显得十分空洞:“很快就不只是医生了,不是吗。”
两人意味深长的对视了一眼,又各自移开了视线。
吃完蛋糕的爱丽丝随意把小盘子和小叉子放在一边,像寻常娇气任性的小女孩一样,小跑过来拉住森鸥外的手摇了摇,元气十足的撒娇:“林太郎!还要蛋糕!草莓味的奶油蛋糕!”
这性格是照谁捏的呢?海蒂可没这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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