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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凌结束一天的工作回到家,到门口就闻到屋内熏天的酒气,地球人送过几箱酒给他们,雌虫军纪严明很少喝酒,堂洛斯虽然感兴趣,但一直没来得及拆封。

他进去,发现一只醉虫晕乎乎地躺在沙发上,地上散落着很多酒瓶,怕他醒来踩滑,木凌将它们逐一摆正。

“穆邻?”沙发上的雌虫嘟囔他的名字,木凌坐在他身边,扶他靠着自己,堂洛斯顺势抱住他的脖子,脸埋下去,浓厚的酒气熏得木凌也有些眩晕,但也可能是太累了,他拍着雌虫的后背轻声问:

“怎么喝这么多?”尝鲜也不是这么灌的。

“...怪好喝的。”堂洛斯打了个酒嗝,烈酒馥郁的芬芳还有他本身的气味杂糅在一起冲进他鼻腔,木凌腻在他的气味中,闭上眼,低声道:

“那也不能一次喝这么多。”

雌虫撒娇一样在他颈项厮磨,酒意迟钝了他的神经,松软了他的意志,说话时有股软乎乎的味道:

“今天不一样。”

“今天怎么了?”

“我要给你讲个故事。”

堂洛斯抬起头,木凌发现他眼圈红红的,也知道可能是喝了酒,但就是觉得他在难过。战时压力太大,他可以理解偶尔的放纵,可不该放纵伤身,和醉虫是讲不清道理的,因为他听不进别人的声音,只会自顾自提自己的要求,像小孩子一样。

“讲完了你要和我做,书上说喝醉了做起来更舒服。”

“.....”哪本欺世盗名的破书,他觉得以后有机会也要检查一下他的书单了。

“那你讲吧。”木凌叹了口气:“讲完洗澡睡觉。”

“你不想和我做吗?”雌虫紧张地问。

“....不是,得看你讲的怎么样了。”木凌微笑,没说自己不忍心看他每次事后强忍精神剧痛的虚弱样,药剂对他的效果越来越小,他只能等他睡着才能悄悄进行精神抚慰。

堂洛斯点点头,屈膝缩腿靠在沙发上,室内柔软的橘光在他蜜色的皮肤攀爬,他像被整只拢进晚霞,等待夜幕柔软的怀抱。

也许他今晚的不对劲和他要说的故事有关——

“今天是老师的忌日。”

是嘛,难怪,木凌愣了下,专心致志地看着他:“嗯...”

“老师也是s级雌虫,雌虫十八岁可以带队,我就是在他十八岁的时候跟着他的...老师他...”

堂洛斯皱起眉,敲了敲脑袋,试图让昏沉的思绪清明一些,木凌拿下他的手,缓缓揉按他的指节,雌虫平静下来:

“老师很优秀,很多高级雄虫都想要他,但他一心想在军部发展,我们都没什么家族背景,哪怕等级高,也不一定能坐稳大家族雌君的位置,老师不可能愿意做雄虫的雌侍,哪怕他也知道,拖到后面会被帝国强制匹配...”

堂洛斯叹了口气:

“但出现了一只不太一样的雄虫,他出身豪门,天生a级,日后有很大几率会突破s,和其他同出身的雄虫不一样,他温柔专一,喜欢老师以后就再不看其他雌虫和亚雌一眼。”

木凌的动作放缓,眼底似有什么东西在闪烁,沉浸在回忆里的雌虫没有发现,继续说道:

“我记得他每天都会拿鲜花在军部门口等老师下班,还要亲自送他上班,甚至费心思讨好老师的同事,学生——也就是我,关心老师的饮食,关心他的身体...关心所有雄虫都不理会的琐碎。

他向老师求婚那天,用的是自己刻的戒指,根据虫族古老的技法,在上面滴了老师的血,然后刻上自己的精神标记,用来表示两情长久,至死不渝。他承诺以后会一心一意对老师...我们根本没有见过这样的雄虫,当时所有雌虫都很羡慕老师,老师终于还是动心了,答应雄虫和他结婚。”

堂洛斯闭上眼,木凌发觉他指尖温度下降,唇色似有发白,忍不住攥紧他的手:

“然后呢?”

“然后他们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堂洛斯低声笑笑:

“有那么一段时间吧,雄虫对他的雌虫无微不至,也和婚前一样对其他雌虫和亚雌不假辞色,直到一次出征。

上面命老师带我们去镇压半人马座一颗行星上的叛乱,因为路途遥远,去的久了些...结果竟在途中发现老师怀孕了,消息传回帝国,那只雄虫高兴坏了,要求老师立即撤出任务,老师答应了,雄虫还说要亲自接他回去...这可不得了,珍贵的雄子竟然为了心爱的雌虫上战场了,其他雌虫更羡慕老师了。”

“哪怕是我,有段时间也想过...要是幸运也能像老师一样...”堂洛斯自嘲地摇摇头,舒了口气:

“那只雄虫为了接老师回去,不惜成本地赶路,很快就到了我们的任务点,可要回去的时候出了点意外,队里有个小家伙任务出了点意外,我们回援,老师不放心,一定要跟着来。结果那是一场处心积虑的埋伏,当时我们陷入绝境,老师为了我们受了重伤,他担心自己肚子里的蛋,要我们如果情况危急,就破开他的肚子把蛋取出来进行体外培育...”

“我们执意不肯,一直苦等援军...援军来了,和老师的雄虫一起来,我们开心坏了,老师也是。

但是和雄虫一起来的医生告诉雄虫,老师受伤,可能会危及到他肚子里的蛋,那雄虫竟问都不问,直接叫医生拿刀剖开老师的肚子将蛋取出来...”

堂洛斯两眼发红,想起那一幕仍差点咬碎牙:

“老师那时候还醒着,他一眼都没看他,问也没问一句,医生还有犹豫,是在他的催促下将那颗蛋剖出来的.....”

“他其实不是喜欢老师,他只是想要s级雌虫的后代...后来我才知道,他晋级的时候出了点意外,没能升上s级,就把所有希望放在那颗蛋上,可那颗蛋因为早产,或者来得太突然,他俩没能建好精神链接,孵出来是只b级雌虫。”堂洛斯声音哽咽:

“我其实应该把那个孩子一起带走的,可是...”那时候他自顾不暇,哪敢带个几岁的孩子走。

木凌把他抱在怀里,沉默了很久,缓缓道:

“你尽力了。”

堂洛斯伏在他怀里苦笑一声,平息了一会儿,抬头吻住他的唇:“故事讲完了....”

如果不是才揭了疮疤,他听起来是如此兴致勃勃,木凌犹豫道:

“改...”酒没醒的雌虫不满地咬了他一口: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喝蒙了?木凌暗忖。

雌虫翻身压住他,瘪着嘴看着可爱又可恼,他低着头用唇描摹木凌脸上的线条,他其实没把故事说完——

老师没有因为那颗蛋而死,被埋葬的是曾经所有甜言蜜语,真相散发着腐朽的味道,接替了散漫清香的谎言充斥他的余生。

他可以义正言辞地斥责卢克,但何尝没听见自己内心的悲嚎,他亲吻木凌熟悉的眉眼,却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真面目,他们之间隔着一层纱,他渴望背后隐隐绰绰的真相,但更多是临近深渊的恐惧。

木凌扶住他的腰,像曾经无数次温存那样接过他的亲吻,吮吸他唇齿间甘冽的液体,亲吻他眼角隐隐的湿润,堂洛斯攥紧他的衣襟,蜷起身子缩在他怀里,似乎激动得发抖,又似乎痛到难以自制,木凌紧抱着他,不知道是过去痛苦记忆的折磨,还是发生了什么超出掌控的事情。

“怎么了?”

“没什么...”堂洛斯笑喘一声:“突然想起以前的事情,有点难过。”

“...那你哭一哭,哭完就好了。”木凌柔声道。

堂洛斯咬着他胸口的衣服,绷的两眼通红,终于还是松开口看向他,扬起笑:“我不要。”

只是因为谎言太痛苦了,穆邻,可我如果知道你骗我的话,那你就不是在说谎了,会不会好过一点?

他笑着,蹭了蹭他的胸口——他们不懂,骗一辈子的那种不叫谎话,他这辈子挺短,方便骗子将谎言升级成真相。

木凌被他蹭的心口发疼:“那我们以后去祭拜他。”

他抬起脸,眼睫凝着泪,见他认真,然后说:“战死的雌虫没有坟墓。”

那怎么能算战死的呢?木凌暗骂那只雄虫不是东西,堂洛斯却笑起来:

“没关系,他知道我们记着他就很开心了。”

“可...”

“雌虫的命不值钱,有其他虫记得就很开心了。”堂洛斯不依不饶地挤到他怀里:“不讲了不讲了,故事已经完了,我们要进入下一个环节。”

下一个环节——

我死了,你要记得我。

————————————

木凌睡得不安稳,明明他的雌虫抱着他正睡得香甜,心头却无由来地发慌,他在黑暗中凝视他,试图缓解那股恐慌。

像看一枚昆山玉石,不知经历多少残酷的捶打琢磨才长成现在坚硬又柔软的样子,木凌看他睡着轻轻咂嘴,眸底越发融软,忍不住用眼睛描画他的脸,似隐在夜幕里丘峦优美的线条,褪去晨光下的锋利,目光忍不住在饱满的唇线和紧闭的眼睑流连,看着他鼻翼翕动,像个孩子一样毫无保留,木凌鼻腔发酸,快速眨了眨眼,将他拢进怀里。

之后战事凶险,他虽然一个字不说,但木凌什么都知道,他苦于没有万全之策,哪怕凭这个三皇子的虚名出去周全,也挡不住帝国对王虫的渴望。

他想保住他的雌虫,想保住他的匪邦,若有万一的可能,就是把灵魂撕碎留在这里又何妨。

可王虫究竟有什么本事他也不清楚,连毛球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原剧的主角是木隘,王虫只是他的附加身份,不通权谋的作者哪怕写了个皇帝主角也不会详细记叙权力运转,毕竟这与故事主线无关。原本的故事荒诞甜蜜,哪里想得到下面埋了多少晦涩绝望,木凌自己揣摩,就怕成功破境也无法解开堂洛斯还有其他雌虫身上的枷锁,那他死了以后,他的雌虫该怎么办呢?

正开往匪邦的帝国大军没他们的多愁善感。

星舰上每只雌虫都紧张而期待,一点不像要去和仇敌决一死战,他们的心神一部分用来履行军雌本职,更大一部分系在舰上的四皇子身上。

有王虫资质的皇子,还有了一只双s级雌虫,他虽然不上战场,但这次战争的主角只能是他。这次随军的每只雌虫都有机会亲眼见证一只王虫的诞生,这是祖祖辈辈都没有过的殊荣,因此他们岂止兴奋,简直快控制不住亢奋了。

更何况四皇子木隘,作为一只小雄虫未免太过可爱,他会和见面的每只雌虫问好,用甜而羞涩的笑脸迎接他们,眨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就像初生的麋鹿纯净无害,任何雌虫跟他对视都得心跳加速,必须死死捂着心头激涌的爱慕才能保证言行正常。

说实话,如果不是四皇子身边跟着的双s级,在舰上没有不想跟他求爱的雌虫,不奢望能成为他的雌侍,但哪怕放弃军籍成为雌奴也是愿意的。

怀着这样心思的雌虫每日都在用爱慕的眼神悄悄窥探四皇子,体谅他可能忌惮身边的双s而隐瞒情绪,但只要他晋为王虫,双s也奈何不了他。

作为精神力超强的天生a级,木隘知道这些雌虫的心思,一方面感觉好笑,一方面又有些窃喜。回来还跟自己的雌虫打趣说:

“你有好多竞争对手呢。”

他晃着自己的脚丫等雌虫给他穿袜子,神态惬意,半点没有奔赴战场的自觉,倒像要去郊游,正闲情逸致地和同行者攀聊什么点心好吃,他确实一点不担心,因为他的阿西尔会保护好他。

阿西尔,他的双s级军雌听了他的话没有吭气,半跪在他跟前,捧起他白嫩的脚丫子替他套上脚袜,这雄虫什么都好,就有时候做事像个孩子,这里是太空,哪怕有暖气地上也是凉的。

木隘见他没有吭声,不满地用脚抵住他的肩:

“怎么了?怕吗?”

阿西尔抬头,他有神鬼技法也无法雕琢出来的风采,艺术家会为他痴也为他狂,他看着自己可爱的小雄子笑了:

“怕什么?”

木隘樱红的嘴吐出甜蜜的话语:“确实不用担心,我就要你一个。”

“您是殿下,他们不过是普通的军雌,如果冒犯您,杀了也就杀了。”阿西尔淡淡道。

木隘吃惊地瞪圆眼睛:“怎么能随便杀了,他们也是一条条生命啊。”

阿西尔好脾气地笑笑,他的小雄子不谙世事,心肠又软,不知道放纵雌虫的可怕,硬是要实施什么平等待虫的方案,却不想他是他唯一的雌君,原因只在于他是帝国唯一的双s级,倘若他晋升王虫,他哪怕是三s也无法阻止其他雌虫朝他献媚。

这么一想,又有些黯然,他垂下眼,说道:

“您觉得三殿下真的在匪邦吗?”

木隘点点头,他不知道,但脑子里的系统推测木凌可能在那个地方,他的三哥是只奇怪的雄虫:

“应该在,三哥以前脾气很坏,经常无缘无故惩罚身边的虫,对我也不好...”他咬着下唇,表情委屈: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倒是不欺负虫了,可变得完全不理虫,我给雄父说他脑子坏掉了,雄父检查后说没有...但他总用一种毛骨悚然的眼神看我。”

木隘打了个哆嗦,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系统警示过他,三皇子木凌品性堪忧,要他绕着走,可哪有天生恶劣的孩子,一定是虫族教育出了问题,他这层皮囊幼小,但里瓤是个十足十的成年人,犯得着跟个孩子计较?

而且他们都是一只雌虫生出来的,拥有相同的资质,雌父死了,他们就是最亲近的兄弟,于情于理他都不能放任他以后变成一只渣虫。

虫族的价值观很奇怪,能少污染一只虫就少污染一只虫,但木凌不识好虫心,他一找他说话,他就离的远远的,好像他是什么传染病毒一样。

可在他锲而不舍的改造下,他总算放弃恶劣的施虐爱好,副作用是丧失了语言能力,智商仿佛也下降了,雄父对这种三棍子都打不出个屁的雄子很失望,精神力和智力成正比,哪怕表面上精神力没有受损,但智力退化的虫也不可能晋升王虫了。

木隘知道的时候很同情他,却也无可奈何,木凌比他这个地球人更不合群。在学校上课的时候经常自己缩在教室一角,课也不听就望着窗外看风景,后来更是旷课成习,考试交白卷,要不是看在他皇子的面上,学校都要开除他了。

这种虫注定无法担起帝国的未来,他们的雄父只得把所有期许压在他身上,以至于后来木凌不见个把月了,都没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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