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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继承了许若华的持久,南佑疏半取悦,半强势地向她贪婪索取了足足五分钟。
此前女生含了一颗淡淡甜甜的桃子味糖,于是这场亲吻也是甜而不腻的香甜味道,不同于之前的茶酒,明明天凉了,许若华却从她的柔软中感觉到了初夏的味道,清爽又令人回味。
女人在这个吻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安的情绪,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接受她这样亲昵的举动了?从踏过那个门槛开始吗?她的洁癖,好像随着南佑疏一步一步侵袭而消失殆尽,谁还记得,她以前连手都不愿意多牵。
还让许若华失神的是,她学得太快了。这次不再是生涩的伸、放、啄,而是蜷起舌尖勾、点、绕圈、包裹……欲擒故纵又故技重施……从笨拙地呼吸再到颇为熟练地利用席卷的间隙换气,她敢学,许若华倒是不太敢教了。
就这个吻,许若华又已经起了点点感觉,本来快三十二岁的女人,正有某些方面的需求,可她现在动弹不得,只能看着这个自己养大的女孩子,在她那处泛起点点涟漪,这种自己不能控制自己的感觉让女人愈发焦虑,索性闭眼锁眉。
从温润的气息交缠不清,再到女人腿逐渐恢复知觉,南佑疏才舍得离开女人的身上,起身时,不小心拉出一丝晶莹的银丝,藕断丝连,扯不清,像她们一样,两人对眼相看,同时震惊凝固几秒。
“那作为感谢~”的后半句,直到南佑疏用手心迅速又轻柔地帮许若华擦了擦嘴角后,才说出来:“我现在什么也没有,只能把我给你,这个亲吻作为感谢,给姐姐。”
“南佑疏……”许若华将卷发搂到耳后,眼里火气四溢,这是哪门子的感谢法?她怀疑南佑疏是故意的,掐着时间见好就收,她的粉丝说她什么来着,金瓜,新天菜,绝美0.5,就是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稍有不注意,就得寸进尺地骑头上来。
昨天她手脚也不老实,都那样了还妄想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女人箭在弦上,差点崩不住彻底堕落,好在还有一丝神智,便只得一遍一遍将南佑疏磨得没有力气,因为过度才不小心伤了她,愧疚和罪恶感掺着一点放纵的快意,暂时不让她碰自己,是自己的底线……
从古至今,哪有金主包养小情人把自己搭进去的,不合规矩。
怎么当初那个人畜无害的小朋友就被她养成了这副想将她吃抹干净的样子,女人是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归咎于自己根本不会养孩子,毕竟哪个孩子能养着养着滚到床上去?还不如之前继续当姐姐妹妹。
许若华喊了南佑疏的全名,女生这才知道收敛,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到膝盖上,带着些许雾气的眼睛看着许若华,眨啊眨,好像刚刚突然坐别人身上索吻的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女人望着南佑疏红红的膝盖,责备的话终究说不出口,没再追究。
“你自己在家里好生休息,我出门一趟,晚些回。”许若华拿起药膏,再次为南佑疏那处上了一次药,南佑疏还是羞得不行,别过脸直说自己没事,已经好了。
怎么说,她现在也是个唱跳爱豆,自己是不是过头了?嗯……要不下次再给苏温杉别的补偿好了,反正自己也不是很缺。
许若华动作迅速,很快就出门,南佑疏没问她去干嘛,现在两人关系是变成了单纯的□□关系,各取所需,还没到灵魂伴侣那一步,就要多给她的许姐姐留空间。
至于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走进她的心里,南佑疏没把握,她劝别人不要吊她这棵树上,她自己倒好,义无反顾地在女人身上吊住,还把凳子给踢了。
约莫过了十分钟,门铃声突然响起,南佑疏以为是许若华忘拿东西,扶着腰,像只小山雀一样快乐地飞扑过去,没看猫眼和监控,就眼睛亮亮地打开门:“姐……”
姐字没说完,南佑疏瞬间花容失色,这十九年来,她大概从未像今天这样失态过,身体紧张地不受控制,又开始做着奇怪的复健动作,同手同脚地往后退,说的话也开始结结巴巴毫无逻辑,那句姐姐被她卡在喉咙,再不敢说出来。
敲门的是一位老妇人,面容慈祥,头发花白,那股儒雅矜贵的气质未随着时间的磨砺而被掩盖,眼前人眉眼像极了许若华,不对,应该是姐姐像她,她年轻时应该也是位柔情似水的美人。
“呃,妈……啊不对!阿姨?伯母?请……不对!欢迎…回家…”南佑疏整个人精神高度紧张,声音都拧巴了,堪比她任何一次舞台前候场,她在许严宽的朋友圈里,偷偷瞄见过全家福,面前这人八九不离十,是她许姐姐的母亲,不知道她性格好不好相与。
南佑疏边翻箱倒柜找合适的鞋子边鞠躬敬礼,十秒钟内说了一大堆对不起稍等啊这个太薄了不暖脚啊,那个鞋子颜色不知道您喜不喜欢之类的废话。
她能不慌吗?第一次见生养她姐姐的妈妈,再加上她做了亏心事虚得很,此时许母突然前来,难道是发现了她勾引她的宝贝女儿,前来找她算账的?
当场捉奸。
南佑疏瞬间感觉欲哭无泪,早知道就跟着许若华一起走,打死都不放手。现在自己这个样子格外邋遢,脸没洗妆没化的,第一印象肯定哦豁了,当然,她更希望的是家里味道已经散了,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而自己,就是那小狐狸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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