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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一女被架得动弹不得,开始王梅还瞎嚎嚎,但越往里面走,就越被公司的各种华丽装饰和探头的俊俏小生吸引,越往上层,人越稀少,整栋楼都是苏温杉的,王梅再喊也无动于衷。
何况对于这种“奇葩”,公司的年轻骨干都见多了,此事牵扯到南佑疏,那苏温杉势必要弄清楚情况。
“你是老板吧?!欸我问问南佑疏现在当什么明星应该很有钱吧?个月多少啊?几万还是几百万?你直接给到我们手上就好,我们,就是我们!我们是她爸妈。”王梅端详着苏温杉诺大的办公室,小眼睛闪着精光,她总是不会对自己的贪婪加以掩饰。
“首先,不管你们是不是她的法定监护人,都没有这种说法的。其次,如果你们出示不了有效证明,我会以造谣诈骗、损害旗下艺人名声的名义直接报警。”苏温杉翻开南佑疏她自己交的档案,确实没有眼前这两人,痕迹像是是被谁抹消了样,干干净净,法定监护人上面写的是大伯南启承。
南志宏一听反而笑了,粗矿的声音大了倍:“你们这些狗屁公司,少拿官方话糊弄我,老子找小子天经地义,她身上的血都是流的我的,没有老子就没有她,还要证明?”
苏温杉皱了皱眉细细打量,眼前男人满脸胡茬,像是从来不打理的样子,浓眉大眼鼻子扁塌,鼻尖红的,看就是老酒鬼;女人更是小眼睛单眼皮,身上喷了很浓很呛人的劣质香水。苏温杉并不以貌取人,只是眼前这两人真能生出一个那么标志的南佑疏?
王梅脸露难色,忙戳了戳南志宏的胳膊肘,声音有些焦急:“他爹,我们之前好像把那个监护权给卖……咳给转出去了,那小贱蹄子成年后司法人员又来一趟,说村民委员会盖章,把法定监护人给南启承了。”
“王梅你个蠢女人,别他妈在这个关键时候胳膊肘往外拐,这有户口册不就好了?实在不行我们去验血啊,要不到钱我们就闹大。”南志宏粗声粗嗓,骂骂咧咧,将几年前的户口册丢到办公桌上。
他之前不懂什么法,那个神秘女人要买南佑疏,签了好几份繁琐的文件,等南佑疏成年后,又派人来了趟,总而言之,在法律上,他们还真没什么关系了,唯一的纽带是身体上相同的基因。
没跟南佑疏商量就来“闹”,苏温杉不是傻子,以前不乏这样吸血的家人粘着她家艺人,只不过像这样直接来闹事,不管会不会影响他们孩子星途的,这倒是头对。
“嗯,知道了,所以呢?这好像是你们的家事吧,来公司闹也没用,我话说得难听点。”苏温杉话语间就已经干净利落地拿起了座机电话,对待流氓手段必须强硬:“南佑疏已经是个完完全全的成年人,自己赚的钱,支配权在她那,你们要是蹲坐在嘉盛门口举幅条,我也不介意继续报警,这是寻衅滋事的罪名。”
王梅慌神间说漏嘴了,说不能让她报不然儿子怎么办,苏温杉了然,想必他们对南佑疏是极不好的,她才丁点儿都没提起,前来闹事无非是没有南佑疏的联系方式,“重男轻女”四个字在她脑海里弹出来,没想到21世纪了还有这种人,手心手背不都是肉?这两人实在枉为人父母。
南志宏是个只会窝里横的,在内可以打媳妇骂老婆揍女儿,再外连个屁都放不出来,只会虚张声势地吼几句,但南佑疏老板很显然不吃这套,更何况那高大壮实的保安就在自己半米远的地方,脖子上有展露出来的纹身角,根据趋势,估计满背都是纹满的。
“……你们!”南志宏不知道南佑疏在神秘女人那,还以为她在公司里,开始大声地喊“南佑疏”的大名,王梅跟着嚷嚷:“南佑疏,好啊你我们都来了你还躲着不见,简直是狼心狗肺,好说歹说也是吃我们家饭长大的,现在飞黄腾达就做白眼狼啦?”
过了十多分钟,南志宏和王梅喊累了,先前还有偶然探头或假装好奇的训练生走过,现在听到这两人那么喊骂南佑疏,心里也替南佑疏抱怨不平。
南佑疏平时虽然少言少语,但在公司练习的那段时间,勤奋和礼貌大家是看在眼里的,加上她那副清冷小说女主的气质,莫名受公司内部人员的喜欢。
“好,好,好极了!!无良公司和白眼狼,你们给我记住了,我们还会再来的,这事没完!”闹了半小时都无人回应无人搭理,南志宏被王梅牵着放下了句“狠话”,可谁料,苏温杉不放人。
“嘉盛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还请你们在这里再呆会,避免对南佑疏造成不良影响,放心,我们会有“专职司机”送你们回家。”苏温杉字句,说是请,但语气严肃得像是要将两人给绑了。
夫妇两人确实也被“请”到茶水区休息,南佑疏名声在外,这时候记者狗仔还未散完,指不定抓着男女二人一顿问题,夫妇俩又不明事理,到时候狗急跳墙说出什么“白眼狼”、“没孝心”之类的鬼话,那公司公关是真的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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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佑疏在下午的时候接到了苏温杉的电话,开始还以为自己“生病”的事情败露了,可没想到是他们,真如大伯所说,他们来公司闹事了,那一刻,南佑疏的心冰凉。
面子什么的她自己不在乎,她在意的是,夫妇俩为了南多金,丝毫不在意她的感受。哦对,什么时候在意过了?以前是不让她吃饭和家暴她,现在是直接影响她事业和人际关系,当众给她难堪。
许若华见南佑疏接了个电话后,就不对劲了,原本稍欠血色的脸变得更是苍白,本来作为已经断绝关系的人来说,她完全可以不过问,但女人还是起身做到了南佑疏的旁边,漫不经心地刷着手机。
求她,求她她就愿意帮她摆平一切困难。
“姐姐,我被欺负了,求求你……帮帮忙。”南佑疏如只温婉的小鸟,声音是昨晚那般的柔,字字戳到许若华的心里,随后又起身坐到女人的身上,面对面为她揉腰捶背,下垂眼是那样楚楚可怜又惹人疼爱。
然而这切只是女人的想象,南佑疏还是那个南佑疏,本就倔,现在还为了证明自己能保护她,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去解决,明明看得出来很不开心,却还是怕麻烦到身边的这位女人,将所有负面情绪都收着。
不对,女人心惊了下,怎么自己的想象也变得不正经起来?难道她还想再被南佑疏穿着纯白的袜子勾一遍?许若华气得手机屏幕都要戳烂了,旁边的女生也没来求她,甚至连谁打来什么事都不告知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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